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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屑，看来是最近一段时间没行动给憋坏了。
“我问过了，她说可以考虑一下。”西尔笑着对菲娜说道。
“真的吗？！”菲娜听到西尔的回答，睁大了双眼。
虽然她不知道圣女是靠着什么方法联系到导师的，但看她的样子不像是骗自己的。
而且堂堂一个夜火大组织的首领，也没有必要拿这个来骗自己。
“加油。”西尔笑着朝菲娜摆了摆手，“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送您吧？”菲娜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传送卷轴，殷勤地说道。
土豪到能买下半条街房产的菲娜，自然是不在意这么一张传送卷轴的。
西尔也不是那种非得自己走路的人，她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呀。”
“嗯嗯！”
菲娜用手一搓，手中的传送卷轴破碎，一道蓝色的魔法灵光出现在了西尔的脚下。
蓝色的传送灵光闪烁，西尔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希望女神教廷门口。
教廷内部是有反制阵法的，所以除了教皇的权杖以外，其他方式都不能从外部传送到教廷内部。
一开始见到门口出现的传送阵法，在教廷门口的两名守卫还提起了精神，举起了手中的长矛。
不过在看到西尔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两名守卫就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迎了上去。
“圣女殿下。”
“殿下。”
“你们好，”西尔朝着他们的方向招了招手，然后笑着说道，“帮我转告一下教皇陛下，就说我去维拉那边了，有点事情。”
“收到。”
两个守卫对着西尔行了个希望女神礼后，便目送着西尔朝着慷慨与智慧教廷走去。
不知道天上那个疯狂聚合体什么时候会发疯来搞自己，西尔只能把自己这边的进度再提快一些。
她现在正是要去慷慨与智慧神教找维拉，把刚才在那位超凡者记忆片段中的诡异阵法给维拉过目一下。
两个教廷之间的距离并不会很远，西尔很快就走到了慷慨与智慧神教的门前。
与希望女神教廷一样，慷慨与智慧教廷也是灯火通明，在一片黑暗之中就像是神迹一般闪耀。
在与守卫进行简单交涉之后，很快就有一位调查员，带着西尔朝着地下走去。
看来维拉现在还在地下图书室寻找着资料。
到了地下图书室后，西尔就看到了正坐在最后一排书架前面的梯子上，捧着一本书看的维拉。
“维拉。”西尔轻轻呼唤了一声，把维拉从沉思之中拉了回来。
“西尔？”维拉听到西尔的声音后还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下方的西尔，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怎么又来了？”
沉浸在书本世界的维拉，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时间的流逝，在她印象中，她还刚和西尔告别不久。
“什么叫我怎么又来了，”西尔无奈地笑了笑，“不欢迎我吗？”
“不，当然不是。”维拉拿着手上的那本书，直接从梯子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石地板上。
“如果你不来，我也准备去找你的。”维拉一边朝着西尔的方向走去，一边说道。
“有新发现？”维拉的话后，让西尔精神稍微振奋了一些。
“对。”维拉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中的书籍递给了西尔。
西尔顺势接过了那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书籍，然后就开始发蒙了。
不只是发懵，甚至有一种久违的困意涌了上来。
就里面的字，分开来西尔都认识，合上去就跟天书一样，更别提配图的那些鬼画符了。
“啊多看了两眼后，西尔直接选择了放弃，她看着维拉眨了眨眼睛，“这些是什么？”
西尔成为超凡者，满打满算没有三个月，根本没有受过什么系统的教育，唯一看过的几本书还都是艾夏拉大主教给的。
大概是属于是跳过了义务教育阶段，维拉直接拿博士论文给西尔看了。
“嗯......这是我们教会的经典书籍，你看不懂也很正常。”
维拉似乎也意识到了西尔没看懂这个事情，她把书收了回去后，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用通俗的语言解释道：
“这本是很久之前的典籍了，上面记录的是一些祭祀用语以及阵法。”
“在很久之前，靠着献祭和相对应的符文，就可以沟通我们的神明，这本书记录的则是方法。”
“不过这种方法已经失效很久了，久到现在新进的教会成员甚至不知道这些事情。”
西尔听到这里后，抓住了维拉话语中的重点。
“你是说，祭祀用的阵法？用于献祭祭品与神明沟通用的？”西尔追问道。
“对。”维拉有些好奇西尔为什么忽然变得有些急切，她解释道，“我觉得这些方法应该能尝试一下......当然，只是直觉。”
“好。你等下。”西尔拉起了维拉的手，就把她带到了一张长桌旁，然后松开手问道，“维拉，有笔吗？”
“有。”维拉从风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黑色的吸水笔，递给了西尔。
“纸呢？有吗？”西尔接过笔后开口问道。
“得去拿......算了，你直接画桌子上吧。”维拉也懒得上去拿纸了，便直接让西尔画桌子上。
维拉这样开口了，那西尔也不客气，直接提笔就在木制的长桌上开始画了起来。
即使西尔不会画画，但靠着超凡者强大的身体控制力，她也完美地把记在脑海中的那个阵法的缩小版，画在了桌子上。
“这个是......”维拉看着桌子上的阵法逐渐成形，微微眯起了眼睛。
“等等。”就在西尔准备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维拉伸手按住了西尔的手。
不管绘制任何阵法练习，都不应该画完，这是常识。
这个动作让西尔的手稍微抖了一下，一滴墨水从笔尖滴落，破坏了这幅图画的完整性。
“怎么了？”西尔抬头看向了维拉，追问道，“你认识这个阵法？”
“你先等等。”维拉丢下这句话后，就跑到了梯子旁，推着梯子到了墙边的一个书架。
虽然维拉并不知道西尔为什么要画这幅图，但她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这个阵法，她确实有印象。
很快，在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寻找，维拉终于找到了一本书。
维拉拿着这本书跳下了长梯，跑到桌子旁边，把翻开的书放在了桌子上，指着上面问道：“是这个？”
西尔看向了那一页，微微睁大了双眼，呼吸也稍微急促了起来。
还真，一模一样。
找到原型了。
“这是什么？”西尔指着这个阵法，快速问道。
“这个是......古老的晋升仪式，”维拉说道这里后，摇了摇头，“不过上面的阵法，没有一个是能用的，这本书也从禁书库那边解封了出来。”
“晋升仪式？”西尔并没有理会维拉后面的话，接着问道，“什么晋升仪式？一阶晋升二阶？哪个途径？”
“这个就是慷慨与智慧神教流传下来的错误晋升......”维拉说道这里后，瞳孔微微放大，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
她看向了西尔，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一晋二的？”
维拉翻开的那一页，只有图，根本没有文字描述。
而且刚才西尔还表现得对阵法完全不熟悉，现在怎么能准确说出这个阵法的用途？
维拉心跳微微加快，一个有点荒唐的想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西尔她......见过有人绘制这个阵法？
西尔也看向了维拉，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开口问道：
“以前的时代里面，有人能成功联系到神明吗？”
“据我所知，有，而且很多典故都有记载，”维拉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但是记录里面是说，回应越来越少了，在近千年已经没有任何有神明回应的事件发生......”
“啊不对，有那么一例，”维拉看着西尔说道，“就是你，西尔。”
维拉的话语，让西尔陷入了一个新的困惑之中。
现在很明显的线索就是，晋升阵法是真的，而且真的能用。
而且在早期的时候，人们确实是用晋升阵法来完成晋升的。
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神明开始不再回应人们的祈祷，封闭了自身。
但是在疯狂席卷的当下......神明们又开始回应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那位超凡者为什么成功晋升了。
但为什么？他明明绘制了正确的晋升阵法，但却疯了？
只是想想，西尔都感觉一阵头大。
她现在巴不得一个电话打过去问问女神是怎么回事，但很可惜，她也联系不上希望女神。
不......不对......
在“开门”之后，她没有尝试过联系女神......
【圣女】：“传教士，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西尔直接开口问了传教士。
比起西尔自己，传教士对许多不可名状的存在都门清，甚至还能与其对话，所知道的肯定比西尔多。
【传教士】：“像这种只靠信仰的神明，在信仰不足以支撑?们存在的话，?们就会陷入沉睡，甚至会在沉睡中被疯狂侵蚀。”
【圣女】：“只靠信仰？不靠信仰还能靠什么？”
【传教士】：“传播恐惧和疯狂，凸显自身的存在，这是早期不可名状存在的统一做法。”
确实，比起费心费力收服信徒，收获信仰，还是直接传播恐惧更为快捷方便一些。
甚至早期的宗教，就是靠着“恫吓”和“威胁”让他人入教的。
比如经典的“信仰基督死后才能上天堂”，在民智未开的时代就是经典的恐吓。
而现在在天上的那个疯狂聚合体，目的也是为了汇聚信徒，用给予力量植入印记的方式。
按照传教士的说法......沉睡的神明们，可能会苏醒？
【传教士】：“也可能是疯了。”
“我明白了......”西尔点了点头。
不过看着西尔面前这个样子，维拉倒是有点急了。
因为西尔一副完全明白了的样子，但却什么都不说，让蒙在鼓里的维拉有些难受。
“到底是什么事情？西尔？”维拉开口追问道，“你明白什么了？这些阵法......现在可以使用？”
“不，我不确定能不能用，”西尔摇了摇头，“但我见过有人用了。”
“见过有人用？”维拉睁大了眼睛，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个被破坏的阵法，“成功了？”
“成功了。”西尔点了点头，“但没完全成功，他已经疯了。”
“成功了？疯了......怎么会......”维拉喃喃地说道，似乎一下子有些无法理解。
能够沟通神明了，这无疑是一件大事，而且是大好事。
宗教繁荣的时代又要重新到来了。
但是......沟通完后疯了？是怎么一回事？
“维拉，这件事情别和任何人说，”西尔看着维拉，严肃地说道，“你也别去尝试献祭阵法，等我消息。”
“你有办法？”维拉看着西尔，有些担心地问道，“你不能去尝试这些阵法，万一......”
“我肯定不会这么笨。”西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认识一个阵法绝活姐，她知道怎么安全地检测这些阵法。”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维拉看向西尔，认真的问道。
“我需要一些晋升阵法，”西尔稍微思考了一下后，说道，“所有教会的。”
既然决定了要排查，那就得把所有教会的阵法都排查一遍。
每个神明，都让传教士去沟通一遍......
看看哪些真的能联系上了。
哪些已经陷入疯狂的泥沼，随时要拉下一整个途径的人堕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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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正片环节——
【1、你知道乌龟长寿的原因吗】
【因为龟龄高】
【2、我做了3、4年的电工了，电门有没有电，我伸手一摸就知道，无他，唯手熟尔】
【3、小榴莲出门玩，却迟迟没有回家，为什么？】
【因为榴莲忘返】
晚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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