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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勇者大冒险同人身边都是学霸怎么办 > 45.是爱恋?是执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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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的警察走进来,把门关上,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摆好文件夹,拿起笔,敲了敲桌子,虽然端着人民警察的样子,但是显然,在他面前坐着的两个男人比他更有权威,一时之间,警察完全的可有可无,就仅仅像是借他个办公室,坐下来歇一歇。

    我越看越觉得这个气氛不对劲,完全不像是我来告状,反而像是三堂会审,对象是我,完全反过来了好么!被请进警局你们也给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吧!神荼我就不说什么了!小红帽你可是个根正苗红的良民啊!

    “咳咳,”显然我面前的这个警察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大约是头一次在公安这边看见比告人者更有底气的被告者,但是按照常例,他还是先问我:“你说他俩非礼,是什么个情况啊?”并且拿掉笔帽,准备开始做记录。

    我开始头疼了,女孩子嘛,本能喊非礼了,现在要怎么解释啊?

    我强硬地转过自己的话:“不是,他俩绑架。”他俩强买强卖,这总归是大实话吧?我可一点没冤枉,就是说的时候仍然没有底气,怂得和只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绑架?”警察挑挑眉,不在意我前后不搭的话,“行吧,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并不知道怎么说,重复来重复去就是绑架,强买强卖,上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紧张又局促。

    唉,一个人的表演,好艰难啊,警察忍着耐心,安岩在冷笑,神荼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角落。

    坐在我左边的人想打岔,神荼抱着臂,翘着二郎腿,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让她说。”然后就摆出一副“看你怎么样”的看戏姿态,半张的眼睛随意地将目光落在我身上,压得我深深低下了头。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还敢开口?

    非常模糊地叙述过程,那个警察扶着额,连记录都不做了,脱下帽子,捋了一把头发再重新戴上,觉得有些棘手之时,手机响了,于是变成理所当然地出去接电话了,走路带风。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走出去,却没有胆子喊他站住:怎么有你这样的警察!竟然把绑架犯和被绑架的人放在一起!要出事的知不知道!?还有你这一脸解脱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两个男人瞪你?你要站起来反抗啊!

    老毛都说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突然想起了老毛的另一句: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

    摔!这心理还能不能再丧一点!

    我的表情风云变化,一会儿是生无可恋,一会儿愤懑交加,和旁边的笑靥如花的安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用很轻柔的声音对我说: “别担心,浅浅,我刚刚和允诺打过招呼了,你很快就能和我们走了。”

    我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爬满了手臂。

    安岩,你笑得好可怕啊我不在的时候,小天使已经向大魔王顺利转型了么?

    我害怕地往后挪了一点,立刻感到一道冷冷的目光穿透了我,瞬间坐回去,僵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定定地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你倒是快回来啊!我要被一左一右这俩门神的气场给压死了!

    反抗?不存在的。向大佬低头。

    正如安岩所说,我很快就可以和他们走了,那个警察回来了的时候还劝我,苦口婆心的样子看得我想打人,“妹子就别和你哥吵架了,看你大包小包的,累不累?俩哥哥还出来追你,带你回家,而且你别看我们好像挺清闲的,其实还是很忙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笃定地回视我。

    我愈加震惊地望着他,哥哥?哥哥?哪门子的哥哥?安岩比我小!神荼一张童颜!哪里比我年长了?你不看出来他俩是兄弟,但我只是个被压迫的打工仔吗?

    临走前我还依依不舍看着为人民服务的警官,做着最后的挣扎:那啥!你要不要看看身份证啊!我真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却是有胆子想,没胆子说,他和那个心理师一样,都不是靠得住的。

    神荼拿走了我的身份证,亲自去帮我办机票,只留下了安岩。

    虽然小天使一看就是超进化了,但是总比和真·大魔王讲道理要可行得多:“安岩,你让我走吧!我真的不能跟你们走。”

    我的语气充满了无奈,被现实压垮的不堪重负。

    他却凉凉的,把我的一切都当成了借口,翻了一个白眼:“给个理由。”

    “我有任务的!”我把任务给安岩看。

    他瞟了一眼,不屑一顾,“一起去呗!又不是没组过团。”

    我挫败地低下头,有气无力:“我真的不能。”任务不是关键,这个任务我翘了都行,但是我不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就是这么个道理,怎么就说不通呢?

    想当年,安岩还是这样一个可爱纯真的男孩子,被冠与“小天使”之名,好相处好说话嘤嘤嘤,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神荼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我知道他很温柔,但是决绝起来也不是我能承受了,我一点都不想去尝试,哪怕希望很大我都不愿意去挑战,后果我承担不起。光是想想可能的后果,我都觉得要天崩地裂了,还要我战战兢兢地跟着他们,我迟早会疯。

    一个人可以很坚强,但是也可以很脆弱,我可以扛过没有神荼的日子,但是抗不过他对我的怨恨,那是剜心之痛。

    “你想都别想,就算给个理由我也不会让你走的!之前的事还没和你算账呢!”安岩不苟言笑地说,绷着脸真有几分神荼的气势。

    我扶额,那朵高岭之花真把安岩带歪了。

    “我发现你和神荼还真像,什么都不说,就喜欢一个人藏在心里,不会憋坏么?”安岩说得一脸气愤……但是说的真是不错,不过神荼是不想说,我是不能说,虽然结果一样,但是我俩的态度天差地别的好吧?

    “什么账,没什么账,我要走了。”我胡乱地回应,兜兜转转还是绕在“走”上,屁股挪了起来,而安岩居然没动,我赶紧站直,心里一喜,感慨小天使不愧是小天使,就是好说话呀!趁着神荼还没回来,打算一穷二白,身份证什么都统统不要了,赶紧开溜。突然身前一股气压扑面而来,还没有感受真切,就直接跌坐了回去,双手撑着后面,面如死灰地仰着头,但是却看不清面前逆光站着的人。

    哎呦妈呀,吓死我了,要不是本能在报警,就差点撞上了。都怪我被安岩绕啊绕啊,连他到身前了都没反应过来。

    安岩早就料到了这个场面,神清气定地站了起来,“办好了?”

    神荼点点头,把机票给安岩,安岩再给我,不想多看我一眼。

    我有点被伤到,但是不认输地吐糟,小声地抱怨:“嫌弃干嘛还扣着我?”

    神荼漂亮的丹凤眼瞟了过来,梦幻地像是雪山上的神兽,寒得我我四肢百骸都颤抖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了。

    但是!我又没说错!我说错什么了!?你难道不是嫌弃我么?

    棕色大男孩火上浇油:“你要是不作,他就不会嫌弃你了。”

    我……我……气结!快给我打120!

    震惊!海归女竟被男子气死在机场!

    接着被嫌弃的人被迫接受了五星级保镖服务,具体就是,在路上,他俩一左一右,排队登机的时候,他俩一前一后,不说女孩子们艳羡的眼光,连男孩子们也快被掰弯了,时不时还能听到甜甜的声音在讨论脑补各种剧情。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死。

    来来来,哪个还在脑补?姐姐给你加个buff。

    特别是飞机上,被安排坐在两人中间的时候,我腰板笔直笔直,手规规矩矩地放好,表情僵硬着,真就觉得面色铁青、阴气森森的阎王爷正在向我招手。

    而且在漫长的旅途中,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安岩等飞机稳了以后就开始玩平板,神荼撑着脸颊小憩,我在中间像个傻子。

    国家安全局还是聘请这两位去做审讯工作,那效率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光是坐着就能把嫌疑犯吓得肝胆俱裂,再瞪个两眼,勿需开口,估计就把老底交穿了。

    休息不好,玩也没心思,硬着头皮坐了两个小时,全身都在泛麻。当飞机落地,空姐温柔地请乘客下去时,我还有点起不了身,这时神荼就看了过来,是很随便的一眼,但是黑色深邃的眼睛冰凉凉,透露着一个信息:站好。

    我就条件反射,像是从军一样地立定站直,只听见身后安岩“噗”地一下笑了出来。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安岩一样,他笑着对我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怕他。”

    怕个鬼!我才不怕呢假的,我还是怕的,超委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都两年不见了,为什么这个怕他的习惯就是戒不掉!

    偷瞄了一眼神荼,哎呦这家伙是不是还有点得意啊?

    开玩笑的,一张面瘫脸,不开心倒是有,得意是不可能的。

    下了飞机,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石化的身子慢慢活过来,离开了巨大的高压,忍不住活泼了起来,结果走快了几步就立马被拎着了后领。

    被围观的我腾地一下红了脸,连连咳嗽缓了过来,埋下头跟在安岩后面。

    出了机场,看到有些变化但仍熟悉的景色,心里忍不住翻江倒海。

    虽然任务需要他们天南地北地跑,但是住所,仍然在上海。安岩如今也成了tha首屈一指的冒险者,除去神荼,他就是no1了。武力值一上去,身价也立马涨了上去,他就和神荼买了一个小公寓,在古玩街不远的地方,作为他们的常年居所。

    安岩一边开门一边献宝一样地说:“我们有三个房间,你回来了正好。”年轻的脸上净是神采飞扬。

    我看着安岩不能说话,一股愧疚之情也徒然而生,到了现在我根本就搞不清楚,我究竟是怎么和于浠走的,在得知真相之前,我怎么会抛下他们两个,抛下这么多感情深厚的人,一言不发地就离开?

    但是一说完这个,安岩就立马变了脸,把我摁在椅子上,他和神荼各占一隅,我心里那点感动立刻烟消云散,只觉得坐如针毡。

    这个画风转变得有点快,能不能先给口茶让我歇一歇,嗯,顺带给些空余让我想想怎么糊弄过去。

    “你知不知道,我和神荼,帮你办了多少事?”安岩口气严厉地像教训女儿。

    我乖巧地默默看着他:怎么说?

    “你那小公寓的房租是我和神荼付的,合同也是我俩搞定的,还有之前临时签的那个冒险组织,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好大一笔违约金,”安岩特意强调了“大”,拍拍抱着臂,一脸寒气的神荼的肩膀,“是神荼替你给的。”

    小公寓,我签了几年。和安岩找神荼的时候,因为和tha怼,我们签了另一个冒险组织,毕竟到处找人要资金,安岩也不能凭借美色问允诺要啊。签约时间越短,违约金越高。

    安岩咄咄逼人,说得我抬不起头,内疚地快把自己淹死了。原来我走了以后,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我倒是好了,一走一干二净的,他们替我处理事情,解决这解决那的

    “你为什么假死?”

    我的内心本来受着巨大的煎熬,结果安岩再一开口我就懵了,前面的自责的思路也直接被打断:“什什么假死?”小心翼翼地说,生怕他们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假死?”

    神荼皱了皱眉,发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安岩也懵了,我俩就大眼瞪小眼地对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来,闭着眼皱着眉:“你等等,你等等,让我想想。”

    我缩着肩膀,脑子一团浆糊,安岩还能想想,我真是连想想都办不到:“所以,什么假死?我我还死过么?”

    我!我死没死过还要问别人么!这智障一样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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