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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宋医天下 > 第二十六章 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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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思楠进了李维的房间,双手负在身后,左右看了看问道:“这里还住的满意么?还需要什么可以跟我说,我让胖丫去帮你准备。”

    季思楠也觉得李维房间也太过简陋了一些,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书桌也是十分简易。

    “呵呵,看不出师姐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嘛?”

    李维有点受宠若惊,环顾一下四周说道:“我觉得挺好,不用麻烦她们了,多谢师姐关心。”

    “哼,别把我想的那么刁蛮任性好不好?我也是很会关心人的!”对于李维的打趣,季思楠反驳道。

    “师姐,今晚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我这里可是没有好茶招待的。”李维怕时间长了,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紧催促道。

    “我问你,如果女孩子,那个那个来了会痛,你能治么?”季思楠有些难以启齿,声若蚊蝇道。

    李维一见季思楠羞涩的脸颊犹如大红布一般,有点莫名其妙,轻声问道:“不知师姐说的那个,是哪个?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季思楠被李维的追问,弄得脸上火辣辣的,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神情更加忸怩道:“就就是那个,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反正就是那个。”

    李维见她呢喃软语的娇羞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全然与之前和自己针锋相对,怒目相向的那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判若两人。原来脾气暴躁的大小姐也有惹人娇羞的一面。

    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李维如何还不知晓季思楠所指的“那个”是什么呢!微笑道:“师姐可是说的崔姑娘?是不是她月事来临前后,腹部疼痛的厉害?”

    “你怎么知道?”

    季思楠两眼直冒精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两人以前素不相识,算上今日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而且还没说上几句话,李维这么快就知晓了?

    “你别管我如何知晓的,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李维一本正经道。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我表姐,每次来临前后都痛的苦不堪言,有时候甚至想过轻生。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方子,只能缓解,却无法根治。这次实在没办法,只好跟随我姨夫的船只,来到我们山阳县,想让我父亲救治。”

    季思楠对于表姐的腹痛历历在目,今日下午便亲眼见她痛的死去活来,吓得她顿时惊慌失措!

    李维点点头道:“今日下车之时,我就发现她脸色苍白,应该是某方面有隐疾,但是但是并不能确诊。刚刚听你支支吾吾,我便猜测应该是经行腹痛。”

    “师弟果然慧眼如炬,大巧若拙,师姐佩服。”季思楠不忘夸赞道。

    “大巧若拙?师姐,这是在夸赞我么?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调侃我呢!”李维没好气道。

    “哼,能得本师姐的夸赞,已经算你三生有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季思楠没好气的嗔道。

    “好好好,师弟三生有幸!在此谢过,可好?”李维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还差不多,别人想让我夸赞,还没资格呢。”季思楠犹又未尽道。

    “那,敢问师姐,她自己为何不来,反到让您亲自跑一趟?”李维有些不解。

    “废话,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来你的房中?”季思楠自知失言,俏脸刷地一下又变成了大红布,赶紧扭转过去,满脸羞愧道:“我是你师姐,找师弟问话,理所应当。”

    李维心中狂笑不止,表面却点头同意道:“没错,师姐训话,不分场合,理应如此。”

    “哼,你不用挖苦我,总之我表姐不方便,只能我替而代之。”季思楠一口啐道。

    李维收起玩味的笑容,一本正经道:“师姐教训的是!师弟很想知道你表姐的病,师傅有没有诊治,他老人家怎么说?”

    季思楠沉吟片刻说道:“我爹说‘凡经来腹痛,在经后痛,则为气血虚弱;经前痛,则为气血凝滞。若因气滞血者,则多胀满。因血滞气者,则多疼痛。更当审其凝滞作胀痛之故,或因虚,因实,因寒,因热而分治之也。”

    李维点点头道:“师傅说的不错,那他开的什么方子?”

    季思楠继续说道:“我爹又说‘若兼经水不利,少腹满痛,乃有瘀血故也。其经至期不见,主以土瓜根散者,土瓜能逐瘀血,廑虫能开血闭,桂枝合芍药舒阳益阴,通和营气,则瘀去血和,经调带止矣’。”

    李维略一沉吟道:“师傅的方子也不错,土瓜能逐瘀血,廑虫能开血闭,桂枝合芍药舒阳益阴,既然师傅已经诊治出病因,又开出方子,如何还要再来找我?”李维听完有些很好奇。

    季思楠摇了摇头道:“要是能行,我还来找你?这方子,我师姐半年前就服过了。就连临安最有名的,擅长中医妇科的陈清隐都瞧过了,也是一样,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说完季思楠慢慢垂下眼帘,显得有些失望,有些伤心!

    陈清隐乃是名满江南的陈沂的后人。陈沂是陈木扇第二十四代传人。陈氏擅长的是中医妇科,可追溯到后唐乾宁年间的陈仕良。公元895年,陈仕良奉昭修撰《圣惠方》,可惜已失传。仕良之后有名医陈天益、陈明遇、陈元忠等。到了北宋便是陈沂。陈沂在北宋南渡时治好了王妃吴氏的病,从而得赐御前罗扇,可奉诏出入内宫。

    陈沂后来又授翰林院金紫良医。其子孙将其像刻于木扇之上,并刻“宋赐宫扇,陈氏女科,君惠不忘,刻木为记”十六字。明万历,陈氏后人,陈谢迁居石门,有“石门陈氏妇科之第一人”之称,著有《女科秘要》。陈沂第二十三世孙陈韶舞,撰有《月经病证治》,名播江浙沪。

    李维看着伤心失望的季思楠,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不是找到我了么?”

    “你真的可以帮她?可是连陈清隐都无法救治啊。”

    虽然今日李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用10两附子治活了垂死之人。但是依旧难以让她让相信,毕竟陈清隐可是一位擅长妇科的神医。

    “师姐,你若不相信我有这个本事,那你今晚为何还要独自一人来我卧室?”李维调侃道。

    “那是那是因为,我也不清楚。自从你上次救活了汪元道的儿子,又治好了唐松的病,今天又敢于尝试用10两附子救人。一步步的引导我,让我不得不相信你是一个有真正本事的大夫。就像今日门外那些百姓说的那样,说你是华佗转世!”

    从季思楠的双眸之中看得出,她已经对李维开始产生了依赖之感。让她感觉有李维在,好似什么病症都难不倒他一样。

    李维微笑道:“没想到,我竟然在师姐眼中如此神通广大,有如架海擎天,无所不能一般。能得到师姐的如此美誉,倒让师弟诚惶诚恐了。”

    “别扯没用的,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表姐的腹痛之症?我表姐好生可怜,看到她每每腹痛难忍,我的心犹如刀割一般。”季思楠焦急的问道。

    “实话实说,我可以治,只是”李维欲言又止,让季思楠更加焦急。

    “只是什么?有话赶紧说出来,不要卖关子,吞吞吐吐让人焦急!”

    “师姐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治好唐松隐疾的?”

    “不是说金针刺穴么?”

    “不错,是金针刺穴,也即是针灸!你表姐的病可以通过针灸再配合中药,能调理好,但是针灸就必须得有肌肤之亲!你可知道,受于风俗礼念,礼乐教养,男女之间只能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就像你刚刚所说,女子如何能来男子的房间一样,她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就更别谈肌肤之亲了。”李维叹息道。

    “啊?那,那该如何是好?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季思楠喃喃道,忽然话锋一转道:“不对,好你个李维,我还真以为你转性了呢!枉我如此相信你!你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居然如此兽性病狂,敢打我表姐的注意?你这无耻淫贼,讨打!”季思楠说完便拿起桌上的砚台扔了过去。

    还好李维最近练拳,身体灵活了不少,硬生生的躲了过去。季思楠的这一反常,让李维张二摸不着头脑。果然是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脾气越是古灵精怪,上一秒还好声好语,羞人答答,下一秒直接对你暴力相向,甚至动刀动枪都有可能。

    李维见季思楠行为反常,脾气暴跳如雷,怀疑她是不是吃错药了。明明是她主动过来寻医问药,自己好心告诉她如何治疗崔语琴的腹痛。现在倒好,反倒怀疑自己对崔姑娘图摸不轨,李维心里非常窝火。但是表面又不敢显露,只好摆出一副冤枉的面孔说道:“冤枉啊师姐,我好心好意救你表姐,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如何还要冤枉我?”

    “冤枉你?从我表姐一进门,你就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若不是我当时呵斥你一番,你怕是忍不住要流口水了吧?还说没有,你当我眼瞎么?”季思楠一副恼羞成怒模样,摆出一副非要替天行道讨伐淫贼的架势。

    “师姐,她一进来,可不止我一个盯着!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热血青年好不好!难不成要我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再说了,生的一张漂亮的脸蛋不就是给人瞧的么?”李维也是无语,碰到胡搅蛮缠,刁蛮任性的美女更是无语。

    “哼,我不管!我警告你,你别想打我表姐的注意。倘若下次再被我发现,你要对我师姐图谋不轨,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定要替天行道!哦不,是替天下女孩子扫除你这个祸害。”季思楠说的慷慨激昂,认定了李维是本性难移。

    “随便!既然师姐认定了我是好色之徒,那就恭请师姐请回吧!我这里可是狼窝,师姐还不快快离去?”李维说完,走到房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季思楠见他一脸欠揍的表情,“噗呲”一声差点没笑了声来,又急忙收住。努力做出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说道:“知道就好,下次最好别让我看见你这副色眯眯的面孔。”说完“哼”的一声便要往外走。

    “等一下,麻烦师姐把这个也拿回去,免得晚上我枕着会想入非非,春梦了无痕。”也不知李维什么时候去拿了床上绣着鸳鸯的枕头,顺势丢给了季思楠。

    季思楠接住了李维丢给她的枕头,看了一眼,脸刷的一下变了一块大红布。随后又恼羞成怒的骂道:“李维,你混蛋、无耻,你”季思楠已经气得说不话来,将手中的枕头又狠狠的扔给了李维。

    这只绣着鸳鸯的枕头,是季思楠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从绣娘那边学来的。绣了一对,一只早就给了伊贤,害的伊贤睡觉枕着也不是,藏着也不是,每天只好抱着它入眠,这样便可以和季思楠每晚在梦中相见了。

    后来被丫鬟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伊贤的枕头上有不明液体,湿哒哒的,便告知了季思楠。害的她想丢掉另一只,免得看到了便想起丫鬟所说的,恶心的,湿哒哒的不明液体。正好今日李维住了进来,便将另一只“丢”给了他,顺便做个人情。谁知李维也拿它来做文章。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整天都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气的季思楠转身就逃,一边擦拭眼泪,一边捂着嘴巴,逃似的往外跑,谁知刚出门便撞上了在门外偷听的伊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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