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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许君一池水 > 第三章 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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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訾汐訾汐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訾汐?”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拼命的摇晃着我,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噗’的一声好像有无数的东西争先恐后的从我的肚中涌了出来。吐了之后人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一抬头便是夏央焦急的目光,“你没事了吧?”

    “我…怎么了?”

    “你掉水里了,要不是我们看你这么久没回来便出来寻你又正好听见你的呼声,怕是真的救不回你了。”夏央有些责怪的说道,但我从他的语气你倒是没听到多少的责骂,尽是满满的关怀之意,一时间心里有股暖流穿过整个人都好受了许多。

    “你救了我?”

    “不是我,救你的是怵。他的轻功向来比我好多了我赶到的时候怵已经将你救上来了。”夏央将我缓缓支起来了些,让我坐了起来,“不过也多亏有个木板撑着你,要不然也等不到我们了。”

    “你怎么落水了的?”见我醒来不远处的君怵走近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听夏央说是他救了我,但我怎么看却也不像,他衣服怎么都是干的看看我就是一身的狼狈,唉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呗。但想是这么想着事情我倒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只是下意识的忽略了那女子呼唤的‘小汐’直接用想去询问一番这里是哪给盖过。

    “照你这么说,你怕是进入‘蘼芜幻境’了。”

    “‘蘼芜幻境’那是什么?”我有些不知其所以然。

    “蘼芜又谐音迷雾,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进入了一个周围满是迷雾的森林,但在里面你却能看见心中所欲的。‘蘼芜幻境’可遇不可求,几千年来人们拼命追逐但能有幸进入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你倒是一进森林便遇见了。”看来她身上百里氏的血脉还真是不容小屑。

    “就是那个地方的入口?”夏央问道。

    “恩。”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但见他们不明说我也不问。

    “对了,你手怎么受伤了?”夏央将我扶了起来正好瞥见了我已经被血浸透了的袖子问道,“好像是咬伤。”

    “我到那什么‘蘼芜幻境’里的时候便被一只半狼半狐的怪物袭击了,不过它却也没怎么伤害我。”我如实的说道。

    “竟然是这样,你没事就好。”见此夏央放下心来说道,“我看了下也是没毒的,可以放心。”

    “回去医治吧,这里什么都没有,再拖下去就算是没毒手也得废了。”君怵瞥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回去。

    “也是,我们回去吧。”夏央说道。

    “你们事情办完了?”

    “没有,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夏央回到。

    “噢。”

    “你们回来啦。”沐婉颜倒是有心了,我们才刚刚踏进大门她便迎了上来状似无意的将我挤到一边站在了我和君怵的中间位置,“晚饭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去吃饭吧?”一脸媚笑的看着君怵。

    “嗯。”

    “那我们走吧。”见君怵应答沐婉颜很是开心,甜甜的问道。

    “啊…妹妹这是怎么了?”沐婉颜原本看我是想向我挑衅但看见了我衣袖上的血迹不由的竟有些惊恐的叫道,“君哥哥你们这是去哪了,妹妹这伤…”

    叫的倒是亲热,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公子变哥哥了。

    “不碍事。”见沐婉颜装模作样的样子我有点想吐但现在毕竟寄人篱下也不好转头走人只好笑着回到。

    “訾汐你手受伤了我们先去包扎一下吧?”像是知道我现在很不想理那沐婉颜夏央开口道。

    “嗯好。”说完我便跟着夏央离开了一点也不想理会身后正在‘担心’的沐婉颜。

    到了房间夏央为我简易的包扎了一下,也好在那毛球咬的并不深到没有伤筋动骨的。

    之后的几天我们到没有再出去了,君怵常常和夏央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我倒也是懒的管。这几天我的手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的,拆了绷带之后我还洗了一个澡,总算是将满身的污秽洗掉了,身子都感觉清爽了不少。话说那沐婉颜也还不是什么令人省心的主,那天见我满身血的回来之后,竟第二天便邀约我去赏花,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但也好在君怵当着她的面对我说,你的伤还没好,之后的几天还是少出去的好。见此,沐婉颜倒也是没再来烦我了。

    有些无聊又有些开心的过了几天后,南冥国一年一度的大型‘奴隶竞技赛’便开始了。一早君怵便想辞别沐婉颜上路,但谁知那沐婉颜又死缠烂打的硬是要跟着君怵一起去,但好在沐青也是万万不可让她的女儿去那种地方的,所以在这件事情传回沐府的时候沐青便亲自来接他的女儿了,无论沐婉颜又多少不肯也总不能忤逆了自己爹爹的意执意要去吧?于是,四人行便变成了三人行。我,君怵,夏央。

    进入竞技场倒是好进,无论是谁今日来了都放行管你是乞丐还是皇帝在今日都可一同坐在这竞技场内倒是一个举国同乐的一件盛事。只不过进入的时候有专门的人会发一个半脸的面具给你,无论是谁进来了都要带上这一模一样的面具,倒也是为了保护那些不愿让人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奴隶竞技’有这么好看吗?这么多的人。”看着周围人山人海我有些诧异,不就是两个人打来打去吗?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奴隶向来是一个国家最低等的一个阶层,这里的奴隶汇集了整个南冥国的奴隶,尽是一些打了败仗的敌国战俘他们不能放虎归山但也不好将这些人安放在自己国家里只能放在这里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因为自从上上辈的皇帝以来奴隶制度便被取消了,所以这里也不能使用奴隶便只能这样供显贵们享乐了。”夏央见我不解便解释道。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道理我一直都很明白所以我也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同情那些奴隶。

    每两两相斗必有一死不然这场竞技就不可能结束,所以场上的场面很是血腥。不过才过了三场,鲜血便早已像血红的地毯般铺满了整个地板,地面上还散落着七七八八的肢体。那竞技场上的人可都是没拿兵器只靠肉搏的,但这样却是硬生生的将一个人的胳膊扯了下来这靠的可都是蛮力,想来他们为了能生存下来不被对方撕扯下肢体付出了怎样的艰辛,也可想而知他们在这魔鬼般的竞技上早已步入了野兽的后途竟有些渐渐的脱离了他们现在本该存在的地方,但也是,人已经抛弃了他们,那他们又如何能再像个人呢?

    不知是血腥染红了奴隶们的眼还是染红了场上那些贵人们的眼。只见场上由着鲜血越来越多了起来,场面上喊叫声也越发的强劲了起来,人人的眼都血红了起来,都像只暴怒的野兽分分钟便要扑上去将身边的人一口撕碎一般。

    见到这样的场面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原来当时的我也像这奴隶一般的可怜啊。虽然心里有了些起伏但我的面上仍是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在观看比赛的期间君怵和夏央都转头看了我一眼,对我默然的状态有些明显有些惊奇但他们没说话又转头看向了比赛所以我也没有去理会他们。

    又过了几场,这次出现的一对中的一人到有些令我好奇,明明都是从鲜血中爬滚出来的,但他却不像他人一般血腥残忍,与面前光着上身连裤子也早已被撕碎了半条的人相比他裸着健硕的上身但下身的裤子除了点点的鲜血之外倒是没什么破损。与那人搏斗也不似他般野蛮只懂得撕扯,他的出手一招一式皆是有理有由像是一个练家子但似乎是在这里打磨了许久虽说没有完全弃掉了自己的招式但也融入了不少来自野兽的劲道,一招一式都仿佛镶进了石头般,令人难以喘过气。

    虽说如此但男子的面容却是一脸的淡漠,没有嗜血没有恐惧…

    那男子一直站着上风几乎将对方打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但局势却在一瞬间扭转了,男子要出的手顿了下来,嘴边似乎有着鲜血状的东西流了出来。地上的男子见此身手竟敏捷了不少一下子跃了起来,出手相向,一点没有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用毒?”

    “是!受死吧!”

    那两个人似乎在讲话明明离得很远明明场上很吵明明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我却听的清清楚楚。

    “那是什么毒?”我问道。

    “太远了,没有办法辨别。”夏央回答道。

    “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毒素的蔓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我有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不想让他死的想法竟一下子在我的脑中炸开来。

    “这个,无论什么毒都能使用,却只对少部分的毒能解但可以缓解毒素的蔓延。”虽然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但夏央还是将包中的药物递给了我。

    “好。”我看着手中的药丸,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我再次看向了场上,男子的身上早已布满了血痕但他却坚持着不倒下靠着自己的毅力来克制这毒药与对手搏斗着。

    在一个转头间我看见了他的全貌,尤其是他的眼,我知道了我不安的原因。

    “雅南!”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在君怵和夏央不解的目光里,我冲上了竞技场,拿出怀中的匕首拦下了那野兽般男子的一击毫无犹豫的便将匕首送进了那男子的胸膛,那人对我的到来诧异还未表达三秒便倒在了地上,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死不瞑目。

    但却没有心思管他怎么样,转头看向中毒的人,只是一眼我便失了望。那男子除了那双眼睛像极了雅南其他的地方什么都不像。其实也是,雅南是女子但我却连男子也不放过,说到底还是我自己自欺欺人了。

    虽然失望但我还是将手中的药丸递给了男子,那男子也是诧异但却还是伸手接下了,“为…”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见不是雅南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场上的人早已叫翻了天对我的出手很是不满。

    “逃出去吧,为自己而活。”不知道这是我想对自己说的话还是想对他说的话。说完了我便在一片喧哗中退了场。当然如果没算上身后竞技场主人派来追击的人倒也算是完美了。

    “你去救她,我去办事。”对我的突然而为也不知君怵有没有生气,他吩咐了夏央来救我自己便提前去行动。

    “你小心。”说完夏央转身便走了。

    话说出了竞技场的门之后我便一直往西侧跑,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里倒是有一块僻静的地方,怎么说也不能在这大街上打起来吧,更何况他们人人拿着一把大斧头刀的,其实打起来还有点悬。

    但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一我没有轻功二我体力并没有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好,所以还未跑到地点我便被团团包围住了。

    我握紧手中仅有的一个保命的工具很想装的很怕怕的模样看着他们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竟莫名的有些想笑。

    “小姑娘,你胆到不小,敢公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捣乱。”一个光着上膀貌似领头人的说到。

    “不过是一群仗势欺人的主。”

    “好你个小姑娘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还想好好招呼招呼你,没想到你倒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丫头。”说毕那人挥了挥手一群围着我的大老爷们便都纷纷的冲了上来。人人手中的钢刀都泛着光闪的我眼有些疼。

    我手握匕首尽力的避着,手上的匕首已浸上了数人的鲜血。我敏捷度远远的胜过了他们,但我却没他们的蛮力也没他们的精力,说到底这身子使用的还是有些不惯。但我在前世练下的功夫到也不是白练的,一找到空隙的地方我便手起刀落,毫无多余的招式便了结了一人的性命。

    可能是看见我杀了他们的同伴,那些剩下的人手越发的狠了起来像是分分钟要将我撕碎一般,我的手上背上也无意被划破了几道口子。但我仍是认为他们的损失还是大了些,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已经杀了四人,原先的十人如今也只剩下六人与我对抗,但我的体力终究是不支了,摇摇晃晃间一刀明晃晃的刀便要闪落下来我习惯性的想用背部去挡,但那刀却没能落下。

    见那刀久久没落下我起身看去远处一身白衣羽冠的君怵踏着枝头飞快的向我跃来,一只手似乎还保留着出招的手势,再看我面前的男子,后脑勺一颗石子正穿而过,早已死透。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敢杀…”见一人就这样死了剩下的五人皆是惶恐。

    “伤了我的人,死有余辜。”君怵缓缓落地手中并未拿一把兵器便单枪匹马的闯进了那五人的中间,穿流在他们的中间不过片刻他们便都缓缓的倒下了,面容惊恐。

    看着君怵的身影我有些呆滞。他刚才说了什么?我的人。

    原来有人保护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在前世的是时候我总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搭档,出任务了也都是我一人前去完成我不敢将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的手上,我宁愿死也不想相信有人会来救我,所以我刚才在最后一刻的时候也未曾想过他会来,但他是真的来了我竟有些难以反应,原来,被人相救是这样的感觉,真好。

    “没事吧?”见我不说话君怵还以为我伤的严重便伸手揽过了我的腰运起轻功急急的向街道上跃去。

    “谢谢你。”

    “不用”

    “我说你的轻功这么厉害,教我好不好?”见他说道我心里有些暖。

    “嗯。”君怵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应了声,但我听来也是天籁。

    “哇塞太棒了。”见他答应了我也是开心。

    “忍着点,这药会有点痛。”在客栈内君怵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拉着我的手,“介意我帮你上药吗?还是找个丫鬟来?”毕竟受伤的地方在手臂和背上衣服还是要脱的。

    “不用。”我又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不过是看看手臂看看背嘛,现代露背装还少吗?

    “恩。”见我没有反对,君怵一愣但不过一会儿便上手轻轻的将我臂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也好在伤的地方都在同一边倒不用全脱。但就是这样我都感觉君怵似乎有些僵硬,上药的手十分生涩的样子并不像是一个久经江湖的所应该有的手法。

    猜到了他的想法我有些隐隐的感到好笑,这人倒是可爱。

    不知不觉自己的嘴角竟微微的翘了起来。

    “好了。”君怵为我包扎了下,打上了满意的一结。手很快便离开了我的身上但却没为我扯上衣服而是拉过了一旁他的披风为我罩上,“你的衣服破了还满是血迹怕是不能穿了,你先这样将就一下我叫人帮你去买件衣服。”

    “好。”我用好的一只手为自己拉拢好了披风,“对了,夏央呢?”左右看看倒真是没看见夏央了。

    “我让他先去找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没见到。”君怵在一旁的桌边坐下说道,“我给他留了记号他应该找的到。”

    “这样啊”我拉着披风艰难的动着身子缓缓的靠在了床榻边的棉枕上。

    “虽然没伤到筋骨但还是少动的好。”君怵就连头都未转竟然就知道我在做什么倒是厉害。

    “知道了”我努了努嘴。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夏央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我跟丢了。”

    “訾汐你没事吧?都怪我。”夏央看了君怵一眼便走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被披风裹着紧紧的也不知道我受没受伤。

    夏央有些激动的按在了我的披风上而我的手也正痛着不由的便被他扯下了点披风露出了受伤的手。

    “没事,后来君怵来了。这伤我也上药了。”我拉了拉身上被扯下的披风朝他笑了笑示意没事。

    “那就好。”见此夏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就此作罢。

    “出了什么事?”君怵知道按照夏央的功夫追踪几个莽夫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跟丢了怕是另有隐情。

    “我出竞技场门的时候是看见竞技场的人往西跑去了,但由于我出来的晚便是看见了一人,我虽是有些怀疑但仍是想跟上去,但就在我打算跟的时候,东面的人又嘈杂了起来。”夏央走到了君怵的对面坐了下来,“那边有着更多竞技场的人。”

    “怎么会,难道还有人惹事?”说着,君怵还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是明了。

    我就是那个惹事的人嘛!

    切。

    “是惹事了,但我认为比訾汐的还大。”夏央说道,“我一直以为我追踪的是杀訾汐的一拨人,但到近处的时候我才看清我跟错了人。知道后我转身便想离开朝西面追去,但那时候那两拨的人的已经杀开了,不过片刻的时间竞技场的人便都死了,我当时也只是认为南冥国来了个高手,但谁知那是南冥国的皇帝。”

    “皇帝,他怎么也来了。”君怵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是听见那些杀手这么叫他的,并且还看见了他身边侍卫身上的腰牌才确认了下来。而且我还看见了那些杀手将‘玉诀’递给了他。”“玉诀”虽是上古的传说如今也碎成了几块但那与生俱来的光泽和神耀倒是让人想认错也不能。关键还是在君怵的师父哪里看过一眼。

    果然!

    “如今‘玉诀’又被南冥国主带走了,事情倒是难办了。”君怵看着窗外甚是烦恼。

    “不过我也算是得到了一个消息。”夏央继续到,“南冥国的太后,病危。”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君怵看着夏央笑了笑。

    “对了,你不是去办事了,倒是被强先了一步?”夏央笑道。

    “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便下手了。哪像我们还看了半场戏。”君怵有些自嘲的说道,“我进去的时候竞技场的主人早已经死透了,东西也没了。”

    “倒不是这么说,他们怕也是早了一步罢了,不然我也不能看见他们。怎么说这竞技场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到这时候他也不敢出来,但是,”夏央顿了顿,“他也得到了这样的情报,往后一起争夺‘玉诀’的人怕是不会少了。”

    难?那又如何,什么不难?只要能得到‘玉诀’我在所不惜!

    “‘玉诀’那是什么?”见他们都不说话了我问道。

    “那是一块玉佩,但如今只剩下碎片了。”夏央看了眼君怵见君怵没有反对便开口道。

    玉佩…碎片。

    我在披风内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同我一起穿越而来的玉佩碎片,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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