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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山海听到四周的人说他，头更是低了下来，叶小凡看到他发抖的身子，而且眼里含着泪水，一阵的叹惜。
“小美女，把他的铁扣拿掉吧。”叶小凡道。
“可是，这人是嫌疑犯呀。”鱼小文惊讶地看着叶小凡道。
“他不是，就算是，有我在这里，他也逃不了。”叶小凡一脸坚定地说，因为他也感觉受不了旁人的指指点点，这曾山海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这？”鱼小文犹豫起来，最后只得应了一声，让同事把他放开了。
“曾老师，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跟我来一趟。”叶小凡语气平静地道。
这一句曾老师，却是让曾山海抬起了头，眼里茫然地看着叶小凡，那悲伤的眼里，也回复了丝许生气。
“我那里还能受这老师的称号。”曾山海笑得很凄凉，但是沙哑混浑的声线，却是让人听得很不自然。
“应该的，这边请。”叶小凡在他面前给足了面子。
而村子里的人看到这样，更是不解了，不明白叶小凡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进了村委楼里，鱼小文要了一间房。
但是曾山海一坐下后，就一语不发地低着头。
“曾老师，我们找你，只是想问问陈芸芸的事。”叶小凡直接了当地道。
“唔。”曾山海听到陈芸芸几个字后，混身一震：“我不知道。”
“不知道？曾老师，我不想说太多没用的话，也不想用非正常的手段迫你，我只想知道，你跟陈芸芸在山洞那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什么怪诡的事情。”叶小凡冷冷地看着他，现在自己跟他客气，是因为他看上去不像坏人，但要是他真的不说，那就只能动用鬼术，迷惑他的神智让他说了。
“你不说也不行，我们已经对比过你的字迹了，在那山洞里，就是你教陈芸芸认字的。”鱼小文将手中的一叠资料扔到了他的面前，冷冷地道。
“我，我？”曾山河抬头看着桌面上的几张相片，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最后举起满是伤痕的手，拭去了掉下来的泪水：“是，是我教芸芸认字的，那是因为在村子里，也只有她能像对普通人一样对我。”
“那你在山洞里教她认字那段时间，有没有从陈芸芸口中知道一些比较诡异的事，或者见到过什么诡异的人？”叶小凡引导性地问。
“有。”曾山河既然说开了，也没有打算隐瞒一样，点了点头：“在芸芸出事半个月前，她一直说作恶梦，梦到有几个黑衣人想挖她的心脏，我那时安慰她说，那只是恶梦而已，而且，她从小就碰过不少灵异的事情，所以我并未放在心上。”
“她小时候碰过灵异的事情？”叶小凡好奇地问。
“唔，她十岁那年，在河里洗衣服时掉进过河里，当时她说水里有个女人拉她下水的，而我当时刚好经过救了她。”曾山河道。
“哦。”叶小凡看了看他，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像在说慌，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跟自己说慌。
。。。。
“我记得你是陈芸芸出事前七天离开了这村子，那又是为什么？”叶小凡问。
曾山河听到叶小凡的话，倒是一时间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
叶小凡也没有迫他，只是冷眼看着低头不语的他。
“这这，这是因为那时快到她的生日了，芸芸一直说，想去城里的游乐园玩，我就想去赚点钱，满足她的愿望。”曾山河说出了原因。
“看来，你对陈芸芸挺好的。”鱼小文在一旁道。
曾山河沉默，并没有回应鱼小文的话。
“不过，我刚才看过了陈芸芸的尸验报告，有件事情我比较在意的，就是陈芸芸死前，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鱼小文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带着凶光。
“我，我？”曾山河听到鱼小文的话，却是混身直打颤，语无论次起来。
“说，是不是你干的？”鱼小文看到他恐惧的样子，不由大怒地拍台而起，看来她是认定了陈芸芸是他杀的了。
“不，不，我，我，我只是，我只是。”曾山河支吾地道。
“曾山河，你五年前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差点害死了几个学生，你这种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也实属正常。”鱼小文在用激进的办法，想去压崩曾山河最后的理智。
“不，不是的，当年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那高子凯为了报复我罚他当众检讨，所以才换了实验用料，导致失火的。”不过曾山河却是大怒而起，眼里满是委屈。
“高子凯？他是谁？”鱼小文愕然地看着他。
叶小凡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
最后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了座位上。
“是，没错，我是对小芸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但那也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们还约好，在她十八岁时，就娶她为妻。”曾山河像是说出了心中最痛苦的事情一样，说完后就掩泪哭了起来。
“他们都不信，他们都不信当年是我救了学生们，都认为是我的错，只有小芸，只有小芸相信我，相信我没做那样的事。”曾山河哭得涕泪大流。
鱼小文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了，毕竟就算她说陈芸芸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关系的，可是十几岁的小孩她懂什么，那里知道那种事是不能做的。
“你这是诱，奸。”鱼小文咬着银牙道。
“先别说这事，曾山河，你跟我说说，五年前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小凡问道。
曾山河抬起头来，看着叶小凡两人，最后像是发泄一样的长吐一口气。
“五年前，我在田堂初中教学，当年有个叫高子凯的学生，因为家境不错，父母又身居高官职位，所以在校里横行无忌，当年那高子凯看中了班上的一个叫冯小梦的女生，而那个冯小梦也实属可怜，自小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她当时有个好朋友叫陈莲，高子凯就用金钱引诱陈莲帮他约冯小梦出来，之后用药她，不过当时刚好让我遇到才救下了她的。”曾山河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小凡与鱼小文脸色却是一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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