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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风约辞 > 一二五 鸳鸯共浴话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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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业思索片刻,惊异道:“狴崖派!是狴崖派的手法!”

    琴约也惊骇不已:“真的是他们做的?”

    “若不出所料,应该是他们的掌门赤天所为。”风辞冷冷道。

    “他们不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门派吗?怎么掌门人还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什么江湖英雄,简直是杀人狂魔!”琴约气愤得不能自已。

    “这朝中的官员要是都像你这么嫉恶如仇就好了,也不会有这么多无辜的人丧命。”风辞叹息道。

    “你是说官府的人知道是狴崖派掌门作案,却纵容他而置之不理?”琴约道。

    风辞冷哼道:“不然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以猛虎害人为名顺利掩盖过去?”

    琴约望了望林外的方向:“可怜那些人的家人还以为真是饿虎所为。”

    风辞对?业道:“找些藤条,把尸首搬到外面去。”

    不久,风辞几人出了林子,外面还有人在焚香祭拜,有个中年男人见他们抬了个东西,上前一看,大惊道:“这不是刚才走的那对夫妇的女儿吗?她的画像还放在这儿呢。”

    “您认识那家人?能麻烦您去让他们回来认领一下吗?”?业边问边随手递给他一贯钱道。

    那人连忙去追方才离开的夫妇了。

    风辞对跪在地上还在诚心祷拜的众人说道:“大家也看到了,这个被害的女子身上没有一处咬痕或伤口,真正的老虎吃人哪会这么完好无损?故此,根本不是老虎叼走了那些女子,而是有人肆意为之。大家别再祭拜了,赶紧想办法去这附近的密林里和山上仔细寻找,说不定还会找到你们失去的家人,让她们得意入土为安。”

    说罢正要走,余光瞥见方才那中年人带着一对夫妻匆忙赶来了。那夫妻二人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尸首,惊愕了半晌,便失声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啊……”

    其他人见状也渐渐动摇了,有的已经起身往回走,互相商议着等明日天亮了来林子里寻找。

    风辞三人也往客店而去。路上沉默许久,琴约开口道:“既然是狴崖派所为,那么背后助纣为虐的肯定是饶储了!一定是他不让县令插手此事,才能让赤天如此猖狂。”

    “饶储有多了一条纵恶行凶的罪名。”?业道。

    “没错,接连那么多人丧命,就是圣上也帮不了他。”琴约道。

    “圣上可不会包庇他。”风辞道,“如此一来,他又往悬崖边上跨了一步。”

    琴约点点头,随即又问道:“赤天究竟为何要那么做?”

    风辞道:“赤天前段日子一直在闭关修炼,想必是他的功法要升阶了,据说他修炼的是至阳之功,若想运息自如,便需要阴气来调和。”

    “这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琴约鄙夷道,“他这样练下去还不知要残害多少姑娘。就没人能制住他吗?”

    “你忘了我们这次为何来找玄螭门的?”风辞反问道。

    琴约思忖片刻道:“玄螭门的人武功不知怎样,要想打败狴崖派还需要使点计谋才行。”

    “当然。”风辞道。

    回到客店,琴约刚上了楼便望见采芙在房门口等着她和风辞。

    “公子、夫人,你们回来了。奴婢这就去让店小二准备热水。”采芙迎道。

    琴约道:“热水备好后你先去歇息,明日一早我们要出发去别的地方。”

    “唯。”采芙应声下楼去了。

    不多时,一大个浴桶里便备好了水,水面上还撒了一层粉红的花瓣。琴约早就等不及要沐浴了,锁好门便开始宽衣解带,哪怕风辞还在旁边看着也顾不上害羞了。

    “那树林里肯定好多虫子,现在我浑身都感觉不舒服。”琴约蹙着眉头道。

    风辞一听急道:“被蚊虫咬了?快看看严不严重?”说罢三两步上前要去看个究竟。

    衣物尽落,琴约看着身上并无明显蚊虫叮咬过的痕迹,还有些不敢相信:“我明明感觉又粘又痒,怎么什么都没有呢?不行还是等好好洗洗。”

    她踏入了浴桶内,置身于温热的水中方才觉得舒适了点。迷蒙的水雾升腾着,让她双颊更显得粉嫩惑人。

    风辞看得迷了心神,不知不觉便除去了衣裳也加入其中,他道:“约儿,为夫帮你擦背。”

    琴约赶紧躲开了他那炽热的目光,被热气晕红的脸愈发红了,低声道:“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风辞却不管她是否拒绝,伸手去将她身子一转,背对着他,说道:“还记得以前你帮我搓背的事吗?”

    “啊?”琴约回忆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

    风辞眉头一挑:“想起来了?那应该也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话吧?”

    “不记得了。”琴约心里一虚,果断否认。要知道当时可是被他赶了出去,眼下他们靠得这么近,再说一遍那些话谁知道他会对她怎么样?

    “我记得当时某个丫头好像说我是坐吃山空的草包,说她还要清清白白地嫁人呢!”风辞一边说着,一边手持毛巾力度适中地给琴约擦着背。

    琴约听罢嘟着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明知道我是你未婚妻还不肯认我,我气不过嘛!”

    风辞闻言手中一顿,心里莫名地尴尬,嘴上也脱口而出:“你那时候就知道我是你未婚夫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琴约道,完全看不到此时风辞已经满面通红。

    他还一直以为自己瞒的挺好呢,孰料人家早已知道了一切。他仍是不甘心:“你何时知道的?”

    “那时回都城的途中我们在林子里遇到杀手,我坐的马车滚下了山坡,醒来睁开眼之前我就听到你说我是你未婚妻了。”琴约说道,一边以手掬水淋在自己手臂上。

    风辞听罢一把将她正过来,把琴约吓了一跳:“啊啊——干嘛?”

    “好你个鬼丫头,那时候明明醒了还装作昏迷,不知道我会担心吗?风辞捏着她的双肩道。

    琴约白了他一眼,为自己抱不平道:“哼,那时你才不会担心我呢,明明刚开始见到我还把我甩开了呢。”

    风辞有些无语,她又开始提旧账了。也怪他自己,第一次见她时太过冲动,现在是有口难辩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身子往前一倾,瞬间含住了她的唇,紧紧裹住,不让她说出半个字。

    “唔、唔……”琴约想说的话都变成了别样的音调。

    风辞搂紧了她,吻得越来越急促,浴桶中的水也开始晃荡。琴约掐了他一把,他才松开了些。

    “不能在这里。”琴约微喘着气道。

    “为何?”

    “这水淌出去万一漏到楼下,别人再找上来怎么办?”琴约道。

    “好,换地方。”风辞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浴桶外面,自己也跟着走了出去。

    琴约刚拿着棉帕准备擦拭水珠,就被风辞夺了过去,听得他道:“我来。”

    随即他一边低头亲吻着她,一边给她擦拭。体内的火越燃越烈,风辞将巾帕一扔,抱着她倒向了床榻。

    “不行,你自己还没擦呢!”琴约叫道。

    “我不用擦。”风辞边吻着她的脸边含糊地说道。

    琴约不久后便明白了为何他说不用擦,因为一开始他两人翻来覆去水珠都被褥单抹干了,到后来风辞又浑身是汗,擦了也白擦。

    虽然他们住的是最贵的上房,但这家逆旅并不太大,因此房间也不算很大,尽管琴约已经在紧咬牙关忍耐了,但他们房中的动静隔壁采芙还是能听到一点。

    采芙眼眸黯然,心里隐忍着丝丝嫉妒。她从八九岁起便见识过他爹辗转于各个姨娘之间,有的姨娘为博宠爱更是将房中秘术研究得透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也早早地懂得了不少。若是能让她伺候风辞,她自认可以做得比琴约好上十倍百倍。

    可令她不解的是,风辞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除了琴约,别的女人他连瞧都不瞧,何谈亲近?也没见琴约长得多倾城绝艳啊,别说他堂堂侯爷,即便是寻常小富之家的公子,也嫌少只满足于一个女人,难道他当真那么专情?

    她偶尔会想不如制造点机会诱风辞一回,但转念一想,事须缓图,欲速不达,于是决定暂时忍耐。

    翌日,风辞一行前往玄螭门,过了卧虎坡再行五十里便是玄螭门所在的螭龙山。马车到了山麓下不远处便停下了,风辞先下去,然后再去扶着琴约下来,这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这螭龙山连绵起伏,山峰这么多,该从哪上去?”琴约仰头望了望,也没见到任何牌楼门楣之类的入口。

    风辞也极目四顾,随后抬手一指:“往那边走。”

    一行人跟着风辞朝着他指的方向走着,琴约正要扒开一根灌木条,突然听得“呼呼”两声,有箭矢射了过来。她下意识地拉开了紧跟在她身边的采芙:“小心!”

    两人赶紧屈身避开,暗箭还在接连飞出,却很快都被护卫噼啪地砍断了。风辞走在最前面,没料到琴约触发了机关,闻声瞬间闪到她身边,心急地打量着她:“没事吧?”

    琴约摇摇头:“没想到他们设了机关。”

    风辞道:“江湖中人,不奇怪。也许机关还不止这一处。”

    “那我们该怎么上去?”琴约不禁担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能完好无损地进入玄螭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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