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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这样出神，窗玻璃上忽然映出一团光亮，虞兮忙回头，只见心羽捧着燃起蜡烛的蛋糕走过来，嘴里唱着：“ha……”
虞兮惊喜得傻住了。
心羽捧着蛋糕走到她面前：“傻丫头，生日快乐！”
虞兮看他片刻，才出来一句：“你坏！”
心羽笑：“我坏，所以罚我来伺候你啊！主人，请许愿吹蜡烛吧！”
虞兮笑着闭上眼睛，稍后睁开，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
蛋糕放到桌上，虞兮切开它，拿起一块递到心羽嘴边，心羽一口咬掉半块，两个人都笑。
“今天录音沈丁不满意了。”虞兮说，她和心羽依偎在客厅沙发上，吃剩的蛋糕放在面前。
“凭什么，”心羽不高兴，“你还能唱不好歌？”
虞兮赶紧说：“我是没唱好。《虞美人》是写霸王别姬的，我把它唱得像还珠格格了。”
心羽笑了：“小燕子还是紫薇啊，不是容嬷嬷版吧？”
虞兮笑着掐他：“你才容嬷嬷！”
心羽说：“容嬷嬷在大明湖等皇上呢！”
虞兮笑得更欢：“不许糟蹋经典！”
“那东西也叫经典？”心羽自诩高雅，从来看不上琼瑶的东西。
虞兮抓着他撒娇：“就是就是！”
心羽只能说：“好好，就是！”
笑闹过后，一切都那么安静，虞兮、心羽两个人偎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虞兮抬头看心羽的脸，还那么帅，而且更可爱了，心底忽然就涌起冲动。
她用手指轻柔地滑过心羽的面庞，脖颈，来到衬衫松开的领口处，指尖缓缓探入，在肌肤上蹭着。
心羽却无动于衷。
虞兮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指。心羽这才醒悟过来，看看虞兮，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虞兮期待地看他。
心羽想了想：“咱们出去玩玩，好吗？”
虞兮愣了。
夜店，音乐震响，灯光闪动，人群劲舞。
楼上，虞兮和心羽相对而坐，注视着下面的火热。她转回脸看他：“咱们就这样坐着呀？”
心羽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子。
几个小时前的公司会议室，屋里只剩下心羽和女老总。
心羽重新坐回会议桌旁，与稳坐一端的女老总斜对。
女老总说：“心羽啊，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心羽看她：“我哪儿出错了吗？”
女老总忙说：“没有没有，你真的做得很好！就是……怎么说呢，只是我的一种直觉……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
心羽说：“没事您说吧。”
女老总说：“你工作非常努力，也很有成绩。可是我就是觉得，你没有真的全力以赴，总还是有所保留。你好像并不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一旦有符合你期待的机会，你立刻就会把眼前的一切抛到脑后。”
心羽默然。
“心羽？”虞兮在夜店震耳的音乐中不安地看着他。
心羽静静凝视她片刻后说：“咱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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