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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这样。
偶尔也不想做乖乖女，偶尔也想放纵一下。
“乔焱，你……讨厌我吗？”顾玖?没有在后面加个哥字，她不想和他这么疏远。
乔焱一愣，好像没听见顾玖?说什么，“玖?你说什么？”
“你讨厌我吗？”顾玖?又重复了一遍。
“不讨厌……”乔焱不知道顾玖?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怎么可能讨厌她，喜欢都来不及，可他不想让顾玖?承受以后的分离之苦。
他去部队执行任务，少说一年，多则两三年，聚少离多，万一拿天殉职都是有可能的，他不可以自私……
“那为什么，总躲着我？”顾玖?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颤音。
乔焱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玖?感觉自己现在充满了勇气，她伸手抓住乔焱的手指头，轻轻地拉着，脸靠在他的肩头。
她没有任何一次比现在离他更近了。
乔焱感受到由自己手指传来的温凉触感，内心好像被什么挠了一把一样，痒痒的。
“玖?，你……”
“乔焱，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听到顾玖?突如其来的告白，乔焱没有丝毫心理准备。
“玖?，你……你值得更好的。”他没办法接受她，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很爱才会拒绝。
顾玖?听到这句话以后，心被狠狠地拧紧了。
不出意料，她被拒绝了，或许是他心里有了别人，才会拒绝自己把。
乔焱感觉自己的肩头有点湿润，他知道是被顾玖?的眼泪打湿的，这个女孩从小就温柔，坚强，善解人意，
“乔焱哥，祝你幸福。”顾玖?急忙收敛自己的情绪，不在让眼泪肆意，她松开了握着乔焱手指的手，在背对着乔焱的情况下，擦掉了眼泪。
她不希望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顾玖?往后退了一步，脸上虽然还有泪痕，但她已经用微笑取代了悲伤。
“乔焱哥，我们回去吧，明天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一辈子做妹妹，也好吧。
顾玖?如是想着。
乔焱看着她伤心难过，自己也伤心难过，他恨不得打自己，因为自己惹哭了她，但如果能让她放弃自己，寻找幸福，又何尝不是好事。
“好，我们回去。”
……
病房里，乔鸯躺在床上，被薄煜寒抱着，一个人的病床上显得有些拥挤。
乔鸯悄悄地看了薄煜寒好几眼，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她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不睡？”薄煜寒看她在自己的怀里翻来覆去，实在有趣。
“不是，就是有些疑问想问你……”
“什么疑问？”
“就是徐明诚，还有爸爸妈妈的事情……”
严格意义上来说，乔鸯对薄爸爸和薄妈妈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她和薄煜寒结婚地时候，薄爸爸和薄妈妈已经去世了。
薄煜寒抱着她更紧了一些，说：“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一直追溯到我当特种兵的时候。”
乔鸯看他欲言又止地样子，担心自己刺激到他以前的往事，便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薄煜寒浅笑，低吻着她的额头，说：“徐明诚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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