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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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国昭和二年，京都左相府邸随着哇哇的一阵阵啼哭声产婆面色凝重的抱着一个婴儿走向客厅，面对背对着自己身材高大不怒自威的左相，产婆微微颤颤的说道“相爷二夫人为您生了一位小姐”“什么，又是个丫头，造孽呀”不等左相答复，坐在客厅主位的老夫人开始怒不可至的忿忿说道“造孽啊，我说赶走那个女人让秦霜给你做偏房你偏不，让秦霜排在了后边，这下好了安胎了两个月折腾了两天两夜还是个丫头，唉，我们尚家难道要绝后了吗”“老夫人您别难过了，不是还有我么”这说话的正是三夫人秦霜，三夫人也身怀六甲，看样子就这几天就得生了，三夫人是老夫人跟前的贴身丫头，很是得老夫人的欢心，自从大夫人马氏连生了两个小姐后，老夫人就是诸多不满了，一直撺掇着给相爷在添位夫人，相爷为人正直不喜女色，不像京都里其他的官老爷光夫人就好几个还不算不上台面的小妾和见不了光的通房丫头，青楼妓院的相好。后面还是抵不过老夫人的絮絮叨叨纳了秦霜，可是那天却同时纳了两位夫人，大家伙儿都以为秦霜该是二夫人了，可是相爷确当众宣布李如为二夫人，秦霜为三夫人，气得老夫人连连骂到说是哪里来的野蹄子，连敬的茶都没喝。

    二夫人生得娇小美丽，看起来确总是怯怯的感觉。三夫人生得个儿高屁股大，浓眉大眼每天都笑眯眯的，两位夫人前后差不多都怀孕了，这不二夫人刚报了喜，三夫人开始不对劲儿了“哎呦哎呦，老夫人我怕是也要哎呦哎呦好疼啊”说着就要往地下坐去，“快让产婆去三房”老夫人抓着三夫人的手满怀期待的说“你可得生个儿子啊，你要是生了儿子以后家里就由你做主了”不远处赶来的大夫人听到这句话腾的攥紧了手帕，抬脚迈过门槛。微笑着对三夫人说“是呀妹妹，你可得让老夫人如愿了啊。”

    马氏名叫如嫣，是马太傅的独女。与相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到了年纪就门当户对的成亲了。七八年就只有大夫人一个独宠，直到后面两位夫人进门才算是失了宠爱。好在总归有两个贴心的女儿说话，但也总是自语“要是有个儿子就更好了”。

    傍晚，所有家眷都在合欢堂等着三夫人的消息，二夫人的侍女翠儿过来问相爷，三小姐的名字。“够了，等三夫人生了再说”，老夫人面色凝重的呵斥走翠儿，“和老二一样没有眼力介儿”“啊，啊，啊。老夫人相爷大喜啊大喜啊！三夫人生的是少爷啊白白胖胖的，像极了相爷。”扑通，老夫人喜极而泣的瘫坐在椅子上“老天保佑，我终于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相爷也是一舒眉头，大小姐二小姐也在叽叽喳喳的说今天添了个弟弟和妹妹。

    在众人都欢呼雀跃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大夫人的神情，似有高兴似有惆怅，什么恩爱绵长，唯我一个。到了传宗接代上，却什么也不是了。是夜，老夫人笑眯眯的抱着小少爷，问相爷给他取个名字。“小少爷就叫福儿，三小姐瘦瘦小小的，嗯，就叫小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