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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
瞳仁一缩，五长老顿时激动起来，扒拉一下爬起来去抢那张纸。
“给我看看！”
五长老楼沐手就要碰到那张纸时，突然化成了粉末，苏聆捏了捏将变成粉末的纸轻轻的松开，轻飘飘的向下飘到地上，风一吹过顿时无影踪。
慌凉凉的冷风吹打在五长老脸色，在五长老呆若木鸡的表情下，苏聆惊讶了一声：“呀，不好意思，好像力气有点大，纸变成了这样，你还要吗？”
将手中剩余的粉末递到五长老眼前，那无辜又惊讶的神情非常的欠揍。
“不，不要了。”
五长老呆若的跌坐在地上，哭丧着一张脸，嘤嘤……秘方，他的秘方，九品还魂丹啊。
“真的不要了？”苏聆蓦然重复了一句。
五长老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仍然是呆若木鸡像个傻子般的愣在哪里。
此刻他正在为自己的九品还魂丹的秘方哀伤着，耳旁自然听不到什么声音，自动屏蔽了。
“唉～”苏聆惋惜的叹了声息：“一个大名鼎鼎的炼丹师就此残废了，好可惜哦。”
优雅的蹲下身来，苏聆淡淡的看着五长老：“师父，你承认我是你徒弟，我就把秘方给你？”
秘方？
五长老一顿，回神怔怔的道：“秘方不是被毁了吗？”
这臭小子莫不是故意耍他的，一把年纪了也不放过他，可怜他这把老骨头。
苏聆点头：“嗯……是毁了呀，但是……”
话锋一转，手里忽然又出现一张纸来：“我没有说过没有备用的啊。”
五长老无焦距的瞳孔突的放大，有些不可置信，说话声音带着颤音：“你，你是说，这是秘方？”
伸长了脖子就要探头看到白纸里面的内容，没一下，白纸出现在苏聆的左边，扫了眼白纸，松了口气：“还好，差点就露馅了。”
“秘方……”
五长老也不要尊严了，为了九品还魂丹，再一次不要脸死皮赖脸噗的一下，趴着抱住了苏聆的腿。
哀求凄惨的声音：“师父啊……你就了了我一桩心愿吧，我求了大半辈子，就是为了能练更高的丹药，求你了。”
那声音有多凄惨就有多惨，反正我见犹怜差点就在他身上出现了。
“师父？”苏聆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
五长老不明，为什么突然又变脸了，不禁的背脊一股冷汗簌簌的往下流，衣裳湿了大半。
冻死寒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让五长老仿佛看到了司昱上神那双幽幽泛冷光身临其境的感觉，只要喘一下气，脚下几十厘米的地方同时一起变成了冰雕。
奇怪？他为什么在这个小子身上看到了司昱上神的影子？
错觉，一定是错觉。
思绪飘了一会，五长老回神，依然感觉到那道冰冷的目光，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
奇了怪了，他一个老头子，竟然被一个小子给吓到了。
“师父？”半响，苏聆在一次冷冷的出声，那剜人犹如刺骨般的眼神恐怖的凝视着五长老。
“……”
五长老脑子转了一圈，突然明白了过来，恢复一本正经世外高人的气质，从容淡定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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