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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毁了你,光是想想就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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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翟一瑾用力拍打邬忱,歇斯底里:“滚啊。”

    “友情提示,这里是我的房产。”邬忱面容冷峻,无法忍受翟一瑾的无理取闹:“发什么疯,五百万还不够买你的干细胞吗。”

    五百万?

    真的好阔绰!谁能随随便便甩出五百万?

    翟一瑾脱了力气,她笑着。

    她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赚来的钱给翟骆治病,身体是满足邬忱的欲望,她的干细胞呢?为了救白血病的霍音景?

    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没有朋友,孤苦地在这个世界上。她没了用处,就算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记得她。

    是不是邬忱也在想,那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死了真可惜。

    她撑着沙发,摇摇晃晃起身,站起来之后感觉一股暖流从下方流到大腿根。她知道那是什么,真恶心。

    邬忱很少做安全措施,什么也不顾,她只能自己事后再补。

    翟一瑾整理好衣服往门外走,邬忱皱眉,抬手拉回来甩到沙发上。

    “逞什么能,老实呆着。”

    “我不想跟你处在同一空间。”翟一瑾面色苍白,头晕脑胀:“你不走,我走就是。”

    再次起来,没等邬忱推她,自己陷在沙发里。

    真难受……邬忱的那张脸,从一张变成三张,在她面前晃晃悠悠。

    “不逞能开始装了?演技这么好怎么没去当演员?”邬忱用脚尖踢了下翟一瑾:“起来,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

    翟一瑾没动,邬忱有些不耐烦:“本事渐长,装的这么……”

    沙发上的人滑到抱枕旁,一点动静都没有。

    邬忱察觉到到不对,拎起翟一瑾想让她想刚才一样,嚣张,伶牙俐齿。但翟一瑾像个玩偶似的,她浑身发烫,嘴唇也很白。

    他见过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见过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也见过趾高气昂不屑一顾的样子。

    但唯独,就没见过翟一瑾像谁服软,这般脆弱的模样。

    邬忱掏出手机,按键的手甚至不大听使唤,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顾不得平日里的泰然自若:“宋飞钦,把你认识最好的医生找来。”

    “你生病了?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也不像……”

    “快点,林岛中殿的公寓。”

    挂了电话,邬忱将人抱起。他也抱过翟一瑾,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已经这么轻了,像羽毛一样,身上也没多少肉。

    进主卧发现这里空无一物,没有生活的痕迹,翟一瑾甚至都没有推开主卧的门。

    他退出来去隔壁的客房,翟一瑾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化妆品也不多。

    曾经的翟一瑾有单独的衣帽间,有梳妆台,甚至同一款名牌包要有不同颜色,搭配衣服选择不同样式的背包。

    他忘了,把翟一瑾变成这样的人是他自己,他亲手毁了翟一瑾的骄傲。

    “翟一瑾,谁允许你躺在这里。”邬忱攥紧拳头:“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完,你凭什么躺在这里高枕无忧?”

    “我要你痛不欲生,要翟骆的一切全都归还给我。”邬忱的指尖从翟一瑾的眉心到鼻梁,最后落到唇边,脸上露出疯狂的微笑:“毁了你,光是想想就让我兴奋不已。”

    邬忱攥紧拳头,但现在他感觉不到开心,没有兴奋。

    那一定是还不够,毁的翟一瑾远远不够才没有那么兴奋,一定是这样的。

    宋飞钦带着医生进来,医生很年轻,叫萧树。

    萧树拎着医药箱,温文尔雅地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镜框:“邬总,我要给翟小姐看看。”

    “你有三十吗?”

    “别管他有没有三十,这位是市医院最厉害的副教授,年纪轻轻拿手术刀都五六年。”宋飞钦怕惹的萧树不开心:“我带来的人不还不放心吗!”

    把脉,抬眼皮,做的都很好。

    直到萧树的手碰到翟一瑾的领口,还没碰到,邬忱握住萧树的手。

    “你做什么?”

    “测心率。”萧树抬了下眼皮:“要看翟小姐的心率是否稳定,突然晕倒有很多种原因。”

    邬忱解开翟一瑾第三颗第四颗扣子,然后问:“可以了吗?”

    不可以也要可以,邬忱虽然是问句,但不容易萧树说不可以。

    萧树点头:“也行。”

    听诊器塞进两颗扣子中间,认真听了一会儿,他收起听诊器:“翟小姐是伤口发炎,床事尽量少一些。还有……”

    萧树撩开翟一瑾的衣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外加低血糖和贫血才导致昏厥。”

    “受伤?他怎么受的伤?”

    萧树合上医药箱:“邬总,这不是诊断出来,是看出来的。把脉时,翟小姐的伤就暴露在外一次。”

    介于有外人在,邬忱只撩开翟一瑾的衣袖。

    擦伤不少,还有青紫的痕迹。

    那身上呢?刚刚撕扯翟一瑾的衣服没有看清,他只顾着要惩罚翟一瑾,并未在意单薄的衣服下面有什么不同。

    宋飞钦翻白眼:“这不应该问你吗,你问人家医生做什么,萧树是医生又不是神婆。”

    之后勾住萧树的肩膀:“别理他,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发神经。”

    萧树并未在意,他只是医生,关心病情不关心私生活:“我先开些药调理,贫血或低血糖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邬忱盯着翟一瑾的面容,内心复杂。

    他习惯了跟他针锋相对的翟一瑾,无法习惯软弱的她。

    萧树收拾完出门,对面那户刚遛狗回来,和萧树双目对视。女人草木皆兵,脚边的狗尾巴摇的欢快要往萧树身上扑。

    女人死死拽着绳子,开了门“嘭”的一声关门。

    “这是?”宋飞钦一愣:“脾气挺暴躁啊。”

    “前任。”萧树松了领带,他礼貌地道:“不用送了。”

    前任?

    宋飞钦做思考的样子,这世界真巧。

    邬忱的前任和萧树的前任,竟然是对门?有意思有意思!

    “你怎么还没走?”邬忱见堂而皇之进来的宋飞钦:“这里没你的事儿,公司你去一趟,我桌子上有个文件……”

    “一个电话把我叫过来还想一个电话把我弄走?你咋想的这么美呢。”宋飞钦一屁股坐下来:“我偏不!”

    邬忱瞪了宋飞钦一眼,宋飞钦翘着二郎腿,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毫不在意。

    他可以去找童思默告状,邬忱拿自己的母亲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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