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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但是，被宋覃砚叫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白歆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这儿。”
宋覃砚那双眸子沉的如同黑夜，让人多看几眼，都觉得会被那片黑沉，给压的有些心生惧意。
白歆看着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开始想要退缩：“那个，我会把刚才的事情乱说的。我有点口渴，去拿点水喝。”
说着，白歆就打算溜。
宋覃砚却是语气冷淡的叫住她：“去拿几瓶酒过来。”
白歆：“……”
什么意思，这是要让她来陪他喝酒？
想到唯一一次，白歆陪宋覃砚喝酒那次，就是发生在包间里，他们两个的初遇。
那次最后导致的结果，让白歆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悔。
所以，她——
“还愣着干什么？”宋覃砚不耐的皱了皱眉，似乎是觉得她墨迹。
白歆的思绪瞬间被打断，看着虽然脸上没怎么显出情绪，但浑身气压都低了几个度的宋覃砚，她屈服了。
踩着高跟鞋，去大厅里取了几瓶酒之后，白歆拿着放到了后花园的石桌上。
宋覃砚放好两个杯子，修长好看的宛若艺术品的手，端了酒，给这两个杯子倒满。
白歆在这快逼死人的低气压下，端起其中一杯。
“覃少，你……你是不是心情很不好？”白歆试着问道。
宋覃砚慢条斯理的抿着酒，淡淡道：“没有。”
还不承认呢。白歆在心里默默想到。
看宋覃砚虽然气压低了点儿，但并没有对她的提问动怒，于是，白歆继续大着胆子问了：“其实，你对司先生，也是当朋友的吧。”
白歆能够感受到的：“我觉得，他还是你很好的朋友呢。”
但刚才司默枫在说宋覃砚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时候，白歆不太明白，为什么宋覃砚要沉默，而不是解释。
她心里的困惑，都明明白白写到了脸上。
宋覃砚一眼就能看到。
许是这晚月色很好，许是玻璃杯里的酒液淳香。
宋覃砚破天荒的，回答了这个本来在他看来很没有必要去回答的问题。
“他自己的心里，出了问题。”
他们两个在一块相处这么多年，可是，司默枫对他，似乎并不是全部的信任呢。
是人都有妒忌之情。
哪怕司默枫心里原本只有一点点小小的妒忌，可是，如今忽然爆发——
想想也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亦或者，又被谁挑拨了。
白歆没听明白宋覃砚在说什么。
自然，她也没看到，宋覃砚刚发给手下的一条消息。
“去查查司家又出什么事了。”
白歆喝的很慢，宋覃砚的话也不多，更没有故意逗弄她。
所以，一时间气氛好像因为过于沉默，而显得有些尴尬。
“嗯……啊，别在这种地方。”
暧昧的，羞耻的喘息声，忽然，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白歆听到的时候，浑身一震，都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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