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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个词虽然不好，但很写实。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子，当时程欣选的时候她都觉得领子低了许多，却没想到还有更低的。
“念之，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不知何时，李明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不想拒绝的太过明显，乔念之便谎称自己不会。
“我可以教你！”
李明认真地看着她，那真诚的小眼神最终打动乔念之。
“行，那拜托你了！”
乔念之起身，跟着李明一起进入了舞池。
“左手放我肩上，右手给我，两肩放松，背挺直，挺胸抬头，直视我！”
李明显然是个专业的舞蹈老师，开始最基本的教学。
“噗嗤！”
乔念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脸颊上的粉红翘起圆形，深深地漾起在李明的心里。
“笑什么？”
他眼中的她是最好看的，从她进总经办第一天，他就喜欢她了。
“我笑你这么认真，随便带我扭几下不就得了！”
“那怎么行。”
李明摇头，同时双目认真地锁着她，开口，“这是我们第一次跳舞。”
第一次，三个字落在乔念之的脑海里，像是一颗炸弹一下炸开来。
脸色一下苍白，整个人呆滞一般站在原地。
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上学，第一次摔跤，第一次哭泣，人生有许多的第一次，每一次都刻骨铭心。
被自己刻意忘记的那一夜，就这样被李明简单的三个字唤醒。
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比走路，说话，上学，摔跤，哭泣，要重要一百倍一万倍的第一次。
双腿忽然有些站立不稳，乔念之踉跄一下，李明适时地抓住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她晃了下眼神，眼前是李明紧张担心的样子，那双干净清澈的眸里是对她的喜欢。
不，他不可以喜欢自己。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乔念之推开他，转身离开。
脚步有些急切，似要躲着这里的谁。
“念之，我送你”
李明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跟在她后面，只是那回去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撞上了前面的人。
这一撞乔念之天旋地转，神魂颠倒，迷离着双眼抬起，“对不起”
苏博然深吸了一口气，缓解自己心里的怒气，看着她，“没带眼睛出门？”
他正在和万科的李总谈话，她这么冒失的撞过来，成何体统！
“对不起。”
乔念之低着头，继续说着对不起，身侧的手指紧紧地拉住裙摆，一股委屈升起，眼角有些红。
“跟李总道歉。”
苏博然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并未注意到她此刻的不适。
“算了，苏总，只是小事！”
李总摆手，她也是无意之失。
“对不起，苏总，对不起，李总，对不起，你们大家”
让大家意外的是，乔念之弯着腰，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苏博然看着她瘦削的背脊抬起又弯下，以为她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
乔念之想她应该是有骨气的，无论如何不能在他们面前流泪，可抬脚离开的那一步，眼泪还是滑落。
“很委屈？”
谁的声音响起，乔念之闷着头一脸泪水，身后的人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她的正面。
走廊上晕黄的灯光下是他严峻的脸，眉头拧起，一脸不悦。
来看笑话的。
这是乔念之冒出脑袋的第一个想法，心口的委屈一下子爆炸起来。
弯曲的双腿站直，双眸无所畏惧的看着他，“笑吧！”
苏博然不解，翘着唇角。
“想笑就笑，笑完我好走路！”
她时间宝贵的很，可不像他这个大总裁，整日无所事事。
“笑什么？”
苏博然在她接二连三听不懂的话后，终是张开了他的金口。
“笑话我啊，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苏博然这才想起刚才让她道歉的事情，她撞到了别人，道歉是最起码的礼貌，可是他却不明白，在乔念之的心里，他当着那么多人指责她是多么让她伤心。
算了，乔念之想自己和苏博然之间也算不清楚。
纤细的手臂一摆，看也不看他，扬长而去。
“去哪？”
手腕上传来痛意，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堵住了乔念之所有的感官。
呆滞不动的看着他，另一只手紧紧握起，“去去．”
乔念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苏博然，眼神四处躲闪着，就是不与他对视，讲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乔念之？”
轻飘飘地尾音落下来，苏博然眉头挑起好看的弧度，骨子里的王者气息洒下，罩住正欲逃跑的乔念之。
牙齿不自觉的咬在下唇上，乔念之只感觉看见了小时候给自己做手术的医生，头皮发麻。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乔念之差点蹦起来，顺势着力度手臂抽出来，黑框眼镜下的双眸睁得比鸡蛋还要大。
“没有？”
“你想多了，大总裁！”
她语气平淡了些。
“大总裁？”
他笑，这才想起每次她看见自己的称呼，不似旁人的总裁。
乔念之个子比他矮上许多，在他面前低着头，俨然一个犯错学生的样子，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脸，只瞧见那纤细嫩白的脖颈。
大，胀。
乔念之心里开始愤怒，这人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吧，差点胀死她了。
想起那天晚上，乔念之就禁不住地伸手扶住自己的腰。
那可是差点断了的。
最大功臣，自然要好好爱护的。
“嗯，小秘书！”
苏博然在思考了一分钟后，竟然意味深长地看着乔念之，别有深意地唤了一声她的职位。
秘书。
她在总经办确实是秘书，可为何此刻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总觉得一场别扭。
小秘书。
“你好小，好紧．”
脑袋里忽然出现那日他醉酒后落下的话，双颊绯红起来，整个脸开始滚烫，只感觉身边有一团作恶的火。
“在想什么？”
下一秒，他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抬起来，宛如那煮熟的西红柿。
“在在．”
紧张地连呼吸都忘了，舌头缠在一起来。
“乔念之，那一晚是不是你？”
耳边再次落下他蛊惑的声音，心口坠落而下小兔子，正扑通扑通的闹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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