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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棠没有说什么，刺溜一下喝完粥，“好啊。”
正巧，她也想告诉厉凌，自己真实的名字叫什么……
厉凌蹙眉，“你对我就这么没有防备心？”
“为什么要有防备心？”
“原本以为你会拒绝我。”
曲海棠喝完，擦完嘴，也开始收拾自己的沐浴品，“我们都是女人，这有什么的？再说，你的表现就相当于，女生上厕所的时候要求自己的朋友跟自己结伴而行一样……”
以前她跟毛函妮，不也是这样？
对于曲海棠来说，这真的是女生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事。
虽然昨晚在殷家洗过，但是曲海棠并不介意，再次陪厉凌洗一次。
毕竟，她可能出了监狱之后，一辈子都不会遇到厉凌了。
在这个世界上，你总是会认识许多各种各样的朋友，但是知心并投机的朋友，并不多。
厉凌没有说话，“记得带上毛巾，据说今天的水温有点冷。”
“好。”曲海棠顿了顿，“不如你先去？”
“嗯。”
在厉凌走后，曲海棠眸光微沉了一下，随后对着镜子，将自己的绿色美瞳摘下来，露出那双透明色的琥珀美眸。
明亮地宛如湖水，淡淡闪烁着光泽。
唯一很可惜的是，因为她这阵子连续带美瞳，没有间歇过，自己本身的眼睛布满红血丝，很是红肿。
虽然北堂元尊为她准备的这幅隐形美瞳质量很好，但是长期佩戴，确实很不舒服。
这一刻，曲海棠摘下来了……
她拢了拢自己金色浓卷的长发，不禁嘴角勾起一丝浅笑，至于这个，明天再弄。
浴池。
当曲海棠过来找厉凌的时候，才发现厉凌呆的是一间单人浴室，非常私密。
曲海棠是刚进来的新人，自然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但是她早就听说过，那种在监狱里高级女囚，基本上都会在这种私人浴室里洗澡。
女囚也分等级，厉凌比她高一个等级，同样，囚服的颜色是黑色。
氤氲升起……围绕在浴室之间。
尽管很简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曲海棠觉得很暖心，就像是之前跟毛函妮相处的那样。
“5K，你是不是快洗完了？”她问。
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啦的，让曲海棠不禁觉得厉凌已经快要完事了。
难道是刚才自己太墨迹了？
“还没。”厉凌应了一声，随后又道：“进来我帮你洗头。”
曲海棠觉得厉凌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的在照顾自己，笑了笑，准备进去。
冗长没有听见动静，厉凌从里面问道，“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啊。”
“……慢死了，进来。”
“……”曲海棠挑了挑眉，差不多已经脱了囚服，剩下了Bra跟底裤，走到浴室前，叩门，“我好了。”
厉凌沉凝了一小会儿，拉开门，下一秒，映入视线地——便是一副姣好纤瘦的身材！
黑色的紧致Bra，隐隐约约…
她的长发垂卷下来，皮肤白皙地宛如奶油一般细腻，双腿纤细修长。
该死的！
知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引人犯罪？
最重要的是，那一双琥珀色的美丽眼眸……
她把美瞳果然摘了？
厉凌穿着背心站在蓬头之下，湿润的水划过他的胸膛，曲海棠不禁奇怪，“你就这样洗？”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洗澡不脱……衣服。
“……”厉凌沉默：“平。”
平？
什么平？
冗长的安静后——
曲海棠才反应过来厉凌说的是什么。
“平胸怎么了，平胸多骄傲，为国家省布料，再说，我也平……”
“可我，是真的很平。”厉凌眼目认真，“你试试？”
“不用不用，我看出来了。”曲海棠思索，“嗯，那你确实很平，不过没事，我不在意。”
顺势挺了挺胸：“你看，比你也没大多少。”
“……”他故意想让她发现，但是，她却一点察觉的感觉，都没有？
她包裹之下的微软，让厉凌瞬间呼吸有几分喷张，身体僵硬地一动也不动。
“哈哈，你的表情好搞笑啊，你是不是想捏一捏？感受一下？”
其实，她的也不大的。
“……不了。”厉凌迅速撤走。
曲海棠啧了一声，咦？她怎么感觉，他是在害羞呢？
下一秒，直接走进来，冰冷地水溅到她，“呃，你怎么冲的是凉水澡。刚才外面不是还有氤氲？”
厉凌脸颊有点微红，压着淡漠地声线，“我是怕你冷，所以，我把其他浴室的蓬头打开，全部开的热水。”
“……”
敢情，外面那些氤氲全部都不是从厉凌的浴室里冒出来的，而是从其他空浴室冒出来的。
“不怕浪费水吗？”曲海棠问道，然后又想到什么，“不过也是，这里是监狱，浪费的又不是我们的水……”
而是殷牧渊的水！
对于曲海棠现在所说的话，厉凌其实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他能听见的，就只有她的声音。
他的呼吸，都有些粗重！
尽管刚才冲了那么多的凉水澡，果然还是没有用！
只有一个蓬头，曲海棠坐下来，自然而然的准备脱Bra。
厉凌的大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再这样你真的会感冒。”
“……”洗澡的时候，感冒？
厉凌躲避她扭过来望向自己的眼神，“我先帮你洗头发。嗯？”
曲海棠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跟厉凌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说不定，厉凌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帮她洗。
在她心中，厉凌是个跟自己一样敏感、感性的人。
厉凌眼眸深谙起来，喉咙间滑动着一丝滚烫，有点沉重，旋即将她的头发闷湿。
“你动作好温柔……”在他刚触碰上去的那一秒，曲海棠就有点感叹不已。
“温柔么？”厉凌嗓音已经哑了，“其实，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曲海棠眼眸一深，还记得自己被殷牧渊带走之前，厉凌拉着她的手说，要她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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