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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将贾张氏吓的一跳，她当即大声哭喊了起来：“各位看看，傻柱打人了，傻柱对老人下手了。”
“四合院战神”这称号，不是白来的。论打人，何雨柱可以说一点都不怂。
前世，大家法律意识比较强。你动手打了人，别人反手报警，你就得赔不少钱，还有可能要坐牢的。
但放到现在1966年，大家法律意识浅薄。被人打了，只要不打出大问题，一般都自个认了，下次再找回场子。
处于民不举官不究的状态。
何雨柱抡起蒲扇大的手掌，直接给了她两大嘴巴子：“我个老妖婆，你嘴毒的很，今天我就治治你这张狗嘴。”
说着骑在贾张氏，将她压在身下，左右手扇的啪啪响。
别看贾张氏长了一身的肉，其实也没多少力气。被何雨柱压制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几个大嘴巴子下去，直接被打懵逼了。
四合院的众人也懵逼了：“今天这傻柱是吃错药了吗，今天如此的钢。”
一大爷最先从懵逼状态清醒过来的。
“傻柱，你今天发什么疯了，赶紧放开那老婆娘，让……”
一大爷将何雨柱拉开：“我说傻柱，你今天怎么了？我教你要尊老爱幼，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何雨柱同样梗着脖子对一大爷道：“我打的不是老人，是老流氓。跟我倚老卖老，胡搅蛮缠，老子我就先打的你满地找牙。”
被一大爷拉开，何雨柱还没放过贾张氏，他一脚蹬出，将贾张氏踹了个驴打滚。
贾张氏那胖胖的身体就如圆球一般，在地面滚了一米多远才停下。
“傻柱，你打我奶奶，我要和你拼了。”
虽说贾张氏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她对小当和槐花不怎么好，但对棒梗却是当成心头肉一样来疼。
见疼爱自己的奶奶，被平时看不起的傻柱给打了，棒梗立马血气上涌，脱了鞋子就要上去抽何雨柱。
“敢叫我傻柱，你个没大没小的白眼狼，老子早就看不不爽了。”
“我去你玛批的。”
何雨柱挣脱一大爷的纠缠，飞起就是一招无影脚踹在棒梗胸口。
棒梗还是太嫩了点，没什么打架经验。被何雨柱一脚踹飞几米远，捂着胸口在地面打滚。
“棒梗，我的儿啊。”
秦淮茹扑到棒梗身上大哭疼哭：“傻柱，就算我做的不对，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家啊。”
到现在为止，秦淮茹认为，何雨柱对她家态度变化如此之大，皆是因为中午库房里的事。他是借机发脾气。
“哎，这都是什么事。”三大爷摇摇头，转身就走了。
一大爷一把拽住何雨柱：“傻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爷。”
“贾家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不帮就不帮。干嘛还要打人家一家老小。你知不知道，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我不道德？这老妖婆要是那样说你，你受的了吗？再说，这小瘪犊子是先对我动手的。难道就因为他是小孩，我就任由他随便打了是吧。”
二大爷在一旁看戏看的老半天了。他也凑过来道：“傻柱，你今天这行为过激了。”
“就是！”
一大爷接话道：“贾家一家老小全靠秦淮茹一个人支撑，也挺不容易的。这邻里之间的，平时有啥事都是互相帮助的……”
何雨柱扭头盯着一大爷：“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你就明说了。”
“我的意思说是，你拿些钱出来，给秦淮茹，既当是给俩老小赔礼的，也当是给小当去医院的钱。”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大团结，在一大爷和二大爷面前晃了晃：“帮她一家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有我自己的日子要过，我没有义务去帮助贾家一家老小。”
一大爷继续道德何雨柱：“你一个月工资反正也花不完。秦淮茹一家老小，挺可怜的，你就帮一下。”
“我记得你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都快一百了。你无儿无女要养，一样也花不完，你怎么不把你的钱用出来帮助贾家。我的易大善人。”
“你…你……”
被何雨柱一顿嘲讽，一大爷气的说不出话来。
“别你你的。你要真是好心，那你就把钱给出了。反正几十块钱对你易大善人不说，都是毛毛雨。”
何雨柱拍拍屁股，转身就坐回门槛，看着院中众人如何收场。
一大爷咬着牙，阴侧侧的看向何雨柱。他感觉自从大年初一那天开全院大会起，这傻柱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总感觉他不对，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看着老神在在的何雨柱，一大爷心中暗道：“好你个傻柱，自从你爹跟寡妇跑了以后，是我教你做人做事的。现在翅膀硬了，就不听我的话了。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一家五口人。贾张氏躺在地上在那里大哭大叫、秦淮茹抱着棒梗在那里哭哭啼啼、棒梗捂着胸口在那里嗷嗷大叫、小当被贾张氏打晕死过去，只有槐花还小，一脸天真无辜的呆萌样，站在秦淮茹旁边，左右扭头看围观众人。
“够了，哭什么哭，就你贾家把院里弄的乌烟瘴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院里死了人了。”
一大爷被何雨柱呛的一肚子火，听到贾家一家老小在那里哭，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厉声呵斥道：“贾张氏，事情因你而起。你赶紧滚回屋去，别在这里哭丧。”
“秦淮茹，你要送小当去医院就赶紧送。不送就回到屋里去。”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我想送小当去医院，可我没钱。”
“没钱，那就把小当送屋里去躺着。我看她也没啥大问题的。”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看向一大爷：“一大爷，我知道你有钱。你能借我一些吗？我发了工资会慢慢还你的。”
“还慢慢还，你月月领工资，月月空，哪来的钱还。借给你，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大爷眉头一皱：“贾张氏，小当是你打成这样的。你现在把贾东旭的抚恤金给拿出来。否则，我说去找街道办，说你打死自己的孙女。”
“切，什么玩意。费别人之财，慷他人之慨。轮到让你自己出钱，你又变成吝啬鬼”
何雨柱心中暗骂道：“让我拿钱时，你这个老东西大义凛然的。现在秦淮茹找你借钱，你不愿借钱，又将皮球踢给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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