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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婉诗抽出手：“我希望早点把你这个吃白食的送出去，去祸害别人家。”
“气话，我知道妈妈说的是气话。”
曾婉诗翻了个白眼：“我没说气话，说的都是心底话。”
谭明启在一旁也是叹息的摇摇头：“菁菁你说你，读完大学后就开始家里蹲，这一蹲都好几年。我想问你，出了这个门，你分的清东西南北，走的出这五里胡同吗？”
谭怡菁认真点头道：“我常走五里胡同，当然走的出去。”
谭明启指着外面：“那你现在走出去给我看看。”
谭怡菁嘿嘿一笑：“现在天太热，我不想动。”
谭明启一拍额头：“你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点的借口？夏天是天热，冬天是天冷，我耳都起茧子了。”
…
何雨柱休息了好大一会：“师父、哥，咱们走吧。”
谭明启摆摆手：“今天不用着急，吃了中饭再去。”
“时间够吗？”
谭明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上面都是食材清单：“看看这些食材。”
何雨柱接着纸，疑惑道：“食材要我们自备？”
谭明启摇摇头道：“这是主家昨天送来的食材清单，让我斟酌考虑一下。”
何雨柱仔细看后，明白为什么要师父斟酌考虑了，因为这上面的食材有一大半不属于谭家菜的范畴。在心里反复盘算后，何雨柱发现这些食材很杂，准备了好几个菜系的食材。
见何雨柱眉头紧锁，谭明启问道：“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何雨柱看向谭明启：“师父你呢？”
谭明启点了根烟：“要不是老熟人了，我都怀疑他是故意刁难于我。”
何雨柱点点头：“食材很杂，远超出谭家菜的范畴。不过，我能做的出来。”
谭明启松了一口气：“我心里这块石头算是放下来了，总算没掉我的名声。”
谭怡菁吧唧着嘴：“柱子做的出来，你这个做师父的做不出来，啧啧啧…真丢人。”
谭兴健为自己老爸辩解道：“咱们老爸不是做不出来，只是口感味道方面略差一点。”
除了谭家菜，自家老爸是什么水准，谭怡菁是知道的，她玩味道：“哥，咱爸的手艺只是略差一点吗？我书读的少，别骗我？”
谭兴健翻了个白眼：“相信我，我书读的多，不会骗你。”
谭明启打住兄妹俩的调侃：“兴健，你按清单上面写的，尽量去买。中午让柱子做给我瞧瞧，我也学一学。”
何雨柱拿过清单，在上面连点了四五种食材：“这…这…这…这…还有这，都不用去买，这几种食材外面应该是很难寻到。”
随后又点了几种：“还有这些，都要活的，有就买，没有就算了。”
看着清单，何雨柱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啥级别的？”
“看出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刚才说不用买的那几种食材，不是有钱就能搞到的，还得有权。”
谭明启倒了一滴水在桌面，然后在桌面写了一个级别。
何雨柱倒吸口凉气：“这级别不低啊。”
谭明启得意道：“咱们家谭家菜从同治年间就开始经营，有点人脉很合理吧。”
何雨柱点点头：“是很合理。不过，怎么不让哥去谋个差事，跟你当司机多跌份。”
谭明启摇摇头：“里面有些事你了解多了后就会知道。今天我就不和你深谈下去，你跟着我，以后自己慢慢去体会，细细去品。”
中午一顿饭，何雨柱掌勺，谭明启在在一旁学。
“一事既通，则百事皆通”。有夯实的底子在，轻松做到举一反三。谭明启只看一遍，就基本知道怎么做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多练习，提高口感。
吃过中午饭，谭兴健开着车带着谭明启和何雨柱就去了主家。
这次是以何雨柱为主，谭明启为辅。
下午，主人家来了厨房好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老谭，我看你这架势，你这是给你徒弟打下手，你不会拿我的东西给你徒弟练手吧？”
谭明启笑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这徒弟没跟我以前，他手艺也是顶呱呱的。今天晚上这顿饭保证让你满意。”
“我相信你的手艺，但你徒弟是怎么样我不知道。如果不好，浪费了我准备的食材，那我就不给你工钱了。”
谭明启连连点头：“如果做砸了，不合你的胃口，这工钱我也没脸收了。”
傍晚，等主人家都吃的满意，这才结了工钱：“今天这一桌菜我也明白超出谭家菜的范畴，我了也不跟你多磨嘴皮子，比平时价高出一些，就给你105块。”
谭明启接过钱，数都没数就揣衣兜里：“不管是八大菜系还是官家菜其它几种菜，你只要准备好食材，我都能给你整明白。”
主人家哈哈大笑，送谭明启三人出门。
回到车上，开出一段距离后，谭明启就拿出钱数了起来。
对于谭明启这行为，何雨柱习以为常。自家师父在接工钱时，从来不当着主家的面清点工钱，直接揣到衣兜里，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再清点工钱。
有的主家给工钱时不说数，给多少工钱就是多少，谭明启也不去计较给多给少；有的就像今天这样，说了一个数，谭明启同样不去争多争少。
谭明启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们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为了一点小利坏了面子，不值。我们要把手艺当成一门生意，不要去计较一时的利损。”
回到家，休息了会后，谭明启就拿出钱跟何雨柱分账：“从今天起，咱师徒四六分账。”
谭明启将42块钱放在何雨柱面前：“这是你今天的工钱。”
何雨柱也不客气，拿了钱就揣衣兜里。
何雨柱临走时，谭怡菁不忘提醒道：“早上的事别忘了。我爸这般照顾你，孝敬一二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一手推着车，一手扬起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谭怡菁有些不明所以，学着做出ok手势：“竖起三根手指，难倒是说孝敬三套衣服？”
曾婉诗拍了拍女儿手：“你说三套就三套，你当柱子钱是大风刮来的。”
谭怡菁撅着嘴：“那他竖起三根手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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