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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骂道:“我跟这臭小子喝过几次酒,几杯下肚子就这德行。”
谭怡菁有些无语:“表姐夫,吃饭就吃饭,你发什么酒疯。”
许大茂晃着脑袋,大着舌头,指着桌子中间的半边猪头:“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姐夫。你要是认我这个表姐夫,你就和傻柱断绝关系。”
“就他那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家几斤几两,他祖上坟头还没冒青烟。”
“一穷二白,还是个劳改犯,十个、百个傻柱加起来也不配谭怡菁。”
许大茂话锋一转,拿起桌子中间的猪头,对着猪头狂扇几个大嘴巴子:“就你个老光棍还敢跟老子斗,今天我抽不死你。”
许大茂将猪头狠狠的砸在地面,然后又踢了几脚:“风水轮流转,今天该换老子揍你。就你个老光棍,还想娶媳妇,做梦吧你,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妥妥的做个绝户。”
何雨柱脸色阴沉下来:“娄晓娥,你把他拉走,别让我今天忍不住要打他的人。”
“妈的,放在往常,我打不死他这个龟孙子。”
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出去,许大茂还嚷嚷道:“你们都别拦着我,今天我不仅要骂他,我还要打他,打的连他爸都不认识他。”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娥子遭孽,嫁了这么一个人,关键还生不了儿子。”
正在大家吃的开心,秦淮茹回来,她先是回屋里看了一眼,没见到孩子又跑到何雨柱家里,然后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
槐花大喜:“妈你回来了,这个鸡腿可好吃。”
槐花跳下椅子,拿了一个鸡腿送到秦淮茹面前:“妈吃个鸡腿,今天的鸡好肥。”
秦淮茹推开槐花手里的鸡腿:“你自己吃吧,我现在没胃口。”
槐花歪着头:“妈,你吃过中饭?”
秦淮茹没有回答,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大家神色有些不正常,聋老太太咳嗦一声:“大家该吃吃,该喝的喝。”
只是短暂的不适之后,三大爷一家又恢复土匪模样,各种菜都往自己碗里扒,吃的大呼过瘾。
三大爷拿起杯子:“来傻柱,咱俩碰一个。”
何雨柱哈哈一笑:“上次吃饭,为了留个好印象没放开,今天可要和三大爷好好喝一个。”
三大爷一饮而尽:“说实话,上一回我也没放开手脚,不然也不止那么一点。今天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装模作样。”
碰杯之间,三大爷问道:“傻柱,你是什么的情况,还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对象?”
何雨柱打了一个酒嗝,看向谭怡菁,然后又闭上眼睛,晃着脑袋:“许大茂有些话说的对,说在我心坎,我他妈的什么都不配,我想都不敢往那方面去想,更不敢起那心思。”
何雨柱牵着三大爷的手:“不管高矮胖瘦,都给我介绍过来,什么样的我都能接受。”
谭怡菁没好气道:“三大爷,给他介绍个三四百斤的胖子,吃垮这狗东西。”
就算有这个小插曲,依旧不影响三大爷和何雨柱。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趴在桌子上酩酊大醉。
三大爷一家走了,三小孩这才肆无忌惮的开吃,易文学指着“麻辣兔头”:小当姐,我要吃那个。”
小当跳下椅子,绕着桌子转了一个圈,给易文学夹兔头。
“姐,我要吃那个猪排骨。”
小当又给槐花夹了块排骨:“傻叔说了这是羊排。”
槐花咬着筷子:“反正都是排骨。”
小当将羊排骨放到槐花碗里后,叮嘱道:“筷子不要放嘴里,这样很危险。”
谭怡菁放下碗筷:“喂,要不吃点?”
秦淮茹摇摇头:“没胃口。”
“那你还来我家做什么?出去。”
秦梁茹沉默一会:“我看着我孩子吃。”
说着就哭了起来:“她们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么好,跟我吃尽苦头。”
谭怡菁不乐意:“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同情你。”
秦淮茹擦拭眼泪:“小当、槐花、文学,你们多吃点,以后要受苦日子。”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秦准茹,孩子跟你,哪天不是吃苦?”
秦淮茹摇摇头,抽泣道:“以后更苦。”
“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着大醉的何雨柱:“我有事要问他。”
谭怡菁蹙眉:“什么事?”
“我儿子棒梗在里面瘦的皮包骨,还让我每个月给他存两百块钱,我想问问傻柱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家棒梗为什么会这样。”
谭怡菁微微一笑:“恶人自有恶人磨,全都是活该。”
感受到谭怡菁对自家妈妈抱有很大的敌意,小当放下筷子:“妈,我们不吃,我们回家。”
秦淮茹将小当抱起放回椅子:“吃,今天吃个饱。”
聋老太太皱着眉下了桌:“娃子,把我孙子扶下去躺下吧。”
何雨柱如一滩烂泥一般,还没扶稳就从谭怡菁手中溜了下去,倒在地面。
谭怡菁双手穿过腋下,想将何雨柱提起来,然而何雨柱双脚根本不受力,软塌塌。没办法的谭怡菁只能拖着何雨柱。
聋老太太摇摇头,暗算思考:“这女娃子不行,一看就是没照顾过人。”
秦淮茹也看不下,起身:“抬上去。”
然后抬起何雨柱的脚。
体重压的谭怡菁身子一矮:“这么沉。”
聋老太太再一次摇摇头,心道:“一看从小就没吃过苦,没有干过体力活。太娇贵,不太好养活”
处理好何雨柱,秦淮茹坐回椅子,一个劲的给孩子夹菜。
“姑姑,我吃饱。”
小当放下筷子:“妈,我也吃饱了。”
秦淮茹没停下筷子:“再吃点。”
小当摇摇头:“不能再吃,再吃就要撑吐了。”
待孩子都吃好了,秦淮茹领着三孩子回去。
聋老太太起身:“娃子,你照顾好我孙子,他要是想吐,你就拿盆接着,吐了后,接清水给他漱口。”
谭怡菁为难道:“我不会,没经验。”
聋老太太眉头不着痕迹的轻皱:‘慢慢来就有经验了。’
“照顾好我孙子。”
聋老太太抬起手:“扶我回去吧。”
送回聋老太太后,谭怡菁看着这一桌子烂摊子,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我从小到大还没洗过碗,到柱子家才两回就要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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