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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何雨柱带着谭怡菁路过，就看到姚厂长坐在工人堆里，没有一点架子。
和工人们一样，盘着腿坐在地面，喝着汤嚼着馒头和工人们有说有笑，没有一点隔阂。
工人拦下何雨柱：“傻柱，你今天可是为轧钢厂出了大力气，要不坐下一起吃点喝点？”
何雨柱摆摆手：“不了，你们吃。”
姚厂长知道何雨柱开小灶，也就没开口留何雨柱。
看到一个小孩子身前地面的碗没有汤，谭怡菁蹲下道：“小朋友，我碗里有块排骨，都给你。”
小孩看了看自己爸爸，用眼神询问。
得到回应的孩子，笑嘻嘻的捧着碗，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姚厂长笑道：“何师傅真是好福气，找的对象俏不说，心肠也好。”
看着背影，姚厂长感叹道：“真是男才女貌的一对。”
小孩的爸爸点点头，赞同道：“是啊，想不到傻柱被开除后，时来运转。”
姚厂长听申主任说过何雨柱之前是轧钢厂的主厨，只是当时安排事，就没有多问。
现在听工人这一说，姚厂长问道：“何师傅被开除，是什么原因？”
工人将情况说了后，姚厂长眉头一皱：“这么看来，何师傅是因为偷鸡被关进去？”
姚厂长随和，工人也不拘束，笑笑反问：“你觉得一个厨子会缺嘴，沦落到偷鸡的地方吗？”
不等姚厂长回答，工人继续道：“咱们食堂里的帮厨都不缺嘴，都没沦落到偷鸡的地步，你说傻柱他一个主厨会缺嘴？”
姚厂长皱着眉：“你了解过事情真相吗？”
工人摇摇头：“都是传言。”
“不过，想要事情真相，也简单。”
“都说傻柱偷的是放映员许大茂家的鸡，把许大茂叫过来，一问便知。”
来到轧钢厂有几天，还没跟放映员混个脸熟，正好借此机会认识一下。
姚厂长起身，拉住一个保卫科的人：“你去把放映员许大茂找过来，我有事找他。”
很快许大茂被带了过来，笑着招呼：“姚厂长，你找我？”
姚厂长打量了许大茂一会，挪了挪屁股，拍拍地面：“来，坐这儿。”
姚厂长先是和许大茂寒暄几句，然后问道：“你跟何师傅是一个大院的？”
许大茂老老实实点头：“一个院的。”
姚厂长感叹道：“你们大院真是个好地方，出人才。一下子出两个人才，在轧钢厂都是体面工作。”
许大茂表面不动声色，在心里暗自想着：“听姚厂长这语气，似乎是要让傻柱回来上班。”
“可傻柱现在混的不错，他肯放弃一天几十块钱的收入，来轧钢厂上着一个月才37.5的班？”
“就算是傻子，也能算明白。他傻柱不会算不明白。”
“而且，一个劳改犯，你平时用一用没事。敢让他来轧钢厂上班，别说你一个厂长，就算比你杈力还要大的人，他们也不敢答应。”
心中所思所想，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姚厂长问道：“听说何师傅被开除，是因为偷了你家的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被何雨柱威胁后，许大茂也没了和傻柱对刚的心思。
虽然看着何雨柱日子越过越好，心里很不舒服，但许大茂不敢起害人的心思。
真要把何雨柱逼急了，把自己和秦淮茹的事给捅了出来，那这家就是散了。
许大茂如实道：“偷鸡的事是秦淮茹家棒梗偷的。贾张氏和易中海拿此事做文章，两人联手把傻柱送进去的。”
“我当时是被他们利用，事后才知道是棒梗偷的。”
“但人都已经进去了，也就将错就错。”
姚厂长念名字：“秦淮茹？”
“是不是跟李福贵搅和在一起，败坏轧钢厂风气的那个寡妇？”
许大茂点点头：“就是她。跟我，跟傻柱是一个大院。”
“还好被开除，否则这种害群之马留在轧钢厂，祸害无穷。”
……
带着谭怡茹去了后厨，马华正等着。
桌子上五个菜，分别是爆炒肥肠、萝卜白菜丝、红丝猪肝、猪血拌豆腐、油闷猪心。
马华连忙起身：“师娘，就等着你来动筷子。”
谭怡菁看看菜：“别瞎叫，我还不是柱子对象。”
马华嘿嘿一笑：“迟早的事。”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什么时候学会油口滑舌？”
“就我这条件，师父不满意。师父想给菁菁找个条件更好的。”
谭怡菁神色变了变，很快恢复正常：“这都炒的啥，难看的要死。”
马华介绍连忙过来，给谭怡菁一一介绍：“这些都是我炒的，让师傅给我把把关，看还差多少火候。”
听着菜名，谭怡菁明白是猪的内脏。
她将油闷猪心挪到何雨柱面前，然后一筷子一筷子夹给何雨柱：“你喜欢吃油闷猪心，正好都给你吃。”
看着碗里的油闷猪心，何雨柱茫然道：“我喜欢吃这个吗？我怎么不知道？”
谭怡菁很认真道：“没错，你就是喜欢吃油闷猪心。”
将菜都尝了一个遍后，何雨柱对马华的评价就一句话：“不算太难吃，勉强能吃的下去。”
何雨柱这句评价将马华的信心打击的支离破碎。
何雨柱指着菜：“你炒菜时，我在一旁都看的一清二楚。”
“我教给你的方法，只适用于素菜。那些方法本就是改变素菜的味，让其变成猪肉的味。”
“但在炒这些个猪内脏时，你居然也用上。”
何雨柱笑了笑：“你这操作真是把我看呆了。脑回路正常点的人，都不会像你这样干。”
何雨柱指着猪血拌豆腐：“你处理猪血的方法本没错，很大程度降低了腥味，但…”
何雨柱语气一转，顿了顿：“但炒的时候你加了配方，结果肉味没提起来，反倒把腥味给提了起来。”
何雨柱夹了一筷子豆腐：“还有这豆腐，同样如此。猪血的腥味都浸到豆腐心了，就跟猪血一样。”
“如果让你用豆腐做出猪血的腥味，里面不要有一丁点猪血出现，你这效果已经拉满了，可以满足某些人的口味。”
“可有几个人能接受腥味？大多数人都是要求腥味越小，猪血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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