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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我一个医神给女明星看病很合理吧 > 第233章 治完你妹再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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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嫣然只好照办,自己的脸是小事,为了妹妹这病,她一直在纠结怎么向陈北方开口,现在天都助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校医室就这么密封了起来,好在没被闲人看到,否则还以为他们准备玩三人游戏,那时有多少张脸可以丢。

    “好戏要开始了,千万不要眨眼睛,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陈北方自吹自擂地摆弄姿势,示意余嫣杏躺下去,卷起衣袖准备抄刀。

    姐妹俩顿时紧张起来,传说中的气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有缘盯眼目睹一次也算三生有幸,看他临床治病现在已经成了业界人士的共同愿望,怎能不激动。

    虽然学的是中医,不过陈北方这辈子也不完全是虚度的,对于余嫣杏这种贫血病,他还是有一些见解。

    所谓贫血,不外乎是单位容积血液内红细胞数和血红蛋白含量低于正常,凡低于标准指标的即是贫血。

    临床表现为面色苍白,伴有头昏、乏力、心悸、气急等症状。

    造成贫血的原因有多种,如缺铁、出血、溶血、造血功能障碍等。

    贫血症状有轻有重,取决于疾病性质、失血量为人体代偿能力。

    除了陈北方外,这种病只要稍牛b一点的医生也能治,只不过治起来比较麻烦,而且价钱可不能小觑,一人患贫血病,绝对可以令一个普通家庭倾家荡产。

    要不然,余嫣然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让妹妹痛苦这么久拖到现在了。

    如此棘手之症对于陈北方来说,妙治不过是举手之劳,只要用光系魔法修复她的血细胞活跃性,提高血红蛋白含量,再开点中药给她补补铁元素,即刻药到病除,跟玩一样。

    “那个……陈老师,在这就能动手术了吗?有没有麻药?”

    余嫣杏出于惯性,有点忧心忡忡。

    “别傻了,陈神医治病什么时候用过麻药?放心吧,哥哥治病从来不开刀的,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不过那样会错过见证奇迹的说。”

    陈北方像哄幼稚园儿童般,这装嫩的声音让人听来无比恶心。

    “真的不痛?”

    余嫣杏还是有点怀疑。

    “真的不痛,要是痛的话哥哥早就给你糖吃了。”

    余嫣杏让他逗得噗哧一笑,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姐姐当年的初恋男友,只觉得他花言巧语满嘴是冷笑话,一定是个泡妞成精的老江湖。

    这种人通常都讨女人喜欢,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绝对不是胡扯的。

    “动作麻利点吧,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余嫣然看不下去,陈北方这张嘴她是知道的,尤其是这种小女生都能被他哄上床,万一妹妹着了他的道,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又给糟蹋了。

    当然她认识陈北方的时候,他并没有现在那么花心,如果让她知道这小子现在妻妾成群,一定会为当时的果断之举庆幸的。

    然而陈北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要不是当年被她抛弃,他又怎么会变成一个花花肠子,有果必然有因,余嫣然绝对是把他推进花丛中的罪魁祸首。

    每每想到这些,陈北方都不知道该感激她还是该恨她。

    “哥现在免费给你们治病,你倒还挺嘴硬的嘛,”陈北方看一眼于红嫣的麻子脸,苦笑道。

    “最多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余嫣然别过脸去,委屈地说道。

    “人情啊?这可是个很贵的东西,只可惜你不是在道上混的,未必知道人情的价值,还是算了吧,就当我日行一善,反正我已经发誓不给红十字会捐钱了,就为治不起病的人治一下病,积点阴德,免得死后被打下十八层地狱连跟阎王爷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是施恩不求回报,说得好像他还亏欠了别人似的,这鬼斧神功的说话方式,惹得单纯无邪的余嫣杏捧腹大笑,她觉得这个老师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连近年来洗心革面变身成李莫仇的余嫣然都忍不住偷偷翘起嘴角,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看好了,哥要开始创造奇迹了。”

    陈北方大喝一声,手上聚起了魔法光,五光十色的彩带弥漫在空气中,周围寒风大作,掀起地板上一圈圈灰尘,如身入梦幻之境,即使在市中心最大的3d电影院里也体会不到这种身临其境的效果,看得人目瞪口呆。

    余嫣杏感觉像进了温泉,身上的生处神经都充斥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全身的汗毛竖起,有一种展开翅膀飞上天空的冲动。

    而且更奇妙的是明显能感觉到体内的细胞正在迅速分裂、重组,脱胎换骨一般。

    不到五分钟,陈北方就打完收工。

    看着他手里的魔法光离奇地消失在空气中,余嫣然的喉咙里像卡了纸团,惊讶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余嫣杏的精力异常充沛,情不自禁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手舞足蹈一番,兴奋道:

    “神奇啊,乏力感没了,但身体怎么好像变轻了呢……”

    他奶奶的,老子把两成的法力送你了,你能不身轻如燕吗?

    陈北方暗嘲一句,对她使了个眼色道:

    “回去上课吧,这段时间不要乱吃东西,明天我买点补品给你。”

    如此体贴大方,简直就是少女杀手啊。

    余嫣杏给姐姐投去一个征求意见的眼神,她很想留下来看看姐姐脸上这堆狗日的麻子陈北方是用什么办法磨掉的。

    无奈余嫣然现在有千言万语要跟陈北方说,成年人的话题,她这种小娃娃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去上课,听话,”余嫣然喝道。

    “知道了。”

    余嫣杏委屈地吐一下舌头,扬长而去。

    现在是孤男寡女,气氛变得有点紧张。

    “你准备好了吗?首先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

    陈北方走到她跟前打量着她脸上那堆麻子。

    刚才还全部是好消息,莫非这小子改变主意了,先斩后奏开口要钱?

    余嫣然慌了心神,道:“什么坏消息?”

    “你这张脸……必须动刀子才行了,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躺下,信不过可以继续带着这张面具活下去,”陈北方冷冷道。

    一脸麻子给比喻成面具,这讽刺手法的确高明。

    但余嫣然最关心的还是动刀子的问题,说道:

    “要动刀子?你不是说你治病从来不动刀的吗?”

    陈北方给反将了一军,脸色略湿尴尬,说道:

    “本来是的,但你这个不是病,是刺,刺必须拿刀子削掉。”

    还是一如既往的强词夺理,死人都能被你说活。

    余嫣然不屑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我脸上划几刀?”

    划你几刀?你太高估自己了。

    陈北方冷笑一声,说道:“你的脸都已经这样了,划几刀不是画蛇添足吗?分明是多此一举。”

    虽然被讽得头破血流,余嫣然心里还是感激他,却有一事不明,道:

    “可以回答我个问题吗?”

    “问。”

    陈北方取来一把普通的手术刀,拿一张白布沾了点酒精在刀锋上来回擦拭着,语气说不出的冷淡。

    “为什么你还要帮我?”

    余嫣然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为什么嘛……”

    陈北方闪烁其词,挪来一张凳子坐在她旁边玩弄着白光闪闪的小刀,想了半天才答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

    这话未免令余嫣然感动涕零,当初年少无知,多少对早恋的情侣能修成正果,屈指可数,他能说出这般话实在不容易。

    余嫣然毫不犹豫地躺下沙发上,一副大无畏的表情,这模样就像在说尽管放马过来,哪怕你真要划上几刀。

    “这就乖了,不过手术开始之前我还是想反问一个问题,否则就亏了,”陈北方若有所思地说道。

    余嫣然无奈地笑出来,心想过了五年多这陈北方还是一点都没变,道:

    “问吧,我不会亏了你。”

    “你的脸是怎么毁容的?”

    “不明液体泼的,”余嫣然干脆利落地答道。

    “什么叫不明液体?”陈北方奇怪道。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酸性之类的液体吧,”余嫣然强颜苦笑道。

    酸性之类,可怜的娃娃,莫非是被人泼硫酸了?

    陈北方好奇心大振,道:“你该不会是去当了小三吧?让人家泼硫酸了?”

    余嫣然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陷入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中。

    高中毕业之前的几天和陈北方分了手,上大学后在大三那年她就爱上了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以为他成熟稳重,没有陈北方当时那般轻浮,非常对她胃口,就蒙着眼睛一头裁进去了。

    后来才发现那厮是有妇之夫,据说儿子都能打酱油了,这分明就是感情诈骗。

    至于后面的剧情,跟陈北方猜的差不多,简直不忍心再想下去。

    不知是悔恨还是悲哀,她莫名其妙地流下两条泪线,好不凄凉。

    陈北方取来一片纸巾,体贴地给她擦了一下,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异常淡定地说道:

    “抱歉,别想了吧,反正都过去了,现在我有必要把治病原理告诉你,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

    “你真能让我的脸恢复成以前那样?”余嫣然忽然道。

    也不是说信不过传说中的陈神医,她只是不敢相信当初自己咎由自取才会有今天,而上天居然还回过头来眷顾她,这到底是孽缘还是狗屎运?

    “你这副模样都敢坚持读完大学,还来这里当教师,应该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吧?就算你信不过我的医术,也得拿点勇气出来,死马当活马医,顶多就是手术失败多几条刀疤而已,”陈北方出言恐吓道。

    余嫣然想了一会,感觉此言有理,说道:

    “ok,来吧。”

    “别急,我说了必须把治病原理告诉你,免得你说我剥夺了你的知情权,”陈北方又道。

    “那你倒是说呀。”

    余嫣然有点不耐其烦,即使受他恩惠也受不了他这般罗嗦。

    “你这些新长出来的‘赘肉’,要让它缩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一点一点地切掉,然后我再帮你修复刀疤,但动刀子很痛,你需要打麻药吗?”

    陈北方一字一句道明其中厉害。

    其实他问了等于没问,这动刀子哪能不打麻药?你当是关云长刮骨疗伤啊?

    余嫣然承认自己没达到那种境界,说道:

    “当然要打了,不过等会,你要一次性把我脸上的痂全部切除?那我的脸不是血肉模糊了?”

    “放心吧,那么血淋淋的画面我看着也恶心,你这脸要一次性治也是不可能的了,一天治一点吧,也急不来。”

    “一点那是多少?”

    “就这么一点。”

    陈北方伸出小尾指,比量了一小截当是比喻面积了。

    “这……得猴年马月才能竣工?”

    “不需要猴年马月,鸡年狗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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