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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战前的宣言,毁灭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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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啦国——被摧毁的巴啦市坑洞。

    “停下来!”梓奈使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变了身、发散完和谐之光、使天涯和特斯拉快速地流了鼻血、并闭着眼睛,两手张开,快速地阻挡到了昊亮的面前。

    “梓,梓奈?”之前愤怒异常的昊亮,在看到了这样的梓奈时,稍稍地回过神来。

    “昊亮,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梓奈担忧地问道。

    “嗯,我知道的,因为,我杀人了……”昊亮似乎理解了梓奈对于自己的担忧。

    “你可要知道,作为人类,一但,一但你迈出了这一步的话,那么你的心灵从此以后便会永远地被烙上这个可怕的烙印。严重的时候,它甚至会使你失去自我,如果你再这么做下去的话,那么你便有可能再也无法拥有纯洁,快乐的心灵的,那将会不可逆地缠绕于你的体内,永远都无法挣脱,我不想失去那个我最最喜欢的你呀——!”梓奈义无反顾地阻挡着昊亮的去路,眼中流着悲伤的泪水。

    这个时候,令到梓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之间,昊亮竟然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梓奈,把她深深地贴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低声、沉着地在她的耳旁说道:“梓奈,别担心。你说的那些,在我刚才打出的第一拳开始,我便深深地体会到了,对于一个生命就这么消逝了,的确非常地可怕。但是,在另一方面我又感觉到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那么在灵魂的深处,我便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不把这些人杀掉的话,那么将来会有更加多无辜的人会因为我今天的怯懦而死亡,那么,我便成为了一个连自己都要厌恶的失败者了……”

    “昊亮……?”突然被紧紧抱住的梓奈,除了之前的那种担忧之外,又多了一种内心的悸动,那是一种心跳的感觉,她虽然落着泪水,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种微微显得幸福的表情,在昊亮如此深情、沉着的拥抱中,梓奈似乎放下了心中许多的忧虑,自己的双手也自然而然地搂住了昊亮。

    “因为有你,因为有梓奈你的存在,我才可以非常地确定到,即使我变成了像他们一样的恶魔,即使将来我要杀死更加多像面前的那些血腥残忍的人,即使我甚至为此还会牵连到许多无辜的人,但只要有你在我的身旁,永远地不离不弃的话,那么,在我内心最最深处的原点那里,就会永远地保留着你想要的、希望的、而且喜欢的那个昊亮的!”

    “真的吗?昊亮……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你……呜呜呜……”梓奈此时的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跌宕起伏,既期待,却又害怕听到接下去昊亮可能会说的一些话。

    “所以,梓奈,作为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迷失的、确定自己到底为何而战的引路灯,你能够答应我,永远,永远都要在我的身旁,永远的守护着我这块石头吗?”

    “呜……哼……大笨蛋,为什么突然莫名奇妙地说这些!”梓奈被昊亮的话感动到了大哭了起来。

    “所以,你能够答应我吗?而我,也一定永远会守护在你的身旁,和你一样,就这么两个人永远地不离不弃,好吗?”

    “呜哼……好!一定,谁叫我是你的守护者呢!”

    “太好了,谢谢你,梓奈……”说道了这里,昊亮似乎给了梓奈一个更加深情的拥抱,在数秒之后,他便松开了自己的手,注视着梓奈的目光。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两张脸庞慢慢地接近了起来,越来越近。

    “哟吼——!”

    “快要亲上了,快要亲上去了!”

    “师兄加油啊!”

    这时,几道极为讨厌、不识时务、但又那么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现场,这引得在场所有的人一致把目光都朝声音的源头望了过去,原来,维多莉号又一次展现了新的功能——一个有些像之前在香奥岛夜晚上空出现过的、投射过红美淘的演讲的、巨大立体、而且声音效果特别好的立体空中投影器正在坑洞的上方高空处大大地展示了开来。

    在这个硕大的屏幕里面,最前排站着的,是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出现了可能是接受了刺激过度的信息而极度臃肿的黑眼圈的几个男人——赵政,张老爹,以及五位师兄弟。而后排站着的,是昊亮和梓奈都认识的诸葛孔明,以及许许多多他们还没有见过的、但是看上去和孔明属于一个时代的将领以及军师们。

    再往后一排看过去(维多莉号的这个屏幕真心之大……),是一道长长的横幅,上面虽然不太好看但却十分醒目地写着——“三国文化交流同乡会,前来助阵西方史诗文化交流部,加油!”那么些个有且仅有像维多莉号这样夸张的巨大投影屏幕才能勉强装载下的,一堆真的有些难看的繁体字!

    然后,又再往后一排看去,竟然还能往后看去……只见英姿飒爽,犀利无比的犀利·曹操,甩动了手上准备许久,只差一挥的红色军旗。

    在犀利·曹操的身后,竟然有数万个士兵列着一个极度紧凑(也许是为了能够挤进维多莉号的屏幕而为之)的方阵,并且,他们手上居然还拿着上万个大声公!只听这些士兵和前排的将士们,在犀利·曹操的令旗挥下之时,纷纷呐喊出了用着在大声公加持过后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口号:“加油勒亮哥,加油勒亮哥,赶紧来个犀利——的吻!加油勒奈姐,加油勒奈姐,快接这个犀利——的吻!”

    这番口号,整齐而威严,提神而不失风度,响亮而能够穿透天际!而且,在来回多次的呐喊声中,还可以明显地听到一道特殊的声音,那个声音来自张飞——他竟然不用大声公也能够吼出不亚于那一万个士兵使用着大声公所加持过的分贝,以一个虽然内容与发音相同,但却微妙地与整齐的和声分离开来的、独具一格的、响彻天地的狮吼!

    张飞,张翼德——他完美地向世人展示了只有在三国演义里面才有如戏说一般被提及过的、事实上远远比他的容貌、武艺、与形象更加独一无二的独门绝技——崽子!你张爷爷我的嗓门,吼起来他奶奶的能把你的心肝都给吼碎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阵仗、这种气势、这种排场!就连海尔默身后的那些已经不再是人类的金发士兵的那颗有如禽兽一般的心灵,都为之震撼,此时这些严谨的、有如复制出来一般整齐的士兵们,竟然也开始纷纷地在原地注视着昊亮与梓奈,拼命地在握拳使着劲,似乎也想要看到这两个像是在电视剧里面才能够看得到的那种套路的、排场夸张的、但是怎么看都又能令人十分激动的——真爱之吻!

    于是,虽然不知道昊亮是否懂得,反正在梓奈的引导下,他们两个人真的在热烈的呼唤与期盼之中,两唇相对,居然真的亲上了——!

    瞬间,热火朝天的加油与助威,以及在场内场外的所有目睹了这一真情时刻的人,都纷纷地开始鼓起了热烈、持续、充满着赞美的掌声!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了整个得意国的怪物士兵们(除了海尔默之外)的一致热烈的祝贺与欢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海尔默在这种完全超越了自己本来已经算是丰富的想象力的想象力面前,开始失去了淡定的内心与执着,只是郁闷又不解地看着昊亮与梓奈两个人大吼着。

    “海尔默,那个曾经是多么地可爱、善良、单纯的海尔默呀!”特斯拉用他那诡异的潜行术,重新出现在了迷惑的海尔默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与我曾经所存在过的三维世界不同,在这个地球上,由于不会受到来自四维的、直接的、跨维度的设定与局限,通过和昊亮接触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我彻底想通了在之前漫长的岁月里,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那个道理。”

    此时的海尔默像是变回了当年被特斯拉所救的那个金发小男孩一般,竟然虚心地问道特斯拉:“那是什么道理呀?可以告诉我吗?”

    “想象力!不受任何束缚、自由自在的想象力!一但这种强大的力量在一定的场合之下能够引起足够数量的记忆体的认可并记载之后,那么,人类的灵魂,便能够相对应地在由这个被认同了的想象力所创造的维度与世界之中,得到一定意义上的、可能也是你所追求着的——永生!只要大胆地,有信心地、永不放弃地、持之以恒地坚持并传播着自己的那份想象力,那么,在人类当下短暂的生命容器所局限的时光里面,一定可以为自己的灵魂打造出下一具能够过上更加理想、更加充满激情、更加幸福的、更加完美的躯体!并在那个大家都认同了的维度里面,永恒地生存下去,直至真正的永恒——!”

    “不,我不同意,我不接受!我的想象力,我和阿道夫所希望见到的那个世界,才是真正完美的,真正具有艺术和想象力的存在!只有我们,才能够创造出更加令人幸福的世界!”

    此时的海尔默像是发疯了一样,他用力地推开了关怀着自己的特斯拉,突然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并大声得呐喊了起来:“让你们,让你们这些坏蛋们,看看我的,属于我与阿道夫的,真正的想象力吧——!”

    只见海尔默在推离了特斯拉之后,从自己的军服内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然后没有任何征兆与警示,便马上触发了一个明显像是开关一样的东西。

    看到此景,令在场的大家都警觉了起来,毕竟,所有人都已经见识过了,这个除了外交手腕无比强大的神秘老人,就在不久前才刚刚用不可思议、穷凶极恶、残忍无比的手法摧毁夺走了万千的生命之光与热诚的希望之火,这一次,难道又会做出什么出格而可怕、血腥而疯狂的暴行吗?

    然而,大家四顾围绕,无论在上下左右前后乃至于地底之下,都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动,正当大家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应对什么的时候,在巨大投影装置里面的孔明、周瑜以及郭嘉,突然异口同声地大声了叫了起来:“不好!是宇宙!”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他们,只见这三位古代杰出的智囊正抬着头看着天空,他们所看的并不是属于自己所在的三国城上方的天空,而是特指昊天他们所在的欧耶大陆上的那个与自己所在地具有着许多时差的天际。特斯拉和天涯这时似乎也察觉到了天空之上有着一些不显眼的异常,这使得剩余的人,包括除了海尔默以外的得意国士兵在内,也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上去。

    不显眼,十分地不显眼,但是全世界只要是抬头望去的人都能够看到那个诡异的现象——现在是灵兰岛国清晨7:00的天空,由于是北方的冬日,虽然有了日出,但是,天却依然没有完全明亮起来。

    在这个美丽的、依然还能看到些许星辰之光的天际之中,那颗皎洁的、明亮的、充满着浪漫与诗意的、自古以来都被冠以无数优美诗词与憧憬许愿的月亮——就在刚才海尔默按下那颗诡异的、他自称是充满想象力的按钮之后,发生了一些变化,在月球羞涩地半遮着脸的明暗交接处,以及其光亮部分的上方偏背面处,出现了美丽的、千万年来从未见到过的、绚丽的、壮观的类似烟花一般的爆破场景。

    “你究竟做了什么?!”昊亮想要质问诡计多端的海尔默,然而就在大家之前注视着天空的期间,海尔默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正当昊亮想要把他找出来一问究竟的时候,“天啊——!那是什么!?”上万个手持大声公的士兵们都带着令自己不可思议的语调惊呼了起来,而且这其中还带着些许不确定、但潜意识里油然而生的惊恐之情。

    在这阵被加成过的惊呼的引导下,昊亮不得不放弃寻找失踪了的海尔默,在身旁梓奈的拉拽提醒下,再一次看向了天空之中。

    在之前的那段精彩绝伦、史无前例的、来自太空的烟花表演之后,更加奇妙、令人永生难忘的戏剧已经开始那壮观无比的演出了。这个虽然离开地球十分遥远,但又与地球上的人类、生物、花草以及大自然规律息息相关、朝夕相处、充满着幻想与浪漫色彩的月球,竟然隐隐约约地、逐渐地变大了起来,起初还是半遮着脸的月球正在亲手慢慢地拉开自己的面纱,随着视觉上体积的增大,原本只是半圆的月亮现在已经变成了有如中秋佳节时的那般饱满与圆润。

    “难道说!?”现场看着这场夸张直播的特斯拉最先想明白了这出闻所未闻的演出将要为大家呈上些什么,惊恐地说道:“难道说,月球正在向我们飞来?!”

    “你是说,月球即将要撞上来了?!”在屏幕里的赵政首先接收到了来自他还不认识的特斯拉的信息。

    “这,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庞然大物怎么可能说要下来就能够下来的呢?”天涯觉得万分的不可思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当赵政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信号突然中断了,刚才在半空之中的那些声势浩大的部队,瞬间便同投影信号一起,消失地无影无踪。

    原来,是风纪熊把链接着投影机的电插头给拔掉了,对着一旁的JP说道:“要节约电源,毕竟维多莉号还需要自我补充能源。”

    “哈哈哈哈,怎么样,特斯拉先生,你觉得现在,我海尔默的想象力如何?”之前失踪了的海尔默突然出现在了自己士兵方队的正中心,但不为何,他看上去变高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让人无法想象,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事情!这可是需要极为强大的财力、人力以及科技的力量才能够完成的事情,更何况得意国一直以来都是被监控制约着的!”这个虽然可怕,但是却让自己感到十分意外的、当年那个漂亮的小男孩,使特斯拉感受了一种让人十分惋惜且忧伤的爱才之心,从当年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海尔默就感受到了一种与自己在三维世界生活着的时侯十分类同的孤独感。他明白,像海尔默这样的世界观,以及所要实现的事情,一定是在内心经历过极度的摧残与践踏之后才能够滋生出来的,那种充满着黑暗与负面、悲伤与偏执的想象力!

    “当年,在得知了挚友的最终结局之后,我感觉到了十分的惋惜,明明像他那样一个充满着智慧与激情,并具备着强大号召力与渲染力的天才,最后竟然会落败了。”海尔默在与特斯拉对话的同时,在他的周围似乎正发生着一些不是十分明显,但却充斥着违和感的事情,只见此时的他非但又变高了一些,而且还变得更加强壮了。

    “在与他诀别并沉痛地反思之后,我明白了,失败的并不是阿道夫的能力与想象力,而是他依然抱有的那份自己也是人类的潜意识!他过度地考虑了在赢得战争以后,将要如何进行着的,复杂而且难以统治与执行的政策,他竟然还希望着能够操控那些只会对着被砍掉头颅呲呲作笑的邪恶的人类,为此,这便拖了他的后腿,即使我曾经有提议过,只可惜他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逾越那条超越人类的临界线!”海尔默在说话期间,自己已经变得有4米那么高了。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天涯似乎发现了一些什么。

    “难道说?”梓奈此时似乎也发现了。

    “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特斯拉似乎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可恶……真的是好可恶!”而昊亮则再度回到了那种对于海尔默的行为极度愤怒的状态中去了。

    就在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宇宙中的那颗越来越靠近自己的月球期间,海尔默悄然地穿梭到了自己手下的部队之中,开始了发挥特斯拉一直提及到的想象力,而他对于这个名词的定义,便是自己正在有如舞蹈般来回穿梭与切割的那种动作。

    在海尔默所路过的得意国士兵们的轨道上,有如积木般分东离西的碎块,正带着飙射四溅的鲜红色彩,在半空中漫天飞舞。跟随着这位灵巧的舞者那迅捷而幽雅的舞姿,许多外围的士兵们也开始像是伴舞一般地配合着海尔默的节奏,他们用整齐而且极富视觉冲击力的姿态正大口大口地啃噬着又领舞者为他们分配好了的肉块,并在吞噬的过程中,慢慢地便大了起来。

    而这场舞蹈最为幽美的,是那十分不合常理的、以漩涡状飞舞在海尔默周围的血液。它们就像是在太空中那种因为失去了重力而舒适地、浑圆地漂浮在了半空中,并且以海尔默为中心游离了起来。随着周围狼吞虎咽的士兵们在自己啃噬的肉块中放出的更加多的血液的浮空,在一个有如临界点般的停顿之后,迅速而且有序地吸附到了那个在半空中凌波微步的老人。

    这些血液在接触到了海尔默的瞬间,便像是被吸收了进去了一般,从他的表皮之上消失了。接着,随着这些违反者三维世界物理法则的、倒流着的血液源源不断地进入道海尔默的体内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发现,这个年过80的老人家竟然在慢慢地、一点一滴地便年轻着!

    脸上那苍老无比、毫无光泽、因为水分缺失而极度松弛的年迈者的皱纹,正在众人的目光下渐渐消失,过了不一会儿,海尔默的相貌竟然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大约只有20岁出头的、金发飘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唯美万分的年轻美男子!

    “这个人难道也是海尔默吗?好美……”梓奈惊讶地感叹道。

    “竟然一下子返老还童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黑科技呀!”天涯更是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无法理解。

    不过,随着更加多的血液继续大量地涌入海尔默的体内时,便使得这张美丽的脸庞有如昙花一现般的转瞬即逝,突然,这张光滑白皙、清秀唯美的脸上,以及他的身体上可见部分的皮肤之下,有如蛛网一般稠密的血管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它们像是极为用力地向着海尔默的表皮填充着,最后,终于在到达了血管可以容纳的最大容量之后,全身上下一同爆裂了开来!

    “好恶心!”梓奈在看到了这一幕时,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了昊亮的胸口,看来在刚刚欣赏完一个十分养眼的美男子的画面之后,瞬间这个画面又被爆得皮开肉绽,这种反差过度地刺激到了梓奈的审美底线。

    而且,在表皮彻底裂开了以后,海尔默身上那失去了皮肤,条状的肌肉纹理与沾满了血渍的肌腱和骨头开始了迅速的膨胀,只见他的这具血肉模糊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膨胀到了十米之高。

    “嗯……看来过度补钙,后果不堪设想啊。”特斯拉在观看完这一段触目惊心的变身之后,竟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科学理论。

    “我说教授先生,那里听说过有这样补钙的方法的呀!”此时的天涯已经拔出了背后的大剑,来到了昊亮与特斯拉只见,准备好了战斗的姿态。

    “梓奈,要小心,我能够感觉到,这个怪物的力量十分地巨大,而且,在我们面前的另外三个人,似乎也拥有着比刚刚那些士兵更加强大的杀伤力。”昊亮此时完全展开了白中带着绿色的斗气,与梓奈一同摆好了架势,紧紧地盯着眼前将要面对的可怕生物。

    现在,极度膨胀的海尔默终于停止了变化,他已经大约有20米之高,在这个极具压迫感、长得血腥而丑陋的、失去了人皮的怪物前方,还剩下了三个没有被吞噬的士兵,它们的身上也发生了类似于海尔默的变化,只不过,它们只有大约3米左右,在体态上远远小于它们身后的怪物头头,但是,从它们的形态上来看,应该也已经可以算的上是经常游走于各类生化、科幻、恐怖之类的电影里面的异形了!

    “现在,一方面有着来自月球即将撞击下来的威胁,一方面还要应对变得强大无比的我。江昊亮,特斯拉,你们觉得,继续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力,还能够打败并超越得了我与阿道夫的强烈的、美好的梦想吗?”由于在体型上过度地膨胀,致使海尔默现在说话的声音,变得十分的沙哑,但却具有着极为巨大的声响,其中还隐约参杂着一些杂音。

    天涯忍无可忍了,在看到了这个怪物的变化之后,即使不用思考与想象,也能够知道如果接下去不倾其所有把他消灭的话,那么,人类,必将会遭受比这个被摧毁了的巴啦市更加惨不忍睹的、毁灭性的打击。

    “无迹流·半月!”只见天涯的身影瞬间消失,然而,海尔默身前的其中一个强壮的、皮肤也发生了部分爆裂的得意国士兵,也有如天涯的般,瞬间在视野之内消失。当这个怪物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他原来所站为之的身后5米的地方,只见它太高起了自己的胳膊,抵挡住了正挥剑斩向它的天涯。

    “无迹流·半月”是一种能够产生具有切割效力的同时有着一定打击范围的中距离斩击技,之前,他曾经用这个招式切列过许多坚硬十分,就连普通爆破都难以炸开的硬物,为此,在一般的战斗中,往往都是天涯最为惯用的招式只一。不过这一次,当他向着目标怒斩过去之后,强烈斩射出去的刀弧,在被对面的怪物用胳膊抵挡下来了之后,所造成的伤害,居然仅仅只有表皮的一丝裂缝而已。

    “什么!?这些人的躯体竟然有这样的硬度?”这不禁使得这个主动出击的,对自己的剑技有着十分信心的天涯,大大地吃了一惊。

    然而,在还没有想通之余,他所面对的怪物的另外一只手,向着定格在自己面前、被有效阻挡下来的天涯极为快速、有力地打出了一拳。当然,天涯也是有所防范的,他稍稍回收了自己的大剑,用不握剑柄的那只手使劲顶着质天剑的剑身,以抵挡来自面前对手的重拳,的确,质天剑有效地把拳击抵挡了下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阵攻击相似穿透了质天剑一般,竟然隔空击中了天涯的胸口,只见被打中的胸口发出了一丝骨头断裂的声响,紧接着,天涯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并吐出了鲜血!

    而在这个反应过后的1秒左右,天涯的整个身体像是在之前发生了延时一样的,在他痛苦的表情发生了以后才突然出现了一阵透明的拳压,一旁的人明显看到了,这是一击威力十足的隔空打物,而且,天涯那相比之下显得十分瘦小的身躯,被完完整整地承受住了这一重拳所有的威力!天涯,保持着以剑抵挡的姿态,整个人在受到了拳击之后,往后猛烈地滑行了数十米。在终于止住了滑动之后,他异常吃力地说道:“这,哈,这些怪物,拥有着足以毁灭人类的力量,大家小心!咳咳咳……”

    在这一幕之后,剩余的两个怪物士兵们便各自走向了自己将要摧毁并吞噬的对手面前,现在,特斯拉与梓奈,也必须要开始面对这些个令到天涯受到重创的、充满着血腥与暴力的异形了。

    而在海尔默露出比较满意的笑容的面孔下方,一个在他眼中就有如小虫子一般大小的人站在了自己的脚跟前。这个自己需要花些眼里才能看得清楚的小虫子,此时正用愤怒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身上冒着完全变为浅绿色的气场,嘴中沉着而认真地说道:“那么,海尔默,你就在这里,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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