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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
问不出来什么，顾凝夏也就不问了。
进狄明理的办公室，就和往常一样，狄明理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在看文件，A4纸上，顾凝夏隐隐看见房产两个字，也没多想。
狄明理抬头看她到，将文件放进一旁的抽屉说：“坐吧。”
等顾凝夏坐下。
小助理帮着关了门。
狄明理询问了一些关于工作的事情，顾凝夏说很适应。
狄明理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叫她来的目的，“我们收到消息，halt前男友的葬礼要办了，你去拍摄一些照片。”
“葬礼照片吗？”顾凝夏问了一遍。
“是的。”狄明理告诉顾凝夏，“公司现在和halt签约的公司在合作，所以关于牵涉halt的消息，都必须他们公司最先发布。”
顾凝夏之前也猜想过，狄明理一说，自然也就想通了。
狄明理将桌上的信封推给顾凝夏：“他们要回老家办丧事，这上面是地址，你过去产生的费用，按照出差计算。”
顾凝夏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
白纸上打印着一张讣告，柯名爵的葬礼在什么村里举办。
那应该是halt的老家。
顾凝夏将信封收起来问：“有人和我一起吗？”
“halt的事情现在全是你在负责，所以辛苦你了。”
意思就是顾凝夏一个人。
“ok。”
狄明理没有完全置身事外，叮嘱顾凝夏：“注意自身安全。”
在葬礼上去偷拍，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
顾凝夏多问了一句，“要是出事算工伤吗？”
“最好不要出事。”
因为需要赶时间，顾凝夏从公司带走便利相机和平板就回家，拿上需要用上的东西就出发了。
因为要第一时间发布消息，所以她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她戴上鸭舌帽。
等客车出发。
中途，顾凝夏给爷爷打了电话回去。
也算是抽空问了陆于宁说的事情。
顾爷爷倒是记得有这件事，因为印象深刻，所以顾凝夏一问就想起来了。
为什么记得清楚那是因为她被回潮的海水给带了回去，有个外来客的小孩一直在喊救命。
爷爷说多亏了那个小子，不然顾凝夏肯定进大海了。
顾凝夏说自己不记得这件事。
顾爷爷说：“你呛了水，发烧都拖了小半个月，怎么可能记得。”
顾凝夏记得生病，不记得被海水给带回去的事情。
等确定了这件事，顾凝夏问了奶奶的情况，最近家里有没有去不认识的人。
顾爷爷说一切都好，让顾凝夏不用担心。
说完停顿了许久，应该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客车上，一男一女正好带着相机上车，顾凝夏赶紧挂断电话：“爷爷，等我空下来再和你谈。”
顾凝夏把口罩戴上，目光注视上来的两个人。
同行。
两个人正交头接耳的说什么，女的声音有点大，提到了halt的名字。
顾凝夏把帽檐拉的更低。
凑巧，他们都盯上了一个目标。
顾凝夏轻轻将带来的那些电子产品收进了包里，想着到目的地就立刻下车出去。
她没车就吃亏。
要是有车早就出发了。
顾凝夏才想着。
陆于宁的电话就过来了，在铃声响，顾凝夏赶紧按了挂断，她回复了消息过去。
“忙工作，稍后回复你。”
这看上去就像是自动回复的消息，陆于宁还是回复了。
“好的，我等你回复。”
剩下的时间，顾凝夏在思考，这次的内容应该怎样编写，她握着手机，在文档里面编辑了一些内容。
等到地方，顾凝夏就用最快的速度往前挤。
下车之后，她拿着手机自拍，还比了个剪刀手，相机里面，那一男一女也跟着下车了。
他们倒是直接问：“司机大哥，你认识柯名爵吗？应该往那边走？”
“柯名爵？不认识，不过往前面走几百米就是柯家院子，你们过去看看。”
顾凝夏借着手机拍了照片，顺着方向往前走。
这边不像是偏远的村子，四处都特别热闹，饭馆和住宿也随处都是，顾凝夏脚下步子走的很快，但是眼睛也在旁边扫，那张讣告上面有具体地址。
她正想着，旁边就有哀乐声传来。
顾凝夏停下脚步，看向身旁住宿的门牌号径直走了过去，她告诉收银台，“要一间靠店招牌这边的房间。”
“身份证。”
“没带能行吗？”
“你一个人？”
“是。”
“哦，那你去楼上看门号，302。”说完把钥匙递给顾凝夏。
对方也没一直追问，顾凝夏拿了房卡上楼放东西，她推开窗户，看向底下，那一男一女走过来，就直奔葬礼去了。
今天可没什么拍的。
顾凝夏把东西整理好，先从楼梯间上顶楼去看了看。
隔壁确实在办葬礼，楼顶的位置能看到进来的人，再看里面是个死口大院子，那方不会来人，只需要看一个方向就好。
她正想回去。
底下那一男一女找到柯名爵的爸妈，在说什么。
就那两张脸，顾凝夏足够印象深刻了。
两人相互搀扶，在镜头面前说什么，不过说什么没用，顾凝夏曝光的视频和录音，已经能让人认识这两人是什么底细。
现在就是看halt会不会来。
顾凝夏回房间，将相机固定在窗帘后的桌子上，她提着凳子坐在旁边，今天是第一天。
趁着这个时间段，顾凝夏给陆于宁回复了电话。
“怎么了吗？”
陆于宁听见顾凝夏电话这边的哀乐声，却没有多问，只是问她昨天睡得好不好，会不会认床。
…
顾凝夏能说自己一晚上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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