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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用自己的手，办他的事儿！
好算计！
可自己能拒绝吗？
一大爷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什么好人不好人的，我可是帮您，反正这话出的我口，入得您耳，您要是办，那就办，您要是不办，那就当没听过。”张卫东站起来，碾了烟蒂，“得了，饭估计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回去吃饭了。”
“等等！”
一大爷喊了一声，回屋。
片刻。
对方手里拎了十斤白面。
“你啊，平时为厂子这么操劳，多吃点白面，我和你一大妈年纪大了，吃不了这么多。”
“那就谢谢您了！”
张卫东也不客气。
反手接过来。
一大爷看他直接走，再度抓住他的胳膊，低声道：“我就担心，到时候我要是和聋老太太一样的年纪，有人也和你……和我，和我想的一样，那么对我、对你一大妈，到时候怎么办？”
“说起来，别看我比您的工资好像还高点，但是吧……工资和粮票没关系，您工作岗位定的口粮是真多啊。”张卫东提着米，幽幽道。
“以后，每个月，我给你五斤！”一大爷咬牙，直接道。
张卫东看着天。
似乎有什么精彩的画面。
反正是看的出神……
“八斤……九斤……十斤！最多了！”一大爷咬牙，爆了底线。
“您真是太客气了！”
张卫东笑开了花，立刻道：“一大爷，您放心吧，您对我这么好，那我对您还能差了，以后您年纪大了，我帮您盯着点，但凡有这种心术不正的，直接把他收拾了，保证让您和一大妈，高高兴兴的走，到时候葬礼方面，不管是傻柱还是别人，反正摔盆打番的肯定安排，不说风光大葬，也肯定不寒酸。”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卫东你是个好群众，舍己为人，扶危救困，之前还有人说，自行车买了，相当于给你买了，这种坏分子……真的，改天开大会，必须好好批评！要不是你，咱们轧钢厂哪来的分厂，那么多岗位，还不都是你带来的，他们是一点都拎不清。”一大爷笑着开口。
“还有这事儿……哎，改天开会的时候，我必须给大家好好解释解释，这么和谐友善的四合院，可不能让这种流言败坏咱们的风气。”
聊完。
张卫东拎着白面，走了。
……
回屋。
面直接放在面缸里。
饭做的差不多了，阎解娣看着火。
何雨水坐在书桌上写着作业，咬着指头，被题目难住了，看张卫东回来，立刻可怜巴巴的开口：“哥，快点教教我这道题怎么做。”
“成，我看看。”
张卫东走过去，俯身环过椅子，一手按着试卷，一手抓着何雨水的小手：“这道题很简单，来，这么解……”
一边讲，一边把答题步骤写出来。
何雨水感受着小手被大手覆盖着，欢喜异常。
一会儿。
讲完。
“听懂了吗？”张卫东放开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远离小女生萦绕在鼻尖的香味，问道。
“懂了！”何雨水立刻点头。
“那就继续自己做。”
张卫东拉把椅子，坐在书桌，随意的翻看一下一直从图书馆淘换的书籍……
作业写好了。
饭上桌。
开饭……
吃完。
两小只收拾完碗碟，撤了。
张卫东迫不及待的开始‘芝麻……’……
差点忘了。
大茂哥又回来了。
但……依旧‘芝麻开门’！
入口几步，有两条路，一条是近的，一条是远的，直通刘翠兰小屋。
张卫东的借口是总是过去，被人看到不好，于是偷偷弄了条地道，对方也没怀疑。
张卫东在地道中骑着自行车，没多久就到了出口。
推门进去。
“你要是再早一会儿，儿媳妇正和我聊天呢，被撞破怎么办！”正打好水，准备洗脚的刘翠兰，看到他走进来，忍不住轻轻捶打他几下，惊魂未定道。
“没事儿。”
张卫东坐在床边，脱了鞋，脱了袜子，大脚伸入水盆。
“什么没事儿……我也真是昏了头，怎么就……以后敲定好时间，来的时候注意点，我好歹也是居委会的，要是被发现，那就完了，你这什么态度，好像你能落得了好一样。”刘翠兰熟练的俯身帮忙洗脚，看他满不在意的样子，训斥道。
“好好好，知道了！”
稍微洗了洗脚。
擦完。
张卫东立刻钻进被子里，帮忙热被窝……
刘翠兰也没嫌弃水脏，也开始泡脚。
一会儿。
洗完。
熄灯。
刘翠兰钻进已经热气腾腾的被窝……
良久。
刘翠兰长舒一口气，回味着滋味，开口道：“你和鸭儿怎么样了？”
“就那样，没什么感觉，要不是为了偶尔找你时候，不被人其疑，我根本懒得搭理她……”张卫东抽着烟，说道。
“什么嘛，鸭儿真是个好姑娘，这么长时间不见，天天念叨你，那几张照片更是宝贝的不得了。”刘翠兰念叨着。
“刘姐，怎么回事啊，怎么总是感觉把我往外推，到时候我和她成双入对，你怎么办。”张卫东一幅为难的样子。
“哎……姐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到时候，姐年纪大了，有知根知底的人照顾你，姐也放心。”刘翠兰擦了擦对方额头的汗水，温柔的开口。
“姐，你会永远年轻的，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她……到时候再说吧，要真有缘分，咱们倒也能天天见面，不用这么偷偷偷摸摸。”张卫东幽幽道。
“你啊……”
刘翠兰也不说话了。
躺在对方的胸口，听着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恍若催眠曲，很快入睡。
张卫东轻手轻脚的离开。
骑车。
回家。
睡觉……
……
时间一天天过去。
张卫东努力做研究。
工人奋力工作。
轧钢厂越来越好！
手表厂、电池厂早就破土动工，机器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过后，就会正式开始招工、红星手表即将开始投产。
过年时间到了，放假是肯定的。
劳累一整年，还不能享受享受？
反正，也就是天气恶劣的时候，才短暂的停了些年这项政策。
要说过年，还真没什么意思。
特别是孤家寡人。
张卫东甚至感觉不到年味。
于是。
扭头就带这鸭儿，帮忙出去买买年货……
灯笼安排！
瓜果零食安排！
特别是鞭炮——
买！
买大份的！
必须要鞭炮自由！
必须好好闻一闻硫磺味！
反正，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少买！
刚回院儿。
遇到住户们打个招呼。
三大爷专门等着他：“卫东，这几天你稍微在院里呆一呆，冉老师那边我帮你聊的嘴皮子都磨破了，她也打算趁着收学费的时间，过来偷偷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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