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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缙笑：“这是在外人面前能说的？”
“能啊，我在炫耀你呢。”
墨小雅咬紧贝齿，再也听不下去这两个人在说这些话题，勉强的笑道：“我进去看看厨房的饭菜准备好了没。”
战缙牵着阮娇甜的手，走在后面，两人都看向厨房的窗口。
哑婆在忙碌着。
当晚阮娇甜她们都留下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墨轩回来了。
看到战缙跟阮娇甜，他微微点头。
他的性子偏冷，话不多，但是面对明若月的时候脸上明显会多一点笑容：“明姨，今天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轩轩，你家阿姨做的饭菜真好吃。”
“嗯，哑婆是我捡回来的，十年前她被大火烧坏了脸，无家可归，正好我缺个佣人，就带了回来。”
“她叫哑婆啊？嗓子也被烧坏的吗？”明若月问。
墨轩没有隐瞒：“不是，是被人割掉了，但是被谁割掉，她始终不说。”
阮娇甜看向哑婆，皱眉说：“那个人太坏了！”
墨轩看她一眼，小姑娘愤愤不平的样子，挺可爱的，能让战缙死心塌地，果然是个招人喜欢的。
“喜欢吃这个？”墨轩将小龙虾推过去。
阮娇甜笑：“谢谢墨轩大哥。”
“不客气。”
墨轩又看了阮娇甜一眼，之后收回视线。
晚上9点，战缙三人离开。
墨轩亲自把人送走，直到他们的车子彻底消失不见，他才转身。
“我说了，不要让哑婆出来。”
墨小雅抿了下唇，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明若月叫我，哑婆送茶水过来，如果一直不让她见人，他们才会怀疑，毕竟咱这里只有哑婆一个佣人。”
“对哑婆好点。”留下这句话，墨轩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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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威正在看店，面前摆着瑞士军刀跟啤酒烧烤。
看到来电号码，他脸色一沉，按下接听键：“是我。”
“他们查到她了。”
沙威脸色瞬间一骇：“怎么会？！我妈不是在……”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在查，总之你有个心理准备。”
沙威狠狠吸了一口气，眼底仿佛有积云翻滚，山雨欲来。
查到了她，那就离他不远了！
不过，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他们其实已经锁定了他，但是没有证据。
仰头喝尽杯子里的酒，他沉声说：“我要见她。”
“威，你现在还不能见她，你放心，她很安全，但如果知道她跟你的关系，你以为战家的人会放过她吗？”
沙威脸色大变，沉默片刻，狠狠挂断电话。
胸腔有一团火在燃烧，过去的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
那冲天的大火，还有因为被割掉舌头无法呼救，只能冲着他呜咽的母亲，痛到他无法呼吸。
那一天的所有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压抑着情绪，拨出姬悠悠的电话：“悠悠，来找我。”
只一个命令，话音未落，他已经挂断。
姬悠悠嘲弄一笑，当她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妓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打开盒子，拿出细小的注射器，捏起耳垂。
液体注入，一颗红痣缓缓出现，她又注射了一针，之后起身出门。
这一夜，沙威异常粗鲁，也异常放纵。
姬悠悠急促的喘息着，趁着沙威还在被沉迷在肉欲中，神志不清，她在他耳边吹着香气：“爷，您电话的那个人是谁啊？”
“是……”
姬悠悠心口一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终于要告诉她了吗？！
然而他只说了一个字，就立刻被人翻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腥甜的味道瞬间充斥在鼻腔，沙威红着一双眼眸：“悠悠啊，你真是不乖啊。
“我已经知道你耳垂上的红痣是致幻剂，为什么还要用呢？你以为加大剂量，就能套出我的话？
“你想给姬婉晴报仇，那为什么不换成毒药呢？这样，我会觉得你舍不得我死。”
姬悠悠血液一凉，还是没用吗？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姬婉晴？为什么要杀我姐姐？”姬悠悠终于控制不住了。
沙威掐住她的脖子：“终于不装了？承认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了查那场大火的事？！”
他一字一顿，明明在笑，但双眼却染了血一样骇人！
姬悠悠的脸逐渐青紫，却依旧咬着牙，不肯服软：“你什么都知道，知道我留在你身边的目的，知道我从来不恨姐姐，那我还演戏做什么呢？”
“悠悠，你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天？”沙威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那么美丽，那么动人，那么让他无法割舍。
只要她爱他，那么哪怕她是致命的毒药，他也愿意吞下。
然而……
“哈哈哈哈……”姬悠悠放肆的大笑，无尽的嘲弄像是被揉碎了，沾染在她的每一个字上：“爱上一个毁掉自己清白的强奸犯？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沙威眼里所有的希冀都荡然无存：“所以，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哪怕一天？”
“对，从来没有过！哪怕一分一秒！跟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放纵沉沦，都让我无比恶心！”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入沙威的心口，他的笑竟有几分凄然：“如果我告诉你，毁掉你的人，不是我呢？”
“你以为我会信？”姬悠悠不信的。
沙威笑，胸腔里震荡出一阵狂野却又弑杀的笑声：“婊子无情，果然如此。”
啪！
姬悠悠用尽力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她愤怒的低吼：“任何人都可以骂我是婊子，但你不能！是你把我变成了婊子！”
看着她那双腥红的眼眸，仿佛被鲜血浸染，沙威想告诉她，你从来不是婊子。
从来都只有他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毁了她，却没有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只有他才是那个完完全全占有她的人。
但，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她从来没爱过他，不管是不是他毁了她，她都会恨之入骨。
恨也好。
黄泉路上，她会念他一路！
“悠悠，我还想要你，在清醒的时候。”
姬悠悠慌了，下意识的反抗，可沙威却说：“你不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因为这句话，姬悠悠妥协了。
云与雨过后，姬悠悠立刻追问：“现在能告诉了我吗？”
面对她的急切，沙威只觉得悲凉，他说：“好，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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