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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舟收起手机，面无表情道：“进来。”
赵欣然打开办公室门，朝褚暮临羞涩一笑：“褚老师，请进。”
“谢谢。”褚暮临礼貌致谢。
赵欣然看着自家偶像温柔的笑容，心跳节奏都乱了。
呜呜褚老大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温柔，他的眼睛好漂亮，声音也好好听……
“咳！”办公室里传来一声轻咳，她一抬头看见晏沉舟视线淡淡扫过来，赶紧收起花痴的心思。
“不客气。”她一脸公办公事的表情，故作淡定把褚暮临引进办公室：“晏总，褚先生来了。”
晏沉舟淡淡点头，示意她出去。
赵欣然本想偷听他们要谈什么合作，到时候顺便向偶像要个签名，见自家老板赶人，也不敢多留，赶紧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余光瞥见晏沉舟似笑非笑地开口：“褚先生贵人事忙，怎么有空来？”
褚暮临温和地笑了笑：“打扰了。”
“请坐吧！”晏沉舟走到会客沙发，径自坐下，“褚先生习惯喝茶，还是咖啡？”
“谢谢，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褚暮临走到单人沙发坐下。
晏沉舟不勉强，长腿交叠，面色平静看着褚暮临，等着他开口。
褚暮临看着他，语气诚恳：“晏总，谢谢你为檀儿做的一切。”
晏沉舟静静与他对视，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褚先生以什么立场来感谢我？”
褚暮临被噎了一下，态度依旧温和：“我是檀儿的朋友。”
当初要不是宋永昌想利用檀儿，让她替嫁给晏沉舟，也许檀儿一辈子待在精神病院无人知晓。
从这点来说，晏沉舟是宋檀儿的恩人，也是他的恩人。
“我是她丈夫，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不用外人来替她道谢。”晏沉舟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半点不给面子。
褚暮临听出他的敌意，无奈一笑：“晏总，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就是想知道，檀儿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晏沉舟并不接招：“以褚先生的能力，查个人的消息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何须来找我？”
“我确实查过了，不过什么都没查到。”褚暮临也不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道，“所以才来找晏总。”
晏沉舟靠在沙发背上，勾唇道：“褚先生就这么笃定我知道？”
“在金州，能把檀儿的消息全部捂住，除了晏总，其他人做不到。”
他盯着晏沉舟的眼睛，神色诚恳：“晏总，我今天来，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晏总可以提任何要求。”
晏沉舟唇角一勾，似嘲非嘲道：“不知道褚先生能为这个答案，付出什么代价？”
褚暮临毫不犹豫：“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三年前他就曾发过誓，只要檀儿能回到他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
晏沉舟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在心里冷笑一声。
现在跑他面前来演旧情难忘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听同事说，贵公司想跟我合作，多谢晏总看重，要是晏总肯告诉我答案，我愿意将经纪约签在嘉盛娱乐。”
他背靠朝暮集团，旗下有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根本没必要签其他经纪公司。
没想到他为了宋檀儿，竟然连自己的前途都肯赌进去。
晏沉舟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冷眼看着褚暮临。
褚暮临以为他心动了，趁热打铁：“我想知道檀儿的……病，是不是跟叶婉婉有关？还有这三年，檀儿是不是在西郊精神病院？”
他仅从叶婉婉的下场，就能推测出宋檀儿的遭遇，确实比他想象中更聪明。
难怪宋檀儿会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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