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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婚难自医:前妻难追 > 第11章 0011:拿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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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休想。”

    她要羞辱我,我才不如她所愿。

    蒋苏苏呵呵直笑,凑近我:“我休想?哦,也是,都将近一个月了,你的儿子早就在化粪池里腐烂,小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蒋苏苏……”我咬牙切齿的叫她,一想到我那个连面都没见的儿子在化粪池里腐烂,我就心如刀绞,甩手跟她拼命。

    蒋苏苏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捏,我疼得倒抽气,她笑语盈盈:“别做无谓的争斗了,你争不过我的,儿子救不了,要不要救你爸爸,赶紧选择。”

    我别无选择,我只有我爸爸了,哪怕我爸爸打我,我是引狼入室,活该被打。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蒋苏苏的的面前,卑微低下如狗如草芥。

    蒋苏苏愣了一下,昂头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去跟我妈妈讲,撤销律师。”我盯着她刺目笑容催促着她道。

    蒋苏苏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笑声止住,转身来到我的身后,“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啊,我让你去吃屎,你怎么不去呀?”

    我把身子一扭,双眼突出睁大:“你骗我?”

    “我就是骗你怎么了?你咬我啊?”蒋苏苏抬脚,踹在我的小腿肚上。

    重锤般的疼痛,让我身子倒,俯趴在地。

    “白富美沦\/落成小可怜,你还不如我曾经呢。”蒋苏苏弯下腰一把薅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拽的昂起,手啪\/啪的拍在我的脸上。

    “你曾经比我好到哪里去?比我更不堪。”我口无遮拦脱口而出,想着用她的曾经,狠狠的戳伤她。

    不料蒋苏苏根本就不在乎,自鸣得意:“被怎样?许薄言每次一提我心如刀绞,我觉得挺值的。”

    她的三观让我一时语塞。

    人怎么可以贱到这个程度?

    我妈妈也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许薄言也被她迷惑,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蒋苏苏又拍了我几下脸,起身离开。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不明白她这一顿羞辱到底是什么目的?

    等我重新返回病房,看着我的警察,让我签了一个字,报警的人不追究,又有人保释我,我得自由了。

    我心中一下疑惑了,蒋苏苏不可能这么善良撤销报警,不追究我,还保释我。

    我妈妈给我的手机和银行卡,被摆在病床的床头柜上,显眼无比。

    我身无分文,一把捞起手机和银行卡,取了钱,离开了医院,回到家,家被封了。

    我翻了窗户进了屋子,我的房间里充斥着许薄言的痕迹,我努力的憋住心中苦涩,找到了身份证以及我自己的银行卡,直奔警察局。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爸爸没有曾经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满身颓败,以及瘦了一圈。

    他见到我,双眼欲裂,激动不已:“姜晚,这些天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跟着那白眼狼一起合伙的。”

    我狠狠的咬着牙关解释:“不是的爸爸,我是有事来不了,不是不来……”

    “你就是不想来是不是?你就是想让我在牢里自生自灭,好跟那个白眼狼一起,姜晚,我是你老子,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这样的报答我?”

    我红着眼眶摇头,爸爸根本就不听我解释,命令着我:“去给我请倪时方,让他做我的辩护律师。”

    我怎么才能开口告诉他倪时方是我妈妈请的辩护律师,来让他坐十五年牢的。

    “听见没有?”我爸爸戴着手铐的手砸在桌子上砰砰作响:“现在只有他,能救我,去请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请到。”

    我张了张嘴,话语怎么也吐不出来。

    爸爸因为太激动,被看守的警察警告,爸爸稍微敛了一下脾气,双眼赤红:“姜晚,我讲话你听见没有,听见了就赶紧去给我请,去啊。”

    “她没听见。”许薄言薄凉冷漠的声音在我身后乍起,扭身一看,他带着经常上淮城经济头版的倪时方走了进来。

    我爸一见倪时方,赤红的双眼就差往下滴血了。

    许薄言往我旁边一坐,伸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肩,把我往他怀里一带,噙着冷笑看着我爸:“姜晚她听不见,她现在听我的,姜先生,这位是倪时方律师,公司请的原告,你是被?獭!

    倪时方戴着金丝眼镜,拿了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推到我爸的手边:“请多指教,姜先生。”

    我爸顿时怒火冲天,犹如困兽之勇,噌得一下站起来,翻在桌子上,要打许薄言。

    他旁边站的警察,眼明手快的一把按住他,把他按趴在桌子上。

    我爸双眼欲裂,直眉怒目:“许薄言你这个白眼狼,姜晚你这个畜牲,我是你亲爸爸,你竟然帮这个白眼狼。”

    “我没……”

    我挣扎着说,许薄言用力的使劲的扣在我的肩头,不让我挣脱,满目冷霜:“我和她是夫妻,是一体的,她当然要帮我,毕竟到最后你所拥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只不过是提前索取。”

    “他胡说八道,爸你别信他……”

    “姜晚!”我爸愤然作色,根本不听我任何解释,眼中的颜色恨不得把我杀了:“你这个畜牲,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掐死,省得你在这里祸害我。”

    努力的挣扎着看守警察的禁锢,警察见他太激动,压住他的两个胳膊,扭着他。

    我爸用尽全力挣扎,脸色扭曲,额头上青筋爆出,骂的我:“姜晚,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爸爸的谩骂声回荡在我的耳边,许薄言漫不经心把搂着我手臂的手松开,站起身来正了正西装:“谢谢你啊,姜小姐,咱俩真有缘,希望下次不要这么有缘了。”

    冰冷讽刺的言语,让我的心猛然紧缩,疼痛如针扎,站起身来,只看到他一个绝情离开的背影。

    我不知道怎么被看守所的警察请出去的,外面的阳光刺眼,让我的眼前阵阵发黑,要不是扶住一棵树,差点跌倒。

    我咽喉发干,嘴巴张大,大口喘息,好不容易气息喘平了,手机响了。

    一掏是我妈妈给我的手机,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就在手机快要挂断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我妈妈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小晚,对不起,妈妈想了想,妈妈不该对你那么苛刻,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你能原谅妈妈吗?”

    我一直渴望着妈妈,听着她这样温柔记忆里的声音,我的眼眶湿润了,咬的嘴唇哽咽:“妈,你愿意相信我吗?”

    “相信,妈妈相信你的。”妈妈相信的话令我想哭泣,声音又如轻柔地羽毛滑过心间,期盼的问我:“小晚,妈妈现在想见你,你来见妈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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