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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溪池 > 第60章 暗涌(二)之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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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眨了一下左眼,洛溪池知道他的习惯感觉到了其中隐藏的蛛丝马迹,随即打断了他的思路。

    “昨晚……怎么都没有回来?”洛溪池有意环上他的脖颈略略撒娇的问道。

    “这几天有些……”,还不等他说完,洛溪池的食指点在他的唇上,盈盈如水的双眸带着丝丝柔情,“不要听解释!”指尖缓缓地下滑点在他的心口处,目光完全凝视着他的双唇轻吐气息的说道:“只说你有没有想我就够了。”

    “阿洛……”她别样的妩媚让韩正傲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瞬间拉低了智商和反应能力。

    “原来是——没想!”洛溪池松开他的脖颈佯装生气的说道,她微微的咬舌音让韩正傲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扳正了她的身子,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怎么可能不想!”他有意将气息缓缓地若即若离的在她的唇边游移。

    “夜色太深,枕冷衾凉”,她柔软的玉手在他的胸前缓缓下滑至小腹,“我一个人孤枕难眠……”她轻轻地一压,韩正傲瞬间绷紧了浑身的神经,“一直在……想你”。

    韩正傲和衣将洛溪池压在身下,她心里还是害怕的,床笫之欢他一向如狼似虎她是知道的,此时却是自己引得火自己来灭,“外衣,外衣弄疼我了!”她半推半就的说道。

    韩正傲扯去自己的外套,用力一?,衬衫的扣子颗颗绷开四落,炽热的身体即使隔着衣服洛溪池仍能觉得一阵的滚烫,他已经没有耐性去做前戏,按着她的双臂挺进了她的身体。

    洛溪池疼得屏住了呼吸,过于了解她的身体,韩正傲呼吸不紊的用手指轻刮着她身下的小珍珠,轻拢慢捻间洛溪池松软了身子,干涩肿胀的感觉渐渐地缓解,“我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他开始试着运动。

    韩正傲骨子里就带着征服的基因,在床上也一向如此,没有渐进的过程,他似乎瞬间将速度加到最快,洛溪池受不住细细的呻吟,被他按在床上的双臂不得动弹,指尖艰难的抓着床单。

    越来越清晰的肌肤相亲的声音加上升腾的快感让洛溪池害怕的嘤嘤哭了出来,“真的不行了……就饶了我吧……”脸颊抵在枕头上来回蹭的发红。

    他轻巧的提起床上的人,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抱着她坐在怀里,洛溪池搭在他的肩头轻轻喘气,一头长发越过他的肩膀倾泻而下,握着她柔软的柔荑,韩正傲咬住怀里人的耳根,“刚刚可是风情万种的色诱我,这么快就求饶了?”

    “是你吓着人家了嘛!”咬着他游弋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洛溪池绵软的答道,“你也温柔点,总像是有深仇大恨!”

    挑着她胸前的小樱桃,韩正傲放倒了怀里的人悄悄地说道:“我检讨,这次一定温柔”,缓缓地送进,浅浅的动了一下,韩正傲有意胀在她身体里不动。

    “嗯~”,洛溪池不高兴的搂着他催促,“你倒是……快点啦!”

    他胸腔里憋着笑,“不是要温柔的,现在不是挺温柔的!”

    洛溪池难受的心里发痒,修正的圆润的指甲划着他背上的伤口浅浅的说道:“又不是第一次,我要的你还不知道吗?”

    这是两个人成婚以来最和谐的一次,韩正傲把自己会的几乎都在洛溪池身上试了一次,强势中夹杂着温柔,狂野中糅合着宠溺……

    看着韩正傲在自己身边沉沉的睡去,洛溪池轻轻地下床,将地上的画收在了抽屉里,首先她要在韩正傲之前弄清这幅画隐藏的故事,因为她从韩正傲的眼睛里看到了隐瞒。

    早早醒来的洛溪池卧在他身边佯装睡着,长长的睫毛浓密的排列交错,韩正傲吻了吻她露出的肩头,抽出手臂想要起身,“怎么起的这么早?”她闭着眼翻个身问道。

    “不早了”韩正傲半抱着床上的人轻声说道,“一会儿还有会要开,你继续睡,中午回来一起吃午饭。”

    韩正傲下床换衣裳,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已经是神清气爽,身上整洁的衬衫依旧显得他身姿挺拔,看着她已经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韩正傲扣着袖口笑着问道:“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我今天想出去”

    韩正傲停下手里的动作显得有些戒备的问道:“怎么想着出去了?外面积雪路滑天气又冷,受凉生病了可怎么办?”他摇摇头以示拒绝。

    “我想去买些东西”她甜甜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不行,想买什么就差遣庄斯娴去!”

    “你这是怕我生病呢还是关着我呢!?”洛溪池脸色一冷问道。

    “阿洛”他坐在她的身边扶着她的肩头,洛溪池打掉他的手一脸的不高兴,韩正傲叹了口气区服的说道:“那好,今天随你的性子,让蒋副官陪着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嗯?”

    她露出了笑意,却还是睨了一眼他,韩正傲亲昵的用鼻梁贴了贴他的脸颊后出了门,看着他出门的背影,拥着被子的洛溪池心里一阵的失衡,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这样的失去掌控了。

    开车的蒋天赐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的人,指尖一敲一敲的落在手里的画卷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致出神,“停车!”她忽然发出的命令让蒋天赐一个急刹车,两个人具是向前一倾,还不等蒋天赐缓过神来,洛溪池已经冲下了车跑进了一间画廊。

    “小姐,您是要买画吗?”画行的老板见她进来主动上前搭话。

    看着室内琳琅满目的画作洛溪池逡巡了几步,将手里的画轴交给画行老板说道:“您是行家,麻烦您给看看这幅画。”

    带着厚底的眼镜,在展开的画卷上目光逡巡,手里的放大镜不停地在纸上游移,“真迹,管夫人的真迹,而且这题词还是赵孟?的亲笔!”老板搓着手赞叹道。

    “先生是懂画的人,我才疏学浅,不知这幅管夫人的画其中有何深意?”洛溪池落座问道。

    “管夫人留下的画中竹子最多,而且也最善画竹,这幅比翼双飞的蝴蝶之作是很少见的,并没有什么流传甚广的深意可循,不过,管夫人一生婚姻幸福,喜好比翼双飞的蝴蝶也无何不可。”老先生看着画作不假思索的答道。

    洛溪池默然点点头示意蒋天赐收了画便出了门,“夫人,您还想去其他地方吗?”蒋天赐看着后视镜里一脸沉默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了,回家吧!”洛溪池有些失落的语气伴着汽车发动的声响隐藏的有些淡。

    坐在卧室里,洛溪池手边不停地摆弄着画,“康乔到底要和我说些什么?这幅画有什么意思呢?”林妈送进来刚沏好的普洱,“少夫人,少帅说了让您少喝茶,您的觉向来清浅,喝得多了晚上好睡得不实了。”

    洛溪池受不了林妈唠叨,“知道了,知道了,让我自己待会儿可好?”她摆摆手赶林妈出去。

    “或许这画还有什么其它的故事”,她只顾着看画,伸手去拿茶盏,触碰间烫了一下,手一抖便碰洒了杯子里滚烫的茶水,将画卷弄湿了一大片,“嘶~!”洛溪池烫的一甩手,怀里的画也掉到了地上。

    洛溪池吹着烫红的手指注意力被地上印湿的画吸引过去,似乎在画作与装裱卷之间有一处阴影,四四方方不大不小。

    她拾起地上的画,洛溪池在灯下照了一下,似乎真的有一处夹层,用细针挑开裱纸与画作,有一方及其轻薄的蚕丝手绢露了出来,只是没有文字。

    将蚕丝手绢拿在手里脑子还是转不起来,“手帕……手帕”,她来回的嘀咕着,“蚕丝手绢,蚕丝……”,她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手帕传情……寄托相思……”洛溪池反复的在脑海中回忆着手绢的用处。

    “横也丝来竖也丝……”她倏尔想起《山歌》中的一句话,关掉屋里的水晶吊灯,洛溪池点亮了应急的手电筒,展开手绢悬起,果然丝丝透过的光在黑暗中显示出一个字——“氓”

    蚕丝制成的手绢每一条丝都极尽紧密,从中抽出一两条完整的在透光之时便会出现光束形成的图案,洛溪池关掉了电筒,地上简单的字也消失了。

    门突然被推开,突然被开启的灯照亮了屋子,“阿洛!你怎么了?!”看着她颓然的坐在地上韩正傲连忙跑了过来。

    “阿洛……”他没反应,自顾自的握着手里的一块手绢,“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韩正傲声音突然提高。

    “……没事!”她清澈的双眸忽而流下一滴泪,“这手绢是不是很好看?”将手里的东西拿给他看。

    “好看!”韩正傲瞥了一眼她手里紧紧攥着的手帕继续说道:“咱们起来再看怎么样?”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及尔偕老,老使我怨。隰则有泮,淇则有岸。总角之宴,言笑晏晏……”看着抱起自己的人,洛溪池心里一遍遍回响着诗句,“韩正傲,你到底还是在最后的关头置我于不顾了!”

    “阿洛,你这是怎么了?”韩正傲皱着眉头替床上泪如雨下的人擦眼泪,刚刚进门的时候林妈还说她今天过得好好的。

    “阿洛……”

    “没事,看了一本书,心里有些难以平复罢了。”洛溪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打断他的话答道。

    “什么书感动成这个样子!”他不知隐情的坐在他身边笑着问道。

    “韩正傲,你算计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得意地笑!”这句话洛溪池憋在心里无声的喊道,表面上却是嘴角含笑说道:“《霍小玉传》,你看过吗?”

    “没看过?”韩正傲向来不看也是风月更是不读三贞九烈的小说典籍所以回答时脸上一副坦然,他是真的不知道其中深意。

    “我为女子,薄命如斯。君是丈夫,负心如此。韶颜稚齿,饮恨而终。慈母在堂,不能供养。绮罗弦管,从此无休。征痛黄泉,皆君所致。李君李君!今当永诀。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洛溪池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盈盈双眸格外清澈,眉宇间带着丝丝凌厉的念着霍小玉临终前对李益说的话。

    韩正傲背脊一凉,握着她手臂的手不住一抖,洛溪池抬眉对上面前人的眼眸,敛去了刚刚的凌厉,柔柔一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感人?”

    “一本书而已,想太多会伤身。”他一向泰然自若,即使千军万马之中亦是运筹帷幄,这一刻却是躲过了她凝望的眼睛,显得有些慌乱。

    洛溪池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粲然一笑,她怎么忘了韩正傲是谁?一个乱世之中手握兵权且野心十足的政客,她居然天真的信了他这么久,安逸的活在他制造的假想中,“怎么了?连你也被霍小玉的话感动了?”洛溪池扳过他不看自己的脸淡淡的问道。

    “嗯!”韩正傲还在最后赌一次,洛溪池必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他或许可以再一次转危为安,就像所有之前做的那样,“刚烈之女,我抽空看看这本《霍小玉传》。”

    卧室的门适时地被敲响,“少帅,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是林妈的声音。

    “走吧”,洛溪池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肩,“别让一个故事扫了晚餐的好兴致!”

    看着她下楼的背影,耳中是她高跟鞋节奏的声响,韩正傲微眯了一下左眼,上天保佑这次他可以度过此劫。

    吃过晚饭后,洛溪池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她知道此刻的韩正傲定是在书房里问话蒋天赐。此时,她倒是有些懊悔,为什么不再坦然一点,至少可以侧面的打听到一些军政厅的事情,现在恐怕军部的狗都要对她三缄其口了。

    手指在细腻的白瓷上来回的抚摸,洛溪池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庄斯娴,这个完全没有经验,对她也没有戒心的小姑娘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她抄起电话,通知庄斯娴明天一早八点到临湖居来见她,洛溪池在抽屉里找到一盒火柴,点燃一根,燃着了手里的蚕丝方绢,看着在地板上烧尽到最后连灰烬都没有的手帕,洛溪池面色冷峻,“康乔,你放心,若真是韩正傲无情无义,溪池对之与他绝无情义!”

    隆冬季节,窗外北风呼啸,变得越发严寒的北方天气在深夜里尤为凄惨,洛溪池望着窗上的霜花未动,她知道今晚韩正傲是不会回房间的,因为他还不知道怎么对她解释,这一点她倒是还有所庆幸,至少这个每日睡在身边的男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的!

    韩正傲近来忙碌的很,一早上就去了军政厅,洛溪池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听着楼下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严,墙上的钟不过是五点而已,太平盛世之时他是不会这么忙碌的。

    透过水蓝色的窗帘,大门外的警卫又多了一班,严严实实的站在门口,连韩正傲的车子开到门口都停了一下,洛溪池闭了闭眼睛暗忖,看来自己想轻易出这临湖居是不可能了。

    庄斯娴平日里很少得到洛溪池的召见,偶有一次这么着急她还有些兴奋,红红的脸颊提前一个小时便坐在了客厅里等着洛溪池。

    “斯娴,最近汤主任忙吗?”洛溪池喝着茶问道。

    “还行,少夫人是相见汤主任吗?”庄斯娴规矩的站在洛溪池面前答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请他私下里帮帮忙,若是军政厅有事也不好麻烦他。”

    “汤主任最近忙着韩司令员述职的事情,其它的倒是没什么,不过少夫人的事情汤主任是一向格外上心的。”

    “韩副司令员?”洛溪池心里嘀咕了一下,她对津卫军高层的长官有过认真的了解,不知道何时出现一位姓韩的司令员,“这……韩副司令员是谁?”洛溪池放下茶盏问道。

    “哦,是二少爷,不久前被提拔为驻上海守备司令,前两天才第一次回来述职的。”

    洛溪池眼前一花,手里紧紧地握着沙发扶手,“驻上海的守备司令……”,洛溪池轻声的重复,“原来不是日本人!”

    “夫人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庄斯娴不知道是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为什么少夫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没事!”洛溪池强壮镇定的勉强一笑说道,“对了斯娴,我有些东西要你带给二少爷,外面冰天雪地我身体不方便出去,你在这里等一下。”

    洛溪池回了房间,在衣橱里找到了那条当初韩成傲送给她的丝巾,洛溪池用钢笔在丝巾一角上写下一段话“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随即封在信封里下了楼。

    “斯娴,这里的东西是我送给姚夫人的,女孩家的事情不好让汤主任知道,你拿给韩司令的时候可千万要躲着点!”庄斯娴接过信封会意的笑笑,答道:“少夫人放心,我一定悄悄地交给韩司令,绝对不让其他人发现!”

    洛溪池嘴角含笑的目送庄斯娴出了房子,窗外又下起了雪,洛溪池相信韩成傲一定会在走之前来见自己最后一面,她有这个信心。

    庄斯娴到军部的时候汤主任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站在会议室门口的蒋天赐看上去有些失落,没有往日的神采,在他背后用手肘捅了捅站岗的人低声的清了一声嗓子,“干嘛呀,吓我一跳?!”蒋天赐将食指放在唇上比了一个嘘的姿势小声问道。

    “你怎么和惊弓之鸟似的!”庄斯娴被他唬了一跳笑着说道。

    “我可是刚被少帅教训完,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可不能再出一点意外!”蒋天赐恢复站姿压着嗓子说道。

    “你怎么惹着少帅了?”蒋天赐斜了一眼庄斯娴摇了摇头说道:“一言难尽,你来军部干嘛?”

    “噢,我……来向汤主任汇报工作,今天不是去了临湖居嘛。”庄斯娴生怕自己露馅不再和蒋天赐闲聊,生涩的笑了笑走开了。

    韩正傲此时应该在办公室里,庄斯娴小心翼翼的溜了进去,甚至都没有敲门,在办公室里发呆的韩成傲看着她偷偷摸摸的进来眼睛瞪得老大,“你是?!”

    “嘘!”庄斯娴对着韩成傲的面开始解外衣的扣子。

    “你干嘛!我可叫警卫员了!”韩成傲站起了身义正言辞的吼道。

    “别!”庄斯娴反手锁上了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放到韩成傲的桌上,“少夫人的东西,她自己不方便送过来。”

    韩成傲拿起桌上的信封,看着庄斯娴偷偷的溜出去皱了皱眉头,她送来的东西,心里一阵的回暖,拆开信封,里面没有信件却是一方小巧的丝巾,韩成傲认得,那是他当初送给她的丝巾。

    丝巾角落处的自己很是晃眼,他细细的读了一遍“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韩成傲将丝巾攥在手心里跌坐在了椅子上,原来她在想他!

    韩成傲有些不敢相信这方丝巾的存在,似乎不久前洛溪池对她的态度还是决绝的,冷冰的,为何现在却是咫尺天涯相思难捱了呢?韩成傲心里有一个念头,他要问清楚,洛溪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成傲将丝巾收进怀里着急的出了门,刚想敲门进去的罗立如和他撞在了一起,不等他说话,韩成傲已经走远了,“司令员!司令员通知您去开会了!”罗立如的话没有停的住韩成傲的脚步。

    临湖居的卫兵都是韩正傲的贴身警卫,没有任何通融的机会,韩成傲的车生生的被堵在门外进不去。

    “连我也不认得?!长眼睛了吗!”韩成傲顶着雪下车指着值班班长的鼻子骂道。

    “二少爷,少帅有令,除了他,这房子里面的人不能出来,外面的人不能进去!就算是大帅来了也要如此!”

    “我要是硬闯呢!”一向好脾气的韩成傲一脸的凶悍,这时候才有几分配得上他这身衣裳,看着端起枪对着他的四班警卫韩成傲轻蔑一笑问道:“怎么?还要毙了我!”

    “韩司令,临湖居不得任何人入,擅闯者就地枪决!”

    话音刚落,韩正傲拔出腰间的配枪朝天空放了一响,语气坚决,字字如钉的说道:“让开!少挡本少爷的路!”

    “二少爷,要不您给少帅打个电话,您也不能难为我们当差的!”值班的警卫班长语气缓和央求道。

    “不用请示了!我大哥会同意的,现在你就给我让开!出了事我担着,绝不为难兄弟们!”韩成傲收起配枪语气坚决。

    警卫班长得罪不起,枪他是真不敢开,任他也是不愿意放进去,横竖都是一死,放他进去或许他还能在少帅面前求个情,随即扬手喊话道:“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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