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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洛溪池心里咯噔一下,远处的人几步便走了过来,站在自己的面前,双眸水漾,“阿洛,你终是出现了,我好想你……”字字深情,韩正傲将她拥入怀中。
“少帅,你认错人了,我是萧麟”,洛溪池拒绝承认,在他的怀中淡淡的说道。
“我怎么会认错!”韩正傲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的体香缭绕鼻尖,如此熟悉,“你是阿洛,是阿洛!”
推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洛溪池向后退了一步,面纱里的脸早已经满是泪痕,没有解释,不再说话,她连忙逃进了屋子,反手关上了门,洛溪池连忙将屋里的灯熄灭,她绝对不能让韩正傲看到她的脸。
‘嘭’的一声,门被他推开了,韩正傲走进屋子,长长的影子拖在身后,洛溪池扶着手边的桌沿无端的害怕他,“阿洛,为什么不见我?”韩正傲不敢靠近的问道,生怕再吓走了她,他现在自己都笃信见到的是洛溪池的芳魂。
“我很想你!想见你一面,哪怕是梦里,哪怕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看着你,一眼就好,可你一直躲着我,一次都不曾来过……”
他的话,像是句句都带着迷药,迷失她清醒的神智,洛溪池失声对着他喊道:“因为我恨你!”心里的伤痕像是被重新揭起,鲜血淋漓,眼泪决堤涌出,点点的沾在蓝色的面纱上。
韩正傲缓缓地向她走了过去,洛溪池不停地向后退着,直到被他挤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他们在一起的所有时刻,她都像现在这般无路可退,捧起她藏在面纱后的脸,韩正傲吻了下去,隔着面纱吻着她的双唇。
洛溪池没有反抗,任由面前的人双臂用力的将自己纳入怀中,无法抗拒,她喜欢韩正傲的吻和拥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掀落了蒙在洛溪池头顶的面纱,却看不清她的五官。
他的双唇细致的亲吻着她每一处肌肤,抚着她的后脑深沉的吻住她的唇,绵长而又窒息,浓烈的酒气却没有引起她的恶心,洛溪池缓缓地抬起双手抱住了韩正傲,痴缠的回应。
“别再离开我!”抵着她的额头低声的说道,像是哀求,像是哭泣,像是挽留。
“我从未离开过”,洛溪池推开他稍许,指尖顶着他的心口说道:“就在这里!”
“可我看不到你!摸不到你!阿洛,我快疯了!如果你要惩罚我,那目的达到了,回来吧!回到我身边!”韩正傲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洛溪池逃脱,她轻巧的闪到一旁,“正傲,我已经死了,去了另一个世界,再也回不来了,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不可能!”他想将面前的人再次拥入怀中,洛溪池却闪身躲开,缓缓地后退,离他越来越远,直到退出了门外,微弱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看上去洛溪池真像是站在另一个世界与现实之中的交界处。
“忘了我吧!”目光温柔,晶莹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眨眼间她跑开了便不见了人影,韩正傲急急地追了出去,门外却只剩下冷清,没有一个人影的路面,洛溪池不见了,韩正傲手里还拿着刚刚从她头上揭下来的面纱,只剩下它还能证明自己刚刚真的见过她。
一阵冷风吹过,像是吹醒了昏沉沉的他,韩正傲握着手中蓝色的面纱怔怔的站在原地,刚刚像是梦一般,或许仅仅是他酒醉之时的幻觉,“少帅!少帅!”出神间蒋天赐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怎么了?”韩正傲将纱巾收进了衣兜正色的问道。
“出事了!顾小姐在隆兴百货前的十字街被暗杀了!”蒋天赐跑的气喘吁吁。
“顾灵犀死了?!”韩正傲一惊,“刚刚她不就在宴会上吗?怎么这一会儿就跑到隆兴百货去了?!”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先是碰见死去的洛溪池,后是顾灵犀被莫名其妙的杀害,韩正傲脑子发胀。
“交给郑介民去办!让唐纵协助他,你现在……”韩正傲用手扶着额头说道:“送我回临湖居,对外就说,我喝多了,已经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步!”
“下官明白!”蒋天赐脱下大衣披在了韩正傲身上,连忙跑出去叫车。
韩正傲心中明白,顾灵犀在天津的地界遇刺身亡,于情于理自己都要给齐向明一个说法,而且杀害顾灵犀的人的企图到底是什么,有意在两个政府之间搞摩擦,还是顾灵犀自己的仇人所为有意嫁祸?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临湖居前,韩正傲移步下车,手中还攥着那条洛溪池留下的蓝色面纱,冷风已经将韩正傲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不少,他开始考虑刚刚见过的那个女人。
蒋天赐寸步不离的跟入了临湖居,漆黑的屋子里韩正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沉思,半晌后问道:“蒋副官,夫人的遗体还是没有打捞到吗?”
蒋天赐脚跟一碰回答道:“回少帅,还没有发现少夫人的踪迹,可能是随着江水冲到别处了,正在沿着黄浦江下游沿江打捞。”
韩正傲沉默,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萧麟这两个字,他记得和‘洛溪池’见面时她说自己是萧麟,可是感觉完全不对,白天里他是和萧麟见过面的,虽是有几分身量上的相像,可气质上不相似,他就算是多喝了几杯,洛溪池他是绝对不会弄错的,韩正傲肯定在厢房里见到的人就是洛溪池,尽管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找到萧麟的照片了吗?”韩正傲问道。
“回少帅,汤主任说服宋司长之后就停止对萧麟的调查了,所以没有拍到她的照片,而且萧夫人行踪诡秘,一直戴着面纱。”
“一直戴着面纱……”,韩正傲闭上眼睛重复着蒋天赐的话,“萧麟的家人现在还住在奉天?”
“没有调查过,警察局对萧麟的资料显示的不是很详细,而且奉天不是我们的辖地,和东北军的关系一向很紧张,查起来恐怕是有些麻烦,所以当初保密局也没有继续追查。”
韩正傲忽而站起身指示道:“命令唐纵彻查萧麟的身世!”
“少帅,唐局长刚刚不是被任命协助郑处长调查顾小姐被暗杀一案?是否还派遣他去查萧麟?”蒋天赐提醒的问道。
“那就让郭靖毅去吧!”韩正傲起身说道:“我累了,任何电话打进来都说我睡下了!”
……
顾灵犀的死让全上海都戒严,所有出城的路都被封的死死的,宋希文心里暗叫不好,看来明天一早不能将洛溪池安全的送回上海了,若是韩正傲一旦有所怀疑,就是彻底的败露。
刺杀成功之后,宋希文和阿四回了汤恒家,屋子里正乱,清点所有在场的人,刚刚还是宾客,把酒言欢,一转脸每个人的头上都抵住了枪口,热闹的喜堂变成了搜捕现场,唐纵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监督着郑介民搜查。
检查过宋希文之后郑介民知道萧麟还在客房里,有意放水的对宋希文低声说道:“快带萧麟从后门离开!”
还不等宋希文向门外走,唐纵便拦了过去,“宋司长,我记得夫人还没搜查!”
“我夫人身体不适一直呆在客房,她一个孕妇还能跑出去杀人不成?!”宋希文面带愠色的答道。
郑介民了解唐纵,心比针细,不讲情面,这也正是韩正傲看重他的原因,急忙的走上去化解的说道:“宋太太那儿我马上去核查,你们两位别在外人这儿有矛盾!”
郑介民使了个眼色,宋希文着急带洛溪池离开,不与唐纵相纠缠,唐纵亦是觉得宋希文得罪不起,也就派了人去盯着郑介民对萧麟的盘查。
洛溪池在门口‘消失’后其实是躲进了拐角处,看着韩正傲出门,也听见了蒋天赐的汇报,当然也听到了顾灵犀被暗杀的消息,不过此时她还不知道是宋希文精心设计的,一来士兵搜查,洛溪池心里七上八下,连忙将贴身携带的韩成傲送自己的那块纱巾蒙在了头上。
洛溪池端坐在床帏之中,头上蒙着面纱竟像是新娘子,郑介民带着人走到了门口,一看端坐在床上的人便想起洛溪池漂亮的小模样,心里痒得厉害,挥手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都退出去,宋司长夫人的卧房也是你们能随意进的,都出去!”
郑介民反手关上房门,朝着洛溪池走了过去,军靴踩在地面上没有多大响声,刚凑过头去伸手想要撩起洛溪池头上的面纱亲一口,却被一把黑色的小短枪顶住了脑门,“郑处长果然是贼心不死,知道我的身份后还是这么色胆包天!”
郑介民举起双手笑着说道:“夫人玩笑了,我哪里敢啊!”两撇小胡子一副小白脸的嬉皮笑脸。
洛溪池放下枪,拿下面纱,低声问道:“我的处境安全吗?”
“说安全也安全,说不安全也不安全!”郑介民挤在洛溪池身边坐下阴阳怪气的答道,“我说的安全就是我能将你安全的送出去,不安全就是明天早上夫人怕是不能及时的出天津城了!”
“那你现在就快点把我安全的送出去啊!”洛溪池看着他心急的说道。
郑介民登徒子的本色尽露,用手指挑着洛溪池的下颌吹起的问道:“我将你安全的送出去,那小美人儿你怎么谢我?”
洛溪池莞尔一笑,看着他的脸说道:“郑介民你真是不想活了!”洛溪池想要一把推开他的手,却被郑介民拦腰一把搂在怀里,四目相对间,洛溪池觉察到他的目光灼热涣散,碍着外面的人洛溪池不敢出声,只能双手抵着他的前胸,不让他亲上来。
“爷玩儿的就是心跳!”手指挑着洛溪池耳朵上的耳坠子他呼吸有些不稳的继续说道:“哪天宋希文要是不要你了,记得来找我,老子管吃管住再好好地疼疼你!”说着一口就要亲过来。
洛溪池抵死不从,用力的推着他的脸,可力气上根本不是对手,眼看着就被他得逞,门外响起了说话声,有人喊着:“处长,郑处长!”门外唐纵派来的人怕里面出什么意外敲着门叫道。
洛溪池趁着他分神一把推开他,掏出枪对着面前的人神色紧张,“叫什么叫,老子和宋太太叙旧呢!”郑介民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军装低声说道:“面纱蒙上我送你从后门出去!”洛溪池无心与他纠缠,收起枪蒙上面纱跟着他出了门。
“我问过了,宋太太一直呆在房里,甚至连厕所都没去过,没什么可疑的,可以走了!”说着便带着洛溪池向后门的方向走去。
“郑处长!宋太太这面纱能不能摘下来让卑职看一眼?”唐纵的人伸手一拦说道,大庭广众之下都是见过董兰溪的,这一摘掉怕是要穿帮。
“你找死是吧!”郑介民掏枪抵住了那人的头,“你是怀疑老子还是和宋司长过不去,宋太太的芳容是你看的!我让你现在放行!”
“卑职知错!”他不敢硬碰硬,闪身让开。郑介民将洛溪池送出后门,接应的人是阿四,探头一看,宋希文也在车里,郑介民敲了敲玻璃,宋希文摇下了车窗后他说道:“我强行将她送出来唐纵肯定会怀疑,依他的性格一定会报告少帅,快送她离开!”
“大恩不言谢!阿四开车!”郑介民看着远去的车脸色纠结,怕是这次这一劫自己不好脱身,只希望事情败露时韩正傲能对他网开一面。
车子一开,洛溪池便抱住了宋希文,“希文,就在刚刚,我和韩正傲见面了!”
宋希文身子一震,看着洛溪池的脸问道:“他认出你了吗?”
“我不知道!”洛溪池急的眼眶噙泪,“他不知怎么就到了后堂,不过他当时喝多了,有些不大清醒,而且并没有看清我的脸,我说我是萧麟!他应该分不清楚的。”
“没用的”宋希文叹了口气,“韩正傲疑心很重,就算是当时不清醒,酒醒后也会怀疑,只要一调查恐怕事情早晚都会败露!”
“那可怎么办?!”洛溪池脑子一热说道:“你马上出国躲一躲,我现在就去找他,就说事情是我策划的,与你们都无关,牵连的人太多他不会都怪罪下来,何况他不会杀我!我不能再连累任何人了,我已经害死了成傲,不能再害得你……”
宋希文扶住洛溪池的肩膀,稳住有些紧张地洛溪池,说道:“小池,成傲的死不怨你,不要再自责了,况且韩正傲他就是在舍不得你心里的怒气还是会撒到你身上,我不能让你再去面对他,况且我是孩子的父亲,应该保护好你们!”
“我们的孩子!”洛溪池扶住自己的小腹偎在宋希文的怀里,“或许事情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他总不能将汤恒和郑介民都杀了,一定不会的!”
宋希文抚着她的背尽量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不要多想,一切交给我来解决。”
洛溪池忽然想到顾灵犀,抬起头问道:“顾灵犀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宋希文点点头,没有隐瞒的说道:“是我杀了她!我若是再不出手,她还会不停地派人暗杀你,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以绝后患!”
“那……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吗?”
“不会,我和顾灵犀之间往日没有恩怨,接触也少,有的过节是她自己都不愿让人知道的,杀你的人都已经被她自己亲手除掉,不会有人怀疑我,恐怕齐向明要把责任都推到韩正傲的身上了。”
车子缓缓地停在了门前,宋希文将外套脱下裹紧了洛溪池,进了房门,灯光一亮照亮了诺大的房子冷冷清清,“饿吗?一晚上都没吃东西,我做点东西给你?”宋希文坐在洛溪池身边的沙发上问道。
整整一天没吃东西,洛溪池早就饿了,点点头答道:“我想吃鸡蛋青椒拌面!”
宋希文对美食很有研究,做饭很在行,尤其是做洛溪池爱吃的鸡蛋青椒拌面,刀工一流的他切出的青椒丝都是整齐均匀的,洛溪池在厨房摆了把椅子看他做饭,像是欣赏工匠在做手工艺品。
手擀的面条下进锅里散发出麦香的味道,洛溪池嗅了一下鼻子说道:“希文,你可真是大师傅,我的手艺只配给你打打下手!”
宋希文手上沾着面粉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刮,筋着鼻子说道:“岂止是大师傅,我还是你家的‘童养媳’呢!”
将做好的酱和面条和在一起,宋希文端给了洛溪池,“尝尝好不好吃,没敢放太多的酱油。”
“我都饿的快疯了,现在你就是不放盐我都吃得津津有味!”洛溪池难得一口气吃了一碗面,又喝光了一杯牛奶,“今天可是你怀孕一来食欲最好的一次,不仅没恶心还都吃得干净了。”宋希文看着被她吃光的碗说道。
“我哪有那么难伺候!”洛溪池放下牛奶杯子笑着反驳。
“哟!厨房天天变着花样做,水晶肘子、花鸭子鹅,燕窝鱼翅……哪样你不是吃点就吐?”宋希文伸手擦掉了粘在洛溪池嘴边的东西说道。
“让你说的我都快成慈禧老佛爷了!哪有那么难伺候!”
“你可是比老佛爷难伺候多了!”宋希文摘下围裙委屈的说道。“老佛爷可没吃点就吐!”
斜睨了他一眼,洛溪池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向宋希文摆了摆手说道“小蚊子,你儿子说要你抱他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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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在他怀里,洛溪池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均匀,“希文,要是时间可以停下来多好,就停在这个时候!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当下。”
在她的脸颊上亲昵的蹭了蹭,宋希文轻轻地说道:“让时间等一下再停,等我们躺在床上,等我抱紧你,等你我呼吸相闻的进入梦乡……”
洛溪池睁开眼睛,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让人安心的脸,抬头吻了上去,浓情的说道:“希文,我爱你!”
“我也爱你!”大厅的灯在宋希文关上卧室门的刹那黑了下来,再多风雨坎坷,两个人能够相拥而卧就是平安的,再多伤痛只要还有你就无所畏惧。
……
韩正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忽然的坐起身来下床,将放在窗边桌子上的蓝色面纱拿了过来,“我是萧麟!”她的话响在耳畔,字字清晰。
“是因为我恨你!”韩正傲反复的琢磨着两句话,她不是说自己是萧麟吗?怎么到后来又成了洛溪池?看着手中的纱巾韩正傲越来越疑惑,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鬼神邪说,更不可能相信洛溪池的亡灵上了萧麟的身。
展开面纱蒙在脸上,韩正傲仰躺着看着天花板,明亮的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到地板上,清冷、光洁,鼻尖到处缭绕着她的味道。
韩正傲在想着那个疯狂的吻,所有回忆中的感觉都在告诉他,那个女人就是洛溪池,如果真的是洛溪池,那她就还活着,想到这,韩正傲突然坐起了身,将纱巾紧紧地攥在手里。
她还活着,还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还和宋希文成了亲,韩正傲心里忽而升腾出一股怒意,尤其是想到她和宋希文还成了亲,换了身份,自己清冷的为她守身如玉的时候,她却是承欢在别人的身下。
“萧麟……萧麟……”韩正傲闭上眼睛默念着她的名字,只等着郭靖毅将她的资料调查的清清楚楚,就能确定萧麟到底是不是洛溪池,是不是那个差点让他悔恨到杀身谢罪的女人!
韩正傲为了避嫌顾灵犀的死干脆装病呆在家里,他不准备和齐向明谈,也不想辩解什么,真像还未大白前说任何事情都是多余的,他也知道齐向明现在还没有实力借此事端挑衅。
郭靖毅接到命令后迅速的对萧麟展开了调查,还亲自委派了特务前往奉天调查。
韩正傲在临湖居也没有闲着,他总是觉得萧白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仔细一查才知道,原来洛江龙在日本留学期间有一点时间自称萧白,而且在留学期间的学校时的名字就为萧白。
韩正傲还发现,竹内阿澄出生的年份在中国来算刚好是牛年,也就是竹内阿澄是属牛的。麒麟,本就是上古的神兽,龙生九子其中的一个,雄为‘麒’,雌为‘麟’,《山海经》中不止一次提到龙与牛相交得瑞兽麒麟。姓萧名麟,这名字取的倒是和洛江龙和竹内阿澄有些关系,而且隐喻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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