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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礼再次在洛溪池的臂弯里沉沉的睡去,楼下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洛溪池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他们的会开完了,而她和董兰溪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没一会儿,卧室的门便敲了几下后被推开了,宋希文还穿着外套,看着恩礼在洛溪池怀里安静的睡着,嘴角含笑的向她走了过去,“总算是睡得香了”,宋希文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低声说道。
“刚吃过奶,兰溪帮我哄了一会儿恩礼就又睡了”,洛溪池瞟了一眼杵在一边的董兰溪,宋希文看了一眼不近不远的人,她面无表情的瞪瞪的看着他的眼睛。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怎么一看见宋希文就有点呆呢?”洛溪池看着她骂在心里,直报怨董兰溪不机灵。
“韩正傲在楼等你……”宋希文收回对视的目光说道。
将怀里沉睡的恩礼小心翼翼的交给宋希文,两个人交接的过程像是移交一份宝物,看在董兰溪眼里,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嫉妒,她承认,不管洛溪池怎样的没有竞争的可能,她还是不喜欢她。
“别忘了奶娘夜里会起来喂奶,一定要在半夜的时候再试一试恩礼的体温,若是他还是哭,记得打电话给我……”,洛溪池迟疑的看了恩礼一眼方才出了卧室的门。
韩正傲交叠双腿的坐在楼下的沙发里,微微蹙紧的眉头像是在认真的思考,可他的表情洛溪池却知道,他只是在单纯的等待,看上去竟是那样的深沉迷人。
“能走了吗?”见她下来,韩正傲起身,笔直的军装外套显得他那样的英姿挺拔,洛溪池点点头站在她的身边立刻显得有些娇小。
“我听希文说恩礼也生病了?”上车后韩正傲试了试洛溪池额头上的温度问道。
“还好已经退烧了”,洛溪池偎在他的怀里答道。
“还真是母子连心,连生病都一起……孩子好久都没有回家住了吧,明天将恩礼接回来住几天吧?”他撩着洛溪池的鬓发问道。
“你来问,看看希文肯不肯,难得这几天恩礼和他熟了,一旦回来再不肯好好呆在他身边怎么办……”说着说着,洛溪池觉得乱心,扑进他的怀里不再想下去。
“今天的会议是很急的事情吗?我看希文走的时候一副心思很重的样子。”
“阿洛……明天我要去一趟边城。”
“边城?!”洛溪池刚刚还沉浸在琐事的温馨中,“渝川交界的边城?”洛溪池对地图的熟悉程度毋庸置疑,甚至每提到一个地方都会在她的脑子里出现细致的地理画面,“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要去边城?”
“为了挑起李子玉和李靖玉的内讧!”
“可……和你有什么关系?”洛溪池就算是聪明得紧也并非事事都能了如指掌。
“内讧的罪名便是——李靖玉勾结我准备吞并齐向明和李子玉!”
洛溪池秀目一瞪,大声的问道:“你确定这样的话李子玉会相信?!”洛溪池实在是不能想象,这两个兄弟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什么脑子才会相信啊!”
韩正傲抚着她的长发嘴角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回答道:“不是他们脑子笨,而是被野心蒙蔽了双眼,疯狂的想把对方铲除掉,所以就算是莫须有的罪名也会挑起内讧。”
“……齐向明可信吗?”洛溪池疑惑的问了一句。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的足够周详了,不管是李子玉还是李靖玉还是齐向明,我都会防着!”韩正傲在这一点上倒是着实比洛溪池谨慎,她点了点头,合计了一下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今晚上的会不会是派遣津卫军沿水路开往长沙和边城的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目光中丝丝的认真笑了笑,“不知道!”军事机密!,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洛溪池眨了眨眼睛撅起了嘴,“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
“那怎么行?!”韩正傲看着怀里的人顿时皱起了眉头,连开车的蒋副官都被洛溪池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怎么不行了!你刚刚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既然这让就没有理由阻止我,我必须陪着你!”洛溪池肯定的态度却没有换来韩正傲语气的缓和,他依旧是‘一脸横肉’的瞪着她又说了一次“不行!”
“我必须陪着你!”洛溪池解释的说道:“万一川军和日本人串通好了呢?他们在边城有埋伏,就等着你露面,还有!万一齐向明不想结为盟军北上抗日,反而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借助这次幌子,不仅消灭了川军的战斗力,还杀了你,简直是一举两得!”
洛溪池分析的有道理,和他们在会议上讨论的八九不离十,可做大事哪里有不冒风险就简单完成的,所以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意,韩正傲力排众议的决定以身试险,就在刚刚去宋希文家的路上还将洛溪池托付给了宋希文,一旦这次他外出有任何的不测,宋希文答应他都会照顾好她和孩子。
“阿洛……你说的都对,可是即使出现这些情况你也是没办法,一样要接受现实,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看着他‘伪善’的脸,洛溪池推开他握着自己双手的手,说道:“韩正傲,你是把我当李子玉了还是李靖玉了?我有那么好骗的?!”
还不等洛溪池说完话,车子停在了临湖居门外,蒋天赐下车为洛溪池开门,往日里都是由韩正傲来,可今晚两个人似乎话不投机,一停下车,韩正傲便推门进了屋子,没理会洛溪池。
“夫人,您别生气,大帅也是担心您,怕您……。”
“我没事!”洛溪池推开蒋天赐,跟着韩正傲便进了屋子,“我还没说完呢!”她显得异常的执着。
“不用再说了!我今晚上很累,你说了我也不会同意你和我一起去边城。”韩正傲脱下外套递给庄斯娴一脸的肃杀,看的庄斯娴连大气都没敢出,此时恐怕全天津城就只有洛溪池肯顶风作案,追在韩正傲身后继续辩解。
“你先听人家把话说完还不行?”洛溪池跟着他进了卧室,韩正傲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面前并不高的人说道:“好……那你说完,不管说的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和我一起去冒这个风险!”
洛溪池坐在她的身边,一边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摘手表一边说道:“如果我跟着你去,不管是谁起了歪心都不再会起到你的身上,因为我将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毕竟抓了我要挟你要比直接控制你好得多!”
韩正傲看着她一眨一眨的大眼睛不再说话,却是面色如水,还是冬季里的并说,洛溪池还以为他要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声音降低了几度继续说道:“这样,万一我被别人挟持了,你可以假装不受要挟,然后再想办法救我,要是你在湖南被抓住了,恐怕就得全乱了,大家岂不是不攻自破,一旦我在场,就算他们控制住的是你,我也可以一肚子里的孩子做所有人的精神支柱,毕竟津卫军还是有未来,树并没倒不是?”
洛溪池觉得自己分发挥的不错,想说的都说了,可面前的人似乎是还在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看,脸色也不是太好。
“你觉得……有道理吗?”洛溪池挑眉问道。
“有道理!”韩正傲回答干脆,下颌却是绷得紧紧地。
“那……明天?”
韩正傲抓起洛溪池的一只手攥在掌心,盯着她一双秀眸郑重的说道:“就算是有道理,哪怕是你去了我在以后都会不战而胜,我也不会让你去!因为,有危险!”
他的关心总是这样,让洛溪池每次都一阵阵的窝心,像是在生命垂危,思维处于游离时感受到的电击,有着难以忽略的痛楚,还有酥麻的沉迷,像是知晓,这种感觉将带着自己不停地升腾,一直进入天堂一般。
“可你……知不知道,我跟不不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去”,洛溪池湿了眼眶,她还有孕在身,尽量不哭,最近这门功夫练得不错,倒是眼眶红红的更让对面的人心疼。
“我是很安全,安全的呆在天津,安全的待在家里,不管你是否有事都会有最信任的人带着我脱离险境,正傲,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你给的我真的不想要!”
泪水还是悄然的滑落,洛溪池错开与他凝视的双眸看向别处,语气淡然的继续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经历风雨,这世上只剩下我有资格和你经历所有的风雨,我想和你一起濒临所有的险境,你若死了,我又怎么可能独活,如今这么大的事情,你真的准备让我置身事外?”
“阿洛……我们还有孩子,他不能一降生就没有任何亲人,甚至我都不能确保他能安全的降生!”韩正傲抚上洛溪池的小腹,目光中是灼灼的坚定。
“若是命,我们逃不掉!若是坎坷,我们三个人一起度过!”洛溪池握紧了她的手,四目相对间,她不再是泪眼朦胧,而是无比的坚定和决绝。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湖南,我会留在长沙,一旦有变故,我可以依靠心傲,这样胜算能大一些”
洛溪池的这个建议韩正傲倒是觉得可行,“这样,我会暗中令人保护你,一旦齐向明过河拆桥,你要先说服心傲,以她为人质脱险!”
越过韩正傲的肩膀,洛溪池的目光散落的出神,她心里默默地念道:“上天保佑,希望渝川之行可以没有凶险,也保佑他们一家三口可以平安的回到天津。”
……
第二天一早上,洛溪池身着黑色的宽襟斗篷随着韩正傲上了车,透过帽子上的面纱,她看着车窗外,到处都是森严戒备,他们的车子也是选在了一早起。
“这么严密的出行,你确定李子玉和李靖玉会察觉?”洛溪池转脸问了身边闭目养神的韩正傲一句。
“放心,齐向明每天何时上厕所川军都会留意,何况家里来了客人,他早就有所防备了”
“阿洛,你问过医生这时候坐飞机不会有事吗?”韩正傲我着洛溪池一贯指尖冰凉的手问道。
“问过了,他说六个月左右不成问题,若是战争拖得日子多了,怕是我可要呆在长沙生了!”一句玩笑,让原本冷峻的氛围温暖了些,洛溪池靠在他的肩上,机场还远着,她还可以眯一会儿。
“阿洛,醒醒……该上飞机了……”韩正傲轻轻地晃了晃倚在自己肩上的洛溪池。
早晨还是有些冷的,残夏的炽热也在这时沉睡着没有醒来,洛溪池理了理自己的斗篷下车,一双高筒的黑色平底皮靴裹得她小腿笔直,黑色的马裤这个时令穿有些厚,可在早晨却是刚好的适宜。
机场上的风呼呼的刮着,洛溪池身上的斗篷被吹得来回的翻飞,庄斯娴跟在她的身后快睁不开眼睛,幸好洛溪池有先见之明,两个人都将头发盘了起来还带着帽子,要不然定会吹成马蜂窝。
此行有意的保密,甚至送行的人都没有,郑介民和唐纵奉命到机场警戒,登上旋梯进仓前,洛溪池停顿了一下回眸看了一眼,“怎么了?”韩正傲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走吧!”
飞机起飞,开的极为的平稳,洛溪池不能久坐,在宽敞的机舱里偶尔走动,庄斯娴倒了杯牛奶递给了洛溪池,“夫人,您没吃早餐,饿了吧!”
或许是精神紧张,洛溪池饿的感觉并不明显,若是放在往日这个时间早已经饥肠辘辘了,“还有多久才能到?”接过杯子她问道。
“还有一个小时”韩正傲看了一眼手标回答道,“阿洛,你感觉还好吧?”韩正傲每隔一会儿就会问问洛溪池的状况,生怕她身体上有任何的不适。
“没有,好得很,估计宝贝还没醒呢!”洛溪池指了指肚子和韩正傲开玩笑,她放松的表情倒是让韩正傲很放心。
“齐向明会派人到机场接我们吗?”洛溪池凑到了韩正傲的身边坐下后低声问道。
“会,不过会装的很隐秘,不过却逃不过川军的眼线,等我们进了长沙你就会知道,到处都是川军的眼线!”
“没想到渝川两地的硝烟味道这么浓,看不出李子玉的为人倒是挺多疑的。”
韩正傲哼笑一声,看着舷窗外的云朵说道:“你错了,不只是李子玉多疑,四川地界里也到处都是齐向明的眼线,两个人光是谍战,一打就是好几年,湘军的密码破译难度相当的大!都是多年的经验。”
“看来,卧榻之侧有个劲敌,倒是能够让人闻鸡起舞,至少川、湘两军的战斗力都应该不错。”
“所以,帮助齐向明重创川军我才会这么可惜,若是能为我所用,至少可以多几分胜算!”韩正傲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和日本的战事,眼下的大大小小的战事里,加一起怕是都没有外敌令他上心。
“你说,心傲是怎么劝服齐向明的?”洛溪池一直对事情的内幕感兴趣,她想不到韩心傲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当然是用孩子!”韩正傲摆弄着洛溪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拿在手里仔细的看着。
“为什么?难道齐向明缺孩子?”洛溪池瞪大眼睛反问道。
“齐向明比我还长五岁,到现在还是膝下无子,甚至连个女儿都没有,据说他还找过一个算命的先生为他算过命,说是他命里人丁薄弱,怕是要生不出儿子了,除非找一个虎女,或许还能起起他的子女宫!”韩正傲越说越笑,频频的摇头表示不靠谱。
“没想到……齐向明这个人倒是还挺有意思的!”洛溪池转了转眼睛问道:“那……心傲是属虎的?”
韩正傲笑着点点头,“正是因为心傲是属虎的,齐向明还非卿不娶了,尤其是让算命的先生看了心傲的照片后,更是觉得她能够为齐向明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非得求着我将心傲嫁给他!”
洛溪池玩味着齐向明的故事,挑眉问道:“那……邓夫人有没有请人为你算一下,什么属相的会旺你?小龙女怎么样?”
韩正傲知道洛溪池是属龙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着说道:“什么小龙女,我看你就是个小魔女!”
……
飞机安全的着陆后,洛溪池和韩正傲便上了齐向明派来的车,车窗上都带着深蓝色的窗帘,一拉上车里暗暗的,洛溪池环进了韩正傲的胳膊,开车的人是湘军的人,胳膊上绣着他们的标志,类似于一道闪电的模样,却更粗了点。
没一会儿,车子便开到了齐向明的督军府,当着车窗帘洛溪池也没看清路,倒是安保工作极为的严密,下车时警卫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洛溪池。
一进门,韩心傲和齐向明都坐在大厅里,韩心傲的月份比洛溪池大,身材明显的臃肿,肚子隆起的也极为的明显,洛溪池本就不怎么显怀,今天穿着斗篷便更是遮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的天啊!你怎么还是一点样子都没变!”韩心傲起身迎了上去,扯着洛溪池的手上下的打量着。
“明明是胖了不少!”洛溪池伸手抚上韩心傲的小腹,感慨的说道:“怎是想不到,你都已经这样的明显了,一定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娃娃!”
齐向明眼角眉梢都是欣喜和高兴,笑声都是格外的爽朗,“溪池,我们两个到楼上去吧,他们一见面就有许多听不懂的事情要谈,听得我都犯困,走吧!”
洛溪池临上楼前看了一眼身后的韩正傲,他给的是一个放心的眼神,督军府的装饰很华丽,带着中国传统的色彩,厚重的地板,踩上去发出闷闷的声音,雕花繁复的窗子,带着南方特有的图案,长沙的天气依旧很热,洛溪池脱下斗篷坐在椅子里。
“我还以为齐向明是个莽夫草包,总听你大哥骂他,没想到今天一见倒是个顺眼的人,长得也是招人喜欢!”洛溪池喝了一口味道奇特的湘茶睨了她一眼。
“什么好不好的!都是当兵的,他们这一辈子都在打打杀杀,像我大哥那样的,虽是面冷,可心热,他若是真的待你好就是捧到天上去,可齐向明这个人,嘴上都不会说话,想听甜言蜜语都困难!”
洛溪池看着心傲的表情,越来越有南方女人的样子,连说话时的表情都有几分娟秀了,只是那份大小姐的脾气却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得出。
“其实……这次听说你也一起来我还是挺意外的,毕竟,依我大哥的脾气,他可是舍不得你以身犯险的!”
“也是谈了好半天,一开始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可毕竟,这时候我不能置身事外的离开他,也心里放心不下,所以便硬跟着来了。”
“母亲还好吗?”心傲担心的问着邓夫人的情况。
“不是很好,每天正傲下班后都会回一趟大帅府,我们也准备过些日子就搬回大帅府,临走前我将夫人托付给了方夏,邓夫人的病一直无法痊愈,身体越来越不好,还总是出现幻觉,闭着眼睛喊着大帅的名字,还有一个叫韩素云的女人,好像是你们的……姑姑,我在临湖居的一副画上见过这个名字的。”
“韩素云?”韩心傲觉得耳熟,她似乎真的是在哪里听过,“韩素云……我好像听父亲说过,在他病故前,一直在喊着这个名字,素云,素云……一直在口中呢喃着,还以为是父亲……心里的人。”
“不说这些了!”韩心傲牵起洛溪池的手,“我带你到客房看看,为你打扫出一间,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明天估计他们两个就要到边城去了,所以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了。”
韩心傲带着洛溪池一出门,恰好安置好行李的庄斯娴走了过来,“三小姐”她打过招呼便扶住了洛溪池的胳膊。
韩心傲知道,洛溪池为人喜欢清静,又喜欢看书,特地在客房里多放置了一个书架,屋子里简约又典雅,金色镜框的梳妆镜,漂亮的书案和椅子,落地窗前还有一架黑色的钢琴,宽大的床上是干净的床单。
“怕你夜里去卫生间不方便,特地选了一间带卫生家的卧室,可能是小了点,不过这可是齐家一位小姐临出嫁前的卧室。”
“齐家还有一位小姐?”洛溪池打开了窗帘,暖意的阳光照在她身上。
“都知道齐向明有个表妹顾灵犀,却不知道还有个亲妹妹,只是夫家家道中落了,她也是没了音讯,好像听他说过一次,叫齐若明,照片上还小,倒是清清秀秀的,可惜已经没了音讯。”
看着韩心傲出神,洛溪池露齿一笑,说道:“怎么我住的屋子都有故事,每个女主人都有一段哀伤的回忆……”
“我说的有些多了……”韩心傲看了眼窗外暖意的阳光,瞟了一眼庄斯娴和洛溪池身上的衣裳,说道:“换一身轻薄的吧,长沙的天气闷热得很,就算是到了秋天也是比不上北方,你穿的衣裳厚了些,我先出去,一会儿为你接风洗尘!”
洛溪池看着韩心傲出了门,她也累了,坐在椅子里吩咐庄斯娴说道:“选一件薄点的小洋装吧,天气的确是挺热的,闷得我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
换上淡粉色的小洋装,洛溪池像是脱掉了一层铠甲一般的解脱,连双腿都觉得自由了,在两颊扫了些腮红,她的脸色有点苍白,看上去不是很好,扫过后又像雏莓一般的娇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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