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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心动游戏!财阀薄爷他玩不起 > 第329章 「景州希希」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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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希从权氏财团写字楼驱车离开。

    经过第一个十字路口,无意中看见市政大厦led屏幕上放映的画面,是权景州接受财经日报的采访视频。

    看到男人那张脸,南希握紧了紧方向盘。

    绿灯亮了。

    她在前方掉头,没回家。

    很烦。

    不想回庄园看到有关于他的一景一物。

    恰好今天安妮心情也不悦,两人便通话约了出门压马路。南希回家是夜里八点,她到庄园时,林荫道上已经停了那辆古斯特车子。

    她进了屋。

    在玄关换好鞋。

    权管家接了她的包,“太太,先生在楼上,他还没吃晚餐呢。”

    “他早上不是说要参加局会,晚上会很晚回来,不用管他的晚餐吗?”南希问。

    权管家:“……”

    先生确实是这么说的。

    所以晚上他没吩咐人做晚餐。

    可是,谁知道先生又准时下班回家了呢,五点半回庄园了。

    十分钟前,太太的车驶入摄政王大道的入口,得知太太要回家了,先生就暗语让他跟太太说他没吃晚餐,意思不就是让太太给他送上去?

    理解不了先生的脑回路。

    反正应该是这样意思,权管家是这样认为的。

    总觉得先生越活越倒退。

    好幼稚。

    权管家跟上南希,又说:“太太,我把夜宵准备好了,您上楼时拿上去给先生吧?”

    “我不送。”

    “……”权管家呆住。

    南希这时又补充了一句,“您空闲的话去送一下吧,顺便看看他心情怎么样。如果心情还不错,我就上楼休息了。如果他脸色差,我今晚睡客房。”

    她不想去撞枪口。

    昨晚撞了、今早撞了、午后在公司又撞。

    一连三次。

    他把言语冷漠,无视她,将她当透明人。她为什么还上赶着去被伤害,躲起来才是最佳办法。

    听到这话,权管家再次:“……”

    太太和先生是真吵架了。

    不是假的。

    太太连送餐都不愿意亲自做了,有点棘手。

    权管家偷偷瞄了南希一眼,女人已经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拿了本珠宝杂志在看。

    想个什么办法呢?

    男人定在原地思考了半晌。

    灵光一闪!

    权管家转身去了厨房,他吩咐佣人将夜宵准备好的同时,倒了一杯酒。

    老话说得好:酒能促进感情。

    权管家拿着装有桂花酒的杯子折回客厅,他走到南希身旁,“太太,新做了一些桂花茶,您尝尝味道。”

    桂花茶是庄园每年都会做的东西。

    跟桂花糕一样。

    都是南希喜欢吃的。

    女人没有任何怀疑,她专注看着杂志,伸手接了过来,仰头喝了一口。

    酒水入喉。

    有点辛辣。

    南希本能皱起脸,抬头:“权叔,这是桂花酿吧?”

    家里会用多余的新鲜桂花酿酒,权景州偶尔会喝一点。南希不喝,她一杯倒,不能沾酒精。

    “啊?这是桂花酒吗?”

    “是呀。”

    权管家双手接回杯子,用另一边杯口喝了一口,男人装着恍然的样子,“真是桂花酿,不好意思太太,一定是佣人倒错了。”

    “这一坛桂花酿才酿了两个月,酒味儿还没那么浓,所以她们没察觉出来。”

    南希捧着水喝了好几口。

    她暂时没觉着头晕,可能是才酿了俩月,酒精度数低,“没事。”

    八点半。

    主卧室内。

    权景州坐在沙发上,阅读报刊的兴致并不高。

    听到开门声,他才重新认真咀嚼书里的每一个字眼。男人抬眸,余光中装入刚进门的南希身影。她关上门,转头往浴室那边去了。

    屋子里开着灯。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她就真看不见?

    事实是,她好像就是看不见。

    转身的时候偏头虚晃了两眼,就继续往浴室方向走了。“……”

    权景州沉声数秒,还是开了口:“南希?”

    听到有人喊,南希脚下的步子停了停。她转过头,顺着声音飘来的地方扫了两圈,晃动的视线最后停在沙发那边的男人身上。

    即便只看清一个轮廓。

    一个跟权景州七八分相似的轮廓,她都气得拧眉。

    气得攥拳头。

    她抬脚朝他走去。

    视线里,女人的步伐并不稳,可以说是三步晃两步,走得踉踉跄跄。

    权景州眉心稍蹙。

    在她靠近的前一刻,他伸手接住了她,及时揽住她的腰肢,把人带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盯着她仔细瞧了几眼。

    有一点点酒味儿。

    “你喝酒了?你跟安妮晚上喝酒了?南希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不准喝……”

    他嗓音肃冷。

    教训的语气彰显在冷峻的脸色,格外凶。

    酒意吞噬神经,丧失了理智,只剩残留的感性。南希被他凶哭了,“权叔给我的桂花茶,他给错了,喝了桂花酿……你冤枉我……”

    哦,误喝了酒。

    她酒量特别浅,身体体质所致。

    甜酒酒糟她都喝不了,多喝两口就晕。更别说有度数的酒,一口下去不出半小时,直接发酒疯。

    “权叔给你喝的?”

    “恩……”

    她低低地啜泣,嗓音低得像初生的小猫呜咽,又带着哭腔,可怜得很。

    权景州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我冤枉你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真的很讨厌你。”

    “我知道。”权景州应着,依然细心擦她的脸。

    “全世界这么多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你老是凶我,我好怕……强迫我欺负我贬低我,我好疼好恨你……”

    “嗯,还有呢?”

    南希意识很虚,嘴里无意识地嘟囔。

    说话没有任何逻辑。

    她醉熏的眼睛轻轻眨动,“……我看见萤火虫了。”

    权景州顺着她的视线往窗户那边看,看见院中一盏驱蚊的小绿灯。他拂了拂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温柔道:“过几天带你去看萤火虫好不好?”

    “权宴说祠堂后面很多萤火虫,他……”

    听到这个名字,权景州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故意在她腰窝软肉上掐了一把。

    南希疼得‘哇’地一声大哭。

    差点跳起来。

    她扭过身子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掐你。”

    南希:“……”

    权景州捏住南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人对视,他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问出这个问题,他当下的第一秒钟就后悔了。

    这不是自找烦恼?

    这边。

    南希晕沉的脑袋旋转着,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眉头拧得紧紧的。

    张开唇,刚吐出一个‘是’字,后面的话就被男人堵在嘴里,被他吞入腹中。

    权景州握住她的后颈,吻上她的唇。

    接吻那刻,男人惩罚性地狠狠咬了她一口,疼得南希抬着胳膊直打他,一边打一边挣扎。

    动作幅度太大。

    权景州干脆直接扼住她的两只手手腕,反扣在她后腰上。

    他锢着她不让她动。

    在她眼泪呼呼的注视下,他放慢动作重新吻上她。然后在她垂眸的视线里,故意张嘴咬她,让她看着他咬,却没办法反抗。

    “疼吗?”

    “疼……”

    “以后从你嘴里听到权宴两个字,就疼你一次。”

    南希要往后退。

    她抿唇,能感受到上面有个明显的印子。

    牙印。

    权景州是狗,牲口。

    即便醉酒晕乎,南希也不敢骂。只能吸吸鼻子,垂着脑袋把唇瓣抿紧。

    抿紧了,他就亲不着,咬不到,就不会疼。

    她这点心思男人早就看穿了。

    权景州就近又要吻她,临近了,她别过小脸。偏过头还斜着余光偷偷看他,怕他又要忤逆他,俗称又怂又敢。

    “希希。”

    他喊了她一声,南希耷拉着脑袋没应。

    权景州也不生气,他解开对她的禁锢,抱着人往卧室里去。放上床,就托着她的后颈吻上来,“希希,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醉了,听不清他说的话。

    权景州却重复了两遍。

    其实她年纪不大,这个时候要她怀孕生子很过分。

    但是——

    如果有一个孩子作为精神联系,他和她就永远有一个牵绊,有一个纽带。她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一辈子。

    翌日。

    南希醒来时觉得脑袋昏沉。

    本能翻身,就感受到了酸疼。尤其是小腹,肌肉抽疼。

    有过一次经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恰逢此时权景州进了卧室,男人走到门口,就迎上一道尖锐的目光。不用看都知道是南希醒了,他掀开眼帘,对上女人的视线。

    她正用一种‘衣冠禽兽’的眼神看他。

    权景州无所谓,迈开长腿继续往前走,说谎不打草稿,一本正经:“你喝醉了,自己爬上床。”

    “……”被褥下,南希紧了紧手。

    他看起来很正经,不像说假话。

    南希断片,昨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抿了抿唇,“跟酒鬼保持距离是一个有道德的男人最基本的操守,你这跟上一个智障有什么区别?”

    权景州脱下家居服。

    男人精壮的身材映入眼帘,南希下意识偏了头。两秒钟后,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希希,不要这样骂自己,你和智障还是有区别的。”

    “你……”

    南希气死。

    她一个字还没完全吐出来,就又听见他说:“至少智障不会说还要。”

    空气骤然安静。

    窘迫渐渐从女人低下的脸颊上浮现出来。

    南希抬头:“你不准胡说!”

    权景州挑眉:“你不承认?”

    他刚穿好西裤,衬衫还没穿。男人拾起黑色衬衫,摊开穿上身,一面系扣子一面往大床方向走,他每走一步,南希就抱着被子往后退一步。

    对视之间。

    她没有底气。

    后背贴上冰凉的床头垫,南希立马将双腿蜷缩。女人眼神怯懦又坚毅,直直地瞪着他,仿佛一个受了欺负的小猫,即便知道控诉无效,也要控诉。

    权景州走到床边就没再靠近。

    他系好最上方一颗纽扣,从容地说:“不服气的话今晚你睡回来。”

    男人抬眸,见她气得小脸蜡白。

    权景州没再继续呛,离开床边拿起外套穿上,“你的衣服在床头柜上,穿好下楼吃早餐。”

    他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男人脚步声完全消失,南希才把视线从房门口收回来。

    她瘫坐在床上。

    绞尽脑汁思考昨晚的事,就只记得权管家给她误喝了一杯桂花酿,后面都不记得了。

    南希抱着被子。

    低头看了看不着寸缕的自己。

    痕迹斑驳。

    旧的红痕还未完全消失,又增加了许多新的。

    他这次没那么狠,她没有受伤。

    南希换好衣服,洗漱后下楼。

    权景州已经在餐厅。

    她走进去,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来。

    权管家端来小米粥,南希接着,拿起勺子认真地喝粥。安静的环境里,她想起昨天在权氏财团的那桩事。

    她打了公司一个秘书。

    打了他的员工。

    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南希思量了半晌,她捏着勺子慢慢抬头,坦白道:“我昨天去公司,你的员工不礼貌,我动了手。”

    权景州贬低她,她争辩几句,忍着。

    其他人,她忍不住。

    权景州没抬头,“哪一个?”

    “黑头发,年轻的秘书。”

    他没再回复,南希也就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他只要不生气,她就放心了。

    过了半晌,权景州说:“权叔中午做双人份的午餐,你拿着午餐来公司,跟我一起吃。”

    南希不语。

    她昨天去公司,他当她是透明人。

    今天又命令她过去?

    南希:“我约了安妮出门,中午去不了。你想吃家里的饭,权叔给你送。”

    “又跟她出门?”

    “恩。”她点头。

    权景州盯着她好一会儿,收回视线后放下手里的碗筷,没胃口吃了。

    他拉开椅子起身,离开了餐厅。

    男人出门上班,南希在院子门口送了他,随后折回屋子里。她去一楼药箱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避孕药。

    上次她买了两瓶。

    都不见了。

    南希喊住过路的佣人,“你去药店买一盒48小时紧急避孕药。”

    彼时。

    古斯特车厢里。

    车子驶入市中心街道。

    权景州问:“昨天希希去公司发生了什么?”

    夏风开着车,答道:“太太跟秘书办一位秘书发生了冲突,是秘书言辞不善在先,我已经让人事部把她辞退了。”

    男人沉默了数秒钟。

    随后他吩咐:“发通知下去,明天工作日带薪休假,婚假。”

    夏风懂了。

    先生的意思是,将太太的资料随着通告一起下达,让公司上下新老员工认识太太。

    夏风应着:“先生,我会办好的。”

    这时,权景州手机铃声响了,是权管家打来的电话。

    那头的管家不知说了什么,男人眸色明显沉了。权景州回他:“按照她的要求去买,跟上次一样,换掉药,给她吃维生素。”

    电话这头。

    权管家听着吩咐,应着好的。

    结束通话后,权管家将佣人新买回来的毓婷换成胶囊外壳一样的维生素。

    上次太太出门买避孕药。

    他告诉先生后,权医生便送来一盒与避孕药胶囊一样的药。外壳一样,里头却是维生素。

    这意思大概就是——

    太太不想怀孕,先生却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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