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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数学卷子上写满每一道题题干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而且也只考了三十多分。
而且他其他卷子,通通写满了,跟他妈鬼画符似的写完了!!!这间接导致了盛时光荣垫底而且还跟卫初差了好几十名,他回去怎么交差啊,虽然自己还不是倒数第一啦。
他回头瞄了一眼,倒数第一名还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呢。
这人怎么和有嗜睡症一样,整天蔫了吧唧的。
卫初抢回自己的试卷,“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天天不好好学习。”
盛时嘿嘿一笑,“别人我是不知道,但你确实是。”
卫初翻了个白眼,不管,反正他这次势必要和裴书做同桌。
而且自己已经完成了和她的约定,试卷也写的满满当当,虽然成绩还是差的一塌糊涂,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成功了,裴书没有理由撤回她的条件吧。
上课铃打响,数学老师把前面那些最基础的题目粗略讲了一下,然后开始讲选择题和填空题的后面两题,这几道题目比较难。
林绝在余光里看到沈长清安静的侧脸,她的试卷上已经用红笔把错误的地方一一订正。
还端端正正地摘抄到了错题本上。
她穿了很厚的加绒外套,拉链拉到顶端,低头写字的下巴会时不时摩擦过衣领,反复几次后,好似察觉到不舒服,她把衣领往下别了别,却仍旧没有拉下拉链。
空调已经开了热风,教室的温度在二十六七度左右徘徊,教室很多人已经脱下繁厚的外套,她却依旧很怕冷一样。
他在余光里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数学课两节连堂,第二节就开始讲后面的大题。
沈长清听得很仔细,林绝扫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将老师的解题方法抄下来,试卷上每一道解析步骤都已经很详尽。
实在是再没有什么必要问他。
大课间下课休息,沈长清把所有发下来的试卷用试卷夹归类放好。
然后拍了拍林绝。
“我来问你了。”
林绝看她错题本用五角星重点标注的那道题,“你不会?”
很蹩脚的谎言,他等着她回答。
少女俏声开口,“会就不能问你了吗?”
“……”他顿了一下,“没必要。”
“那我以后有不会的题目可不可以问你?数学物理这种?”
“不行。”
“哦,好吧。”沈长清把本子放回自己桌子上,语气有一点淡淡的落寞。
林绝感觉自己暴涨的心陷落下去一块,压出一点烦人的潮意。
怎么不继续追问,或许再多问一句,可能自己就会答应了呢?
沈长清把下节课要上课的书拿出来,然后伏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
她睡眠很浅,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精准醒过来。然后林绝在那个瞬间听到沈长清问,“真的不行吗?”
……
潮水漫涨,雨意回潮。
“随便你。”
果然晚上班主任许明昌又提到了换位置的事,每一次月考都会重新换座位,选位置的顺序是从后往前,打的口号是激励同学如果想要坐到自己喜欢的位置上就要付出相应的努力。
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成功必须付出代价。
很无聊的毒鸡汤。
盛时和卫初当了好些年的狐朋狗友和同桌,也不太在乎这个东西,反正就算是坐老师眼皮子底下他也不会听课。
第一排还是最后一排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睡大觉或者出去玩。
反正还有卫初陪他。
顾一垣和江樾的想法也差不多,反正坐那都是坐,成绩都一样的好。
裴书照例是第一名,她还是选的原位置,卫初目光望了望她。
然后是顾一垣,周阮依次往下。
很快一个男孩子选择坐周阮旁边,瘦瘦高高的,一脸文静书卷气。
班里安安静静的,许明昌念出下一个名字排位置。
突然一个声音拍在桌子上,有些震耳欲聋的声响,盛时听见这声音在自己耳边炸开,“不行。”
“她要和我坐!”
许明昌有些生气,他带着怒意的声音质问,“为什么,按成绩排!”
卫初的脸棱角分明,甚至带了几分凌厉,不算和蔼的目光望着许明昌,竟然看得他火气消下去几分,“裴书自己要和我坐,不信你问。”
许明昌看着裴书,他知道这个成绩很好家庭条件却一般的女孩子,生怕她被欺负,于是调整了一下语气,问她,“裴书,你是自愿的吗?”
“嗯,是的,老师。”
“那好吧,那麻烦何理同学换一下。”
卫初听到这个回答总算收敛一点,他坐下去,盛时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又扯了扯江樾的袖子,江樾挑眉,不置可否。
这家伙疯了是吧,肯定是的。
沈长清还在位置上想着坐那里才好,她本身排名就在后面,虽然坐在最后一排也可以好好学习。
她望了一眼她的同桌,林绝微阖着眼睛,刚刚卫初在教室激烈的声响也没有吵到他。
他好像有一个自动隔绝板,能把所有的声音隔绝在外。
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沈长清想起他今天上午还答应教自己做题,所以,“我能不能还和你当同桌啊,林绝?”
少年的眼睛睁开,漆黑的眸子像陷入什么虚无之地。
他侧了一下身,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绝不会的。
他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并不知道说什么。
在沈长清思考的时间里,许明昌已经叫到她名字。
沈长清有些来不及反应,她还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于是只好尝试着说,“我还是原位置,老师。”
顾一垣拿笔的手指一滞,面无表情地在书页上写上答案。
教室的位置已经快选满,盛时这个倒数第二压根没有什么选择机会。
他想了想,又望了望沈长清身边的那个位置,要不还是和沈长清当同桌吧。
沈长清身边的少年似乎有什么预感,抬起眼迅速地扫了盛时几眼,又阴鸷又森冷的目光,让盛时莫名想起毒蛇,他觉得那几眼像是蛇的毒液一样缠进他神经里,让他发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且,像是什么警告一样,和狮子巡视自己领地似的。
算了,不和沈长清坐了,这男的要是天天用这种目光看自己,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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