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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4:宫肆的番外(情在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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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工地上。

    蓬勃大雨突然从天而降,阻拦了原本准备考察工地的一行人。

    不得已,这群人只能躲在还未建好的屋檐下躲雨。

    “这天气预报太不准了,出门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呢,上面写着明明下午不下雨的。

    结果……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可真倒霉啊!”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小助理看着屋檐外面不断掉落的雨滴,小声抱怨道。

    “你还说呢,一个天气预报的app不准,那就多下几个相关app。

    你知不知宫总最近的行程有多紧,晚上他还要出席一个重要的晚宴,就因为你的失职打乱了宫总接下来的行程!”说话的是跟了宫肆多年的特助陈岩。

    这些年随着宫肆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他身边的助理变动也非常频繁,唯有陈岩能一直跟在宫肆的身边。

    原因无他,一方面宫肆给的特助薪金是行业之最,陈岩很明白离开宫肆他不一定能找到比宫肆更大方的老板了。

    第二个方面就是他够机灵够细心,很多时候宫肆一个眼神他就能瞬间明白宫肆的想法,并顺势帮宫肆解决宫肆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第三个方面也是最关键的,宫肆是出了名的工作狂,每天可以连轴转十几个小时。

    跟在他身边的很多助理就是受不了这么高的工作强度,所以才会纷纷选择离职。

    唯有同样是工作狂的陈岩能跟上宫肆的工作节奏,并且毫无怨言地接受宫肆的任何差遣。

    陈岩骂完小助理后,抬头看向站在人群最前面鹤立鸡群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生了一张堪比偶像剧男主才有的俊逸面孔。

    三十五岁的宫肆已经正式接手宫家全部产业,这些年身居高位,杀伐决断,在商界屡创财富神话。

    他的身价到底有多高,没人知道。

    宫肆从不曾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也从不曾透露他的私生活。

    人们只能从宫肆极少几次对外露面的公开活动中,看到宫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得知,他已婚。

    可他的妻子是谁,没人知道,就连跟了他几年的特助陈岩,也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宫夫人。

    此刻,宫肆正看着屋檐下掉落的雨滴,神情专注,目光却罕见地带着几许温柔。

    即使陈岩是个男人,很少去看女性才会看的霸道总裁爱上我那类电视剧。

    可他脑子里仅有的一些匮乏狗血电视剧剧情,也时常会让他在看到宫肆的脸后感慨一声,宫肆就是梦想照进现实的霸总模板。

    真羡慕那位宫夫人,要知道陈岩跟了宫肆多年,从未见过宫肆在外沾花捻草。

    除了必要的一些活动之外,每天准时上下班,运动健身,过得比大多数社畜都要规律和健康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渐渐转小,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陈岩看再这样耽误下去,真会影响晚上的晚宴,要知道今晚的晚宴有很重要的政府人员出席,宫肆是不能缺席的。

    也幸好,这时他派出去拿伞的助理撑着伞过来了。

    陈岩接过伞后,连忙快走两步站在宫肆身侧,“宫总,我给你撑伞吧,只要走一小段路,就能坐上车了!”

    飘远的思绪被陈岩打断,宫肆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恍惚,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

    宫肆举起手对着助理说道:“我自己撑伞就可以!”

    陈岩闻言,立马恭敬地手里的伞递给了宫肆。

    宫肆接过伞后,面无表情地跨步走进雨幕中。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黑色的伞面上,宫肆的脑子里再次不自觉地想起当年他与白夭夭一起在凉亭躲雨的一幕。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那样强烈地想亲近一个女生。

    他拿着伞冲下楼时那种激动又紧张的心情,为了怕被她看出他的异常,他故意在穿过教学楼拐角时,停下来整理呼吸时的那种心情。

    现在回忆起来,宫肆觉得自己当初种种行为又可笑,又那么……让他怀念。

    如若岁月不老就好了。

    他真希望人生能永远停驻在他和她的那段青葱岁月中。

    宫肆撑着伞临近他的车时,侧方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孩,那女孩直接撞掉了宫肆手里的伞。

    宫肆被女孩撞得趔趄了一步,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侧撞他的人。

    对比宫肆的趔趄,女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雨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宫肆只看见女孩隐匿在刘海中的高挑鼻梁。

    “你怎么搞的,走路不会看路吗?”陈岩气愤地快步走上前帮宫肆捡起伞,然后对着那女孩沉声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有个小偷抢了我的包,我着急抢回来,所以……”女孩慌忙抬起头道歉。

    宫肆在看清楚女孩脸的那一刻愣了几秒,直到陈岩过来将伞罩在他的头顶,宫肆这才转身前往不远处的豪车方向。

    **

    晚上的晚宴进行地很顺利,宫肆与政府的一些高官人员交谈地很顺利,接下来的公司的几个大项目,不出意外会非常顺利。

    将公事处理差不多后,宫肆准备离开了。

    他在晚宴上喝了点酒,所以不能开车,只能打电话给司机。

    站在宴会厅外面的长廊下等司机时,宫肆感受着晚风轻轻地吹在身上那股温柔的触感。

    “夭夭,又要到秋天了!”看着长廊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宫肆不自觉地在心里喃喃念叨。

    十年。

    十个春秋。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了这么久了!

    宫肆曾经觉得,在没有她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像是一场酷刑。

    可当他站在十年后的今天回看过去十年时光时,他突然发现,十年时光弹指过,他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十年后了。

    酷刑吗?

    有!

    白夭夭刚刚走的,他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折磨,他分分钟想跟她一起走。

    每一晚,他都枕着哭湿的枕头睡觉。

    在遇到白夭夭之前,哪怕在未记事前,宫肆都是个很少哭的人。

    可在认识白夭夭,在得知她得病后,他就像哭包上身,像是要把前面几十年和后面几十年的眼泪一下子流尽。

    度过了最初最难熬的几年后,宫肆的心开始渐渐麻木,他没有一味沉醉在失去白夭夭的痛苦中。

    他开始认真地生活,工作。

    像白夭夭去世前要求的那样,认真而努力地过好余下的每一天。

    后来他慢慢地发现,在他沉浸在工作中,尽量让自己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后,时间会变得特别快。

    他越是把自己生活填地越满,忙到没空想其他事情,难熬的日子就变得不再难熬了。

    宫肆站在长廊中站了没多久,一个身穿华丽礼服的女人缓步走过来。

    “宫先生,你要回家吗?”

    女人是最近娱乐圈新爆红的流量小花,一张脸生地极其美艳精致,一出道就被力捧,各种资源接到手软。

    在一次晚宴上她见到宫肆,一见倾心,立马就让人打听宫肆的来头,得知他是宫氏的总裁后,她对宫肆就更上心了。

    她打听到今天的晚宴宫肆也会参加后,她特地打扮了一番跑来了。

    宫肆看也没看她,更没有搭理她。

    女人不死心,她笑嘻嘻地冲上前想挽宫肆的胳膊,却不想宫肆倒退一步。

    宫肆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地看向女人,沉声说道:“自重!”

    女人没想到宫肆竟然会拒绝自己,想她靠着她的这张脸在男人堆里一向无往不利,哪曾遇到过像今晚这样被断然拒绝的。

    女人不免有些生气,大凡漂亮的女人都有点臭脾气,她也不例外。

    于是,她忍不住怨气十足地说道:“宫先生,何必跟我装假正经呢!

    你们这样的男人我见得多了,表面装得很正经,私底下玩地有多开我是知道的。

    现在四下没人,我也不介意你已婚的身份。

    成年人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攀上宫肆她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她也愿意为此付出身心。

    在她看来,这是一件资源置换的好事,毕竟想上她床的男人也不少。

    宫肆闻言,唇角轻轻地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他没有丝毫顾忌对方是个女人,毫不客气地说道:“各取所需?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就你……能给我什么需要的?

    身体吗?呵呵……不好意思,我还没饥不择食到,需要捡地上的狗屎吃的地步!你……我嫌脏!”

    宫肆这话成功让这个女明星气地跳脚,“宫肆,你是不是男人啊,你他妈的嘴可真够臭的!”

    宫肆懒得搭理这个女人,他没有任何迟疑地转身走下台阶。

    这时,司机也已经把车开来了,看到宫肆过来,司机连忙停车下车给宫肆开车门。

    宫肆坐上车后,他接到了盛钰的电话。

    “阿肆,你有空吗?”

    “说!”宫肆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淡淡地说道。

    “失恋,想找你喝酒!”

    宫肆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现在才九点半,回家还早,所以他回道:“地址发来!”

    话落,他挂机,而盛钰也随后把他在的酒吧地址发送到了宫肆的手机上。

    半个小时后,宫肆出现在一家高档的清吧门口。

    他缓步走进酒吧,站在酒吧的入口,他一眼就看到坐在酒吧一个角落里的盛钰。

    宫肆刚走到盛钰面前,急性子的盛钰急不可待地起身拉着他坐下来,道:“阿肆,我可太惨了,你说说我对那个女人那么好,可她……她居然把我甩了。

    操,分手的时候她还说我不体谅她,不懂她到底要什么?

    你说这些女人搞不搞笑,你要什么你直接说不就行嘛,非要男人猜。

    真当男人那么闲,天天没事情做琢磨你在想什么呢!”

    宫肆喝着酒,沉默地听着盛钰絮絮叨叨的抱怨。

    “宫肆,你到底有在听我讲话吗?”盛钰像个怨夫,一口气把一肚子的怨言吐完后,抬头看向对面的宫肆问道。

    “嗯,听的!”听到点名,宫肆不得不点头应道。

    “你觉得,我要不要去给那个女人道歉?”盛钰犹豫了几秒钟后,扭捏地问道。

    “夭夭是个直性子,有什么事情都会跟我直说,所以我没遇到过你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宫肆淡淡地回道。

    听到宫肆提及白夭夭,盛钰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白夭夭离开十年了,可宫肆却还是习惯性地在他面前,开口闭口提及她,仿佛这十年她从未离开过。

    事实也是,这十年白夭夭从未离开过宫肆的生活。

    盛钰是最清楚白夭夭和宫肆之间的事情,所以他也最清楚现在宫肆的状态。

    “阿肆,你真不打算再谈一个女朋友吗?我想如果白夭夭在的话,她也希望你能幸福的!”盛钰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还真信她的鬼话啊!”宫肆抿了一口酒,眼底难得流露出一抹柔情,“她那个人那么小气,连我当众光膀子都会说我不守男德。

    要我真另找个女朋友,以后我去天上找她了,她必然不会再见我了!”

    盛钰是唯物主义者,他不信鬼神这一套,他只相信人死如灯灭。

    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灵魂这一说,死后再续前缘更是无稽之谈!

    “阿肆,你别想那么久远的事情,人活着就要纵情享乐,才不枉费来这人间走一场!”盛钰说的很委婉。

    可宫肆不爱听这些。

    宫肆无法理解盛钰为何有那么多的热情给一个又一个女人,谈一场又一场恋爱。

    就像盛钰无法理解,为何宫肆会沉沦在年少时的一段恋情,直到今日都没有走出来。

    有些人的爱很泛滥,他们可以跟很多人谈很多场的恋爱。

    倒也不能因此说他们是渣男渣女,因为他们对待每一段感情都很投入,爱时轰轰烈烈明目张胆,分手时也会黯然神伤很久。

    但很快,他们又能满血复活投入到另外一段感情中。

    可有些人只谈了一场恋爱,却耗尽了一生的力气。

    宫肆与盛钰闲聊了一会儿,他看了下腕上的时间,快十一点了,他该回家睡觉了。

    宫肆起身准备跟盛钰道别时,不想吧台方向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呵呵,小姐,你见过仙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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