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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哲楠一脸心领神会的表情：“我听明白了，你放心吧。”
蒋川松像这时候才发现董若言一样，指着她问：“这是你女朋友？长得很漂亮啊。”
“不是，是助理。刚来上班，事情比较多，就叫她进来边吃边说了。”
“哟，这吃着饭还谈工作，真辛苦。那你们忙，我先走了。美女，有空带你出去玩啊。”蒋川松朝若言抛了个媚眼，又拍拍夏哲楠的胳膊，夹着小皮包吹着口哨走出了办公室。
若言坐回到位子上，低下头一句话不说，继续吃饭。
夏哲楠也坐了下来：“你没有话要问？”
若言看看他：“不是你们让我装傻的吗？我再傻，也知道大公司有派系斗争。所以你别和我说太多，我知道得多了，装傻就不像了。”
夏哲楠点点头，“你会帮我们的对不对？”
若言笑着道：“即使我不是你女朋友，我也要帮我的大靠山啊，那么多年师父也不是白跟的。”
夏哲楠乐开了花：“听到你自己说出口，是我女朋友的感觉真好。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让你改口说自己是我老婆了。我要加油。”
“不要脸。”
低头吃饭的两人，寥寥数语，都产生了一种彼此交心的感觉。什么也没有多说，又像是把什么都说了。
幽静昏暗的西餐厅角落，坐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数字，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她手撑着额头静静地看向窗外，混血儿的长相，深蓝色吊带裙下不着内衣，露出的半点酥胸，吸引了餐厅里经过她时的人们的目光。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招手让服务员结账。之后离开了餐厅，开着车朝城外驶去。
今夜的风似乎比前两夜更凉了一些。司徒北从楼里走出来，穿过侧门来到草坪上，手插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慢步走到湖边。
不久之后，草坪上传来了脚步声。
司徒没有回头，静静地注视着湖面：“和哲楠的约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女人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道，“你应该知道他没有来。”
“是吗？”司徒转过身，坐到身边冰凉的木椅上，手搭着椅背，舒了口气，像是在享受这夜晚无边的宁静。
女人看向他：“你们这样，不怕激怒了让我来的人吗？”
司徒斯文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伸手猛地一把女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冰冷修长的手指，伸进女人的吊带裙里，在她的胸上揉捏了两下后，将女人推开到一边。“那他应该找个更年轻的女人来。你已经老了。”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司徒凑上前去笑笑：“不高兴了？更难听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过？”
女人嘴角扯出一丝微笑，“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是因为忘不了我，才故意羞辱我的。”
司徒闭上眼睛，长长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草坪需要被修剪，是为了一直保持新鲜。男人也一样，永远都在追求更新鲜的刺激。余情未了，旧情难却，这都是你们女人自己心存的幻想。”
女人站到他面前，低声问道，“昨天在西餐厅里见到的女人，真的是贺锦年的女朋友？”
司徒睁开眼睛看看她：“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
“有人告诉我，她曾经也和哲楠相过亲。”
司徒呵呵一笑，“一个女人想要找到合适的男人，当然什么机会都要尝试。这一点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她真的没有和哲楠在一起？”
“你觉得经过你之后，他还会相信别人给他安排的女人吗？”
“那为什么他会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边工作？”
司徒呼出一口气，对她穷追不舍的问题很不耐烦一般，“她是蒋川柏的人，又和锦年在一起。总比陌生人要放心。”
女人似乎接受了这个回答，又继续追问道：“既然不是他的女朋友，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不出现？之前给他安排见的人，每个他都去了。”
司徒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今天第一天去新公司上班，没有时间。或许你可以周末再约约看。”
女人盯着他，又问出了另外的疑惑，“昨天中午，你们为什么要去那家餐厅吃饭？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听到这两个问题，司徒忍不住笑了，“你为什么去那里？难道不是因为那里的东西好吃吗？哦，我忘了，你好象没有吃就走了。下次可以再去尝尝，味道不错。”
女人无视他的嘲讽，背对着他面向湖水，“你们正要开始自己的事业，可你们现在这样的态度，真的不怕惹怒了他？你的东西好像还在他的手上，你们真的想赌一把？”
司徒舒展了一下脖子，又露出了他那斯文的笑容，“你怎么知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业？或许和以前一样，我们也是在为另一个女人办事。”
女人回过头来，紧盯着司徒北，“另一个女人，该不会就是贺锦年身边的这个女人吧？”
司徒哈哈大笑地站了起来：“她？她高中毕业前就失去了父母，姑姑出钱供她念完了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上班，满脑子就是想找个男人嫁了。她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为她办事？”
女人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们吃过一次亏，还会再上一次当？”
司徒转身踏上草坪，“这不就是我们的命运吗？生在这样的家庭，注定就是要被人算计的。再有一次，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回过身摊开双手，看着女人，“也许，这次是你们遇到了一个同行。这事业背后大把的金钱，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上，就看你们双方的本事了。”
说完，他大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远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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