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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睨着她的小脸。
不得不说，见过大场面的人就是不一样。
刚刚还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此时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至少面上平静多了。
顾婧娴抬起杏眼看他，红唇微启，“你不用总是激我，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再者，没了他，我不是还有你这个舔狗么？”
声音还是吴侬软语般悦耳，精致的脸蛋在微黄的灯光下看着有些不真实，但是眼底那份嘲讽，却是被他看得真真实实。
“备胎”二字像是触及到男人的底线，他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势，一双慵懒的眸子冷冽无比。
顾婧娴面不改色，就那样看着他，带着些许嚣张。
本来灵气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有些尖锐，令人生出些不适。
南宫修泽死死的盯着她，两人像是在无声对峙，空气中硝烟四起。
突然，南宫修泽嗤笑出声，看的顾婧娴有些不明所以，声音微微沉下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作多情的样子很像一种动物。”
南宫修泽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神讥诮地看着顾婧娴。
顾婧娴被形容一种动物，还是自作动情的动物，用脚指头想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脸色不悦极了，“你别过分，好歹我们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南宫修泽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你，难道因为我不喜欢你，我们就做不成朋友了吗？”
顾婧娴眼神微闪，语气有些无奈。
她不想失去南宫这个好友。
南宫修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天，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够见到货真价实的海后。”
说着还不忘好奇给这位新晋海后打了个招呼，像是见到什么稀奇人物一样。
“嗨喽，海后，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顾婧娴的面色有些绷不住了，咬紧牙关，死死地隐忍。
“南宫，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
饶是再镇定的人，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了，她眼底含泪，鼻头红红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要是以前，南宫可能真的就心软了，作为头号舔狗，可能还要任打任骂，各种礼物送不停。
但是现在看着，心底有些复杂。
原来关掉女神滤镜，她也就这样子。
有些看不下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以后咱们就当做不熟，从这一刻，我也不再喜欢你了，恭喜你，鱼塘焊死一条鱼。”
顾婧娴眼泪流了出来，微微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哽咽道：“南宫，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还有什么鱼不鱼的，我哪里有......”
说着说着就哭出声，脸上净是慌乱，哪里还有刚才那冷静的样子。
她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南宫修泽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冷嘲热讽。
南宫修泽听着身后的哭泣声，充耳不闻，心底一片淡然。
突然脑海里浮现某个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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