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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柏寒比她高许多,此刻她坐在他身前,放松身体后,就显得特别小鸟依人,他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落在她的手上。
前两天牵她的手,明显感觉她手上的薄茧又厚了许多,她明明衣食无忧,还这么拼命,只能说明她缺乏安全感。
“嗯,”厉柏寒应了一声,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低而缓,有种撩人的意味,“明明可以靠脸,偏要靠才华。”
宋薇薇侧眸飞快看了他一眼,低低嗤了一声,“油嘴滑舌。”
不过语气却没有丝毫嫌弃,反而让人听着特别亲昵。
厉柏寒手指轻轻按着她肩膀,起初是隔着衣服,但她今天穿的是真丝面料的上衣,很容易就按皱了。
他动作停顿了一下,手指挑开她的衣领,钻了进去。
当肌肤相贴时,宋薇薇被他指尖的温度烫了一下,身体微微轻颤起来,肩膀也下意识地绷紧了。
厉柏寒仿佛没有看出她的不自在,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肌肉往左右两侧滑动,声音低低的,“放松,你的肌肉在与我对抗,这样没办法舒缓肌肉的紧张。”
宋薇薇试图放松肌肉,也不知道是因为现在没了衣服的阻挡还是她太敏感,她觉得厉柏寒的手指每按一下,都碰到了她的痒痒肉。
她缩起脖子,忍住笑意,“有点痒。”
厉柏寒不可思议道:“肩颈肌肉还会痒?”
那应该是人体最不容易痒的地方,他又按了几下,宋薇薇直接没蹦住,笑得躲开了他的手。
“真的很痒,你别按了。”宋薇薇连声音都染上了笑意,她像毛毛虫一样在男人怀里扭动着。
厉柏寒眼眸一黯,她这一折腾,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正值盛年的男人哪经得起她这么撩拨,当下呼吸都沉了。
宋薇薇后知后觉感觉到什么,她浑身一僵,坐着不敢乱动了,“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要去洗手间……”
她声音忐忑不安,似乎被吓着了。
厉柏寒闭了闭眼睛,将那股冲动压制回去,他的手重新按上她的肩膀,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按着,“没事,你放松。”
宋薇薇:“……”
她浑身僵硬地坐着,没敢像刚才那样嘻嘻哈哈的,她轻轻吐了口气,其实按肩膀还好,但是当他的手抚上颈椎时,她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你……嗯哼……”细细的声音往上扬了扬,宋薇薇连忙咬住下唇,阻止更多的声音逸出口。
一股酥麻从颈椎迅速窜向头顶,宋薇薇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就像缺水的鱼,只能拼命呼吸。
这种折磨持续了五分钟,她后背热汗淋漓,等厉柏寒终于放开她时,她立即站起来,夺命似的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洗。”
厉柏寒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右腿交叠在左腿上,看她慌张逃离的背影,勉强压制住把人重新抓回来的冲动。
宋薇薇洗了个澡,她在工作室这边准备了衣服,有常服也有礼服,方便见客或参加宴会用。
她换好衣服,把脏衣服拿袋子装起来,出来时窗外天已经全黑了,厉柏寒站在落地窗前。
他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此时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手腕上戴着的江诗丹顿腕表极其夺目,让这人从头到脚都多了一分精致与优雅。
听到声响,他侧过身来,目光精准地落在她身上。
宋薇薇换了一身衣服,很清爽的牛油果绿上衣,以及一条白色九分裤,脚上踩着德训球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青春活泼。
“我好了,走吧。”
厉柏寒倚在窗边,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那目光深邃幽长,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怵。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还好啊,没有哪里怪怪的,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厉柏寒站直身体,缓缓朝她走过来,“嗯,走吧。”
宋薇薇看了他一眼,拎起包转身往办公室外走去,两人并排走着,“爷爷还在江城吗?”
“嗯,自从他被拆穿去幼儿园伪装园丁后,现在光明正大去了,每天早上去看看晨晨,他还挺开心的。”厉柏寒说。
厉老爷子年轻时候是军官,中年是龙头企业的老板,老年了却心甘情愿当一个园丁,人生这际遇也是绝了。
宋薇薇说:“爷爷这样会不会太惯着晨晨了?”
“没事,他本来待在家也觉得天天在消磨时间,不如去做他想做的事,时间还过得快一点。”厉柏寒说。
“那他的脚伤好了吗?”
“嗯,那天扭伤不严重,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消肿了,去医院检查也没伤到骨头和韧带,在家待了两天,就迫不及待去幼儿园上班了。”
宋薇薇抿唇笑,“要是幼儿园园长知道爷爷的身份,不知道表情会有多精彩?”
厉柏寒看她笑了,他也跟着笑,“那还是不知道的好。”
两人下了楼,宋薇薇走到柜台旁,对小林说:“小林,一会儿上去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有几个单子我都做完了,你对一下。”
平时这事都是宋薇薇亲力亲为的,今天厉柏寒过来了,她才没有时间整理。
小林笑眯眯地,“好啊,老板,你先下班吧。”
“嗯。”
宋薇薇交代好事情,和厉柏寒一起下班,厉老爷子还在江城,他们没在外面吃饭,而是去超市买了菜回去做饭。
阿忠自然陪在厉老爷子身边,他们到家时,厉老爷子带着宋晨晨站在外面,旁边有工人正在安装秋千。
看到他俩回来,厉老爷子笑呵呵的,“下班了,怎么还去买了菜回来,这事让阿忠去做就行。”
阿忠上前几步,接过两人手中的菜,拎着进了别墅。
厉柏寒看着工人正在挖土,他说:“这是做什么?”
“我给晨晨订的秋千到了,正让人安上,一会儿他就能在上面荡秋千了。”厉老爷子说起秋千眉开眼笑的,像个老顽童。
宋薇薇看着放在地上的秋千架,她有些迟疑,“这会不会太占地方了?”
“这么点大个东西,能占什么地方?”厉老爷子说,“要嫌地方小,回头让柏寒把隔壁也买下来,到时候一打通就大了。”
宋薇薇:“……”
有钱人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工人蹲在地上,要把地挖个深坑,宋晨晨在旁边跃跃欲试,“蜀黍,我能挖一下吗?这个看起来很好玩。”
工人正要拒绝,厉柏寒走去,拿起锄头,又冲宋晨晨招了招手,“晨晨,到蜀黍这里来。”
宋晨晨兴奋地跑过去,被厉柏寒护在身前,他先教他怎么握锄头,然后示意挖地时要离自己的脚远一点,最后握着他的手教他挖了十几下。
“我会了,我会了。”宋晨晨学习能力强,很快就领会了厉柏寒教的诀窍,厉柏寒放开他的手走到一边,示意他自己挖。
小家伙有模有样地挖了几锄头,还挺像那么回事,逗得厉老爷子哈哈大笑。
“晨晨以后可以帮阿忠爷爷翻地了。”
宋晨晨挥舞着锄头,小脸上满是得意,“太爷爷,您看我,我挖了好深一个坑。”
厉老爷子夸奖了他几句,工人还要安装秋千,宋薇薇让他把锄头还给工人,他们站在旁边围观。
很快,工人安装好秋千,示意宋薇薇坐上去先测试一下,宋薇薇坐在秋千上,白色的椅子,架子是两头飞马拼接而成,看着很梦幻。
厉柏寒站在秋千后面,扶着秋千铁索轻轻往前推,秋千便荡了起来,宋晨晨在旁边激动地搓手手。
“妈咪,我也想荡秋千。”
宋薇薇荡了一会儿,确定秋千没有任何问题,工人收拾好工具离开,宋晨晨已经迫不及待地坐上秋千,被厉柏寒推着荡得越来越高。
银铃般的笑声洒落在庭院里,厉老爷子站在宋薇薇身边,轻声道:“这个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宋薇薇浅浅一笑,
厉老爷子偏头看着她,“薇薇,你知道我的意思,柏寒他等了你七年,他对你的情意我们大家有目共睹……”
“爷爷,”宋薇薇轻声打断他的话,“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那你考虑过孩子吗?晨晨自小没有爸爸陪在身边,你想让他过着有爹没妈有妈没爹的日子?”厉老爷子说着说着语气就重了。
宋薇薇垂下头,一声不吭。
厉老爷子皱着眉头,正要再说两句,就听见厉柏寒叫他,“爷爷,晨晨要您来推他。”
厉老爷子看着秋千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心知厉柏寒在给宋薇薇解围,他叹了一声,走了过去。
厉柏寒来到宋薇薇面前,他刚才听到爷爷说的那些话,他对宋薇薇道:“你别有压力,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比起这七年里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绝望,现在他想她了,就能去见她,他并不觉得苦。
宋薇薇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自私?”
厉柏寒看着她的侧脸,他不希望她这么想她自己,他摇了摇头,“不是,你只是还不相信我。”
她不信他爱她,不信他会对她忠诚,所以宁愿压抑自己的感情,不对他动心,也不对他有任何期待,她就不会受伤。
宋薇薇抬头看着他,路灯的灯光从头顶洒落下来,他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纵容与宠溺,似乎无论她如何逃避,他都愿意无底限地包容。
她闭了闭眼睛,“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坏很卑鄙,明明知道你的情意,还无休止地让你等下去,不给你半点回应。
厉柏寒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薇薇,你要是心软了,就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
北城。
妙依人又一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她气息奄奄地倒在地毯上,白色羊毛地毯上腥红点点。
张先生慢条斯理地捡起衣服穿上,他很久以前就发现了他有问题,若是不虐待女人,他就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男人。
他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支烟出来点燃,打火机轻微的动静惊得妙依人一颤,他瞥了她一眼,按下了铃。
不一会儿,一个聋哑女人拎着医药箱进来了,那女人熟练地处理着妙依人身上的伤,像是处理过上千次。
等她处理好,张先生一支烟已经抽完,他看着趴在地上没动的女人,细细打量着她。
过了片刻,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依人,待在我身边委屈吗?”
妙依人看着眼前男人那张猥琐又肾虚的脸,她心里直犯恶心,这个人在她身上施予的一切,都让她牢牢铭记住她会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谁。
“不委屈。”妙依人说。
张先生盯着她的眼睛,审视片刻后,他说:“在地下直播平台时,我一眼看中了你,就是因为你眼中这抹浓烈的不甘,它让我兴奋。”
妙依人背上的伤火辣辣地疼着,又被迫以这样的姿势与张先生对视,这无异于加深了她的痛苦。
可她面不改色,“我知道,我会给你带来别样的刺激。”
“是非常刺激,你让我重新做了个真正的男人,依人,我很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发誓不离开我。”男人说着,低下头去吻她。
妙依人最恶心的就是他吻她,可她直挺挺地没避没躲,等男人尝够了,她才用娇媚的声音道:“真的什么都能给我?”
张先生的唇贴在她耳边,用着特别下流的语气说:“刚才我不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么?”
妙依人强忍恶心,她当然懂男人说的骚话,她媚眼如丝地勾着张先生,“您讨厌,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那个。”
张先生这会儿心情好,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尖,“那你说的是什么?”
妙依人娇嗔道:“您上次说过,要带我去看你的宝库,今天人家这么配合您玩,您是不是该奖励我?”
张先生眯了眯眼睛,就算那什么虫上脑,也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倏地放开妙依人的脸,他说变脸就变脸,“行了,好好养你的伤,我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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