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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在他人面前随便孟浪，在没有得到顾九儿首肯的情况下，自然不敢以男女朋友自居。
只好假托是朋友。
九儿听见这个称谓，心里有些失望。但也足可见林凡不是个随便的人，倒是更加心安。
在张大妈的张罗下，在门外摆了张台坐下。
正是晚饭时间，烧烤摊倒是很火爆，七八桌都坐满了人。
“我跟你说，香榭丽舍又如何，也就是贵点儿而已，要说好吃，还真不如这路边摊的滋味呢。”
九儿听见林凡这么说，也只能苦笑一声。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香榭丽舍那种地方的环境才叫吃饭。
路边摊儿这种油腻的桌椅，嘈杂的环境，别说吃饭了，坐一下都觉得如坐针毡。
不过为了林凡，什么可以忍。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可以能和他在一起。
香榭丽舍那可是最顶级的法式西餐厅，而这东北一家人啥也不是。
两者怎么拿来比较？
更何况还说路边小摊儿比法式大餐好吃……
要是没钱，你这么说，就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反说葡萄酸。
但有钱了，你怎么说都有道理。
隔壁桌的两个微醉的民工，正埋头撸串，听见这话，也是好奇，回头一看林凡那身寒酸打扮。
不屑地说：“装什么装，还不是和我一样在这吃路边摊。”
同一桌的那个好像也喝的不少，附和着说：“看他手里的家伙，和个捡破烂的似的，还香榭丽舍呢，肯德鸡你怕是都吃不起，还在这吹什么吹？”
林凡没想到走到哪都有这种自卑的可怜虫。
你们自己吃不起，就不相信别人能吃得起？
反正还没上菜，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老子不介意和他们玩儿玩儿。
于是反讽道：“怎么啦？哪句话踩到你们尾巴啦？
俩大男人就要了两串五花肉，怎么？你们是来学习钻木取火的吗？两根钳子都疼么快被你俩撸出火星子了！
要是馋，能不能再点两串？”
“哎我去~来劲是吧！”
“咋滴，喝两瓶猫尿，就敢勇闯天涯啦？
谁给你俩的勇气！梁静茹吗？”
九儿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两个人腾就站起来了。
手里抓着空酒瓶子，叫嚣起来。
“你个臭捡破烂的，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板娘连忙过来劝解道。
“哎呦喂，冲动是魔鬼。得了，都消消气，好好吃烧烤，我每人多送你们俩烤串。”
张大妈怕林凡吃亏，还特意把他们的桌子搬都远了一点儿。
那俩酒蒙子本来就是个空心萝卜，外强中干。见有人劝架，也就就坡下驴，坐下白赚俩串烤肉。
张大妈拿着菜单小本，热心问道：“小凡，请这姑娘吃点啥？
你看这姑娘多俊！可不敢委屈的人家。
这样，你随便点，我跟老板去说，这顿算我的，从我工资里扣。”
林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如今他富不可言，但是愿意为他甘愿埋单的人又有几个？
感动之余，自然不会让大妈吃亏。
“张大妈，我林凡打小孤儿一个，在工人新村这么多年，远亲不如近邻，常受你的照顾，感激不尽。
你放心，今后大妈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必有重谢。
饭钱怎么能让你出呢？
你看，我现在捡破烂啦，今非昔比了，你就放宽心吧。”
张大妈苦笑一下。
心里想，林凡都已经混到如此惨状了，还在打肿脸充胖子，你赤贫到什么地步，大妈是一清二楚。
卫生纸都要研究折叠次数最大化的主，说什么今非昔比？
不是瞧不起他，只是担心他该不会是对生活丧失了信心，一时想不开，准备死前好好享受一把。
你看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跟着他来这种小摊儿吃饭。
嗯，肯定是花了几千块钱叫了只鸡。
“张大妈，你记好。
50串羊肉串。50串牛肉串！”林凡眼都不眨。
张大妈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猜的不错。
原来要碗牛肉板面都舍不得放牛肉的穷小子，现在为啥突然这么壕爽起来。
完了，小凡该不会真的是要寻死了吧。
哎……想想他这一生也真是零丁孤苦了。
死前爽一把，也许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张大妈又何尝没想过两腿一蹬，结束她的痛苦呢。
但是，走失的女儿要是哪天回来找她，而她又不在了，岂不是抱憾终身。
所以再苦再累，她都在苦力支撑。寻找着，等待着。
她相信只要多行善事，奇迹有一天一定会降临到她头上。
掐指算算，走失那么多年的女儿，如今要是还活着，也该是大学毕业的年纪了吧……
真希望，她能像林凡一样幸运，被孤儿院或是哪个好心人抚养长大。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就好。
也许，这也是她为何如此关照林凡的原因吧。
“小凡啊……你听大妈一句劝。
活着就有希望。”
林凡哪里明白张大妈自行脑补了那么多剧情。
“大妈……100串也不会把我撑死的。
你放心吧，你就让我痛痛快快爽一回！
大妈，有什么好推荐的，尽管上。”
张大妈眼含热泪，果然被我猜中了。
好吧！既然不能让你继续有尊严的活，就助你爽到飞起的走吧。
“嗯……烤羊腰子，烤牛鞭，烤鹿肉，烤生蚝，秘制韭菜各一份！”
此言一出，林凡和周围食客都一惊。
大妈一看就是过来人呀。
有丶东西哈~
纷纷侧目看着林凡和顾九儿，这小子艳福不浅，从哪找了这么个大美女。
就这些大补之品以助雄风，看来今晚注定是个炮火连天的夜晚了，不眠不休决战到天明。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大妈……我其实还行……”
九儿娇羞万分，埋在林凡臂膀里，恰巧看了力量之源那里一眼，更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张大妈拍拍林凡肩膀。
“小凡，你别说了。你这些年受苦了，身体虚，走之前好好补补！”
“走之前？走哪去？
我还需要这些？\"
张大妈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径直记好了菜单拿去下单。
老板一看单子也震惊了。
“这么猛？那小子身体受得住吗？”
张大妈长叹一口气，“哎……小凡是个命苦的娃。走之前就让他痛快一晚吧。
老板，你和老板娘自己用的那种‘印渡神油’呢？给他加点儿进去吧。”
老板也不是小气人。
“加多少？”
大妈回头又看了一眼“可怜”的小凡。
“加满，致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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