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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秘书离开后，戚凛终于忍不住开口：“是昨晚上你去的章家？”
“不然，还有谁？”摇光抬眸嘲笑他：“你为什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戚凛不是愚蠢，他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
昨晚上刚确定新的对象，今早就能听到这家人的信息，甚至是有机会看到他们的资料。
在摇光慢条斯理看着那些文件的时候，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每隔几秒就看摇光一眼。
摇光此刻在看着那些文件，却是没有多少心思在那上面，而是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戚凛。
见他这副模样，唇角的笑更是深沉。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这么大一块儿肉，她就不信他不吃。
“我……能看看这些资料吗？”
戚凛的自制力维持了一个上午，终于在午休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了。
“放心，我绝不耽误你的正事，就随便看看。”
摇光突然笑了：“你是在求我？”
这是和昨晚上相同的话。
昨晚上戚凛尚且可以反驳一二，可今日却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对，苏小姐我是在求你。”
顿了顿，忍不住道：“虽然我觉得，和章家合作不是什么好主意。”
但是他不怎么懂运营公司的事情，只想看看章家的资料，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来。
“行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看。”摇光将文件推到了戚凛面前，在他翻开之前，纤白的指尖按在了最上面。
戚凛一怔，有些不解的看向摇光。
那模样，和被抢了食物的大狗没有什么区别。
摇光心中暗笑，却是又抽出一份分析材料放在一旁。
“比起这份，我更建议你看这份。”她笑眯眯的，不知是不是在嘲笑：“对于非专业人士，这些更有助于你了解他们。”
“多谢。”看在资料的份上，戚凛没有和摇光再顶嘴，毫无异议的认下了“非专业人士”这几个字。
今天中午，摇光让秘书定了饭在办公室用餐，一边吃一边看戚凛焦头烂额的看那些资料。
戚凛越是看，就越是觉得奇怪。
这章家连年亏损，却连年有人注资。
那些资方许多都是东南亚那边的投资公司，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
可在半年前，却是骤然停止了注资，以至于他们需要新资方来接盘，甚至找到了苏家。
“看出什么来了？”瞧他眉心都快拧成团了，摇光才慢悠悠的开口。
对曾经教她看报表的家伙施教，这可真是件快乐的事情！
戚凛犹豫了片刻，道：“他们，没有盈利的？”
而且，东南亚的资方，还这么蠢……
这很难不让他想到孙玄的过往。
摇光笑眯眯道：“然后呢？”
戚凛皱眉：“这些资方……”
他的权限，不足以去跨国查这种问题。
想到这，他瞬间抬头，却见到在那一脸守株待兔模样的摇光。
“怎么？又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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