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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没有陆慕白亲自伴奏,时烟的舞蹈足够惊艳所有人。
一颦一笑,尽态极妍。
如果生在古代,就算是烽火戏诸侯又当如何?
吴子无:“我也给一个a吧,这场表演很精彩。小姑娘叫时烟是吧,你很好,未来可期。”
时烟捏着话筒,大大方方地说:“谢谢吴老师。”
夏莹莹眼睫濡湿,隐约泪意,她哽咽道:“您跳得很好,我是没有资格来评价您的,所以这场我给您a。”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和其他三个真真正正的圈里人不同,夏莹莹是名副其实的国家队,以往参加什么舞蹈节目时,或者和什么打着“x舞第一”称号的女性同台时,更是降维打击。
而且夏莹莹不是普通的舞者,是歌剧院首席,甚至是上过教科书的那种。
名副其实的天赋流,青年舞蹈家的天花板。
但现在,夏莹莹说没有办法评价时烟的舞蹈,那时烟得是多厉害?
“对了,时老师您在舞蹈家协会吗?”夏莹莹手忙脚乱地擦了擦眼泪,鼻头红红地问时烟。
时烟摇摇头:“没有啊。”
“如果您有意愿加入舞蹈家协会的话,回头我给您联系方式。”夏莹莹讨好地笑了下。
时烟摇头:“不要。谢谢您的好意。”
毕竟小猫咪的起点是离异富婆,终点是顶流爱豆就对了。
镜头落在白怜身上。
白怜今天穿着白色小西装,淡妆,有点精致白领的感觉,单手托着脸,面带笑容。
“时小姐的身段真的很柔软,表情管理也很好,真的让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心动啊。”
“让我想到了古代艳绝天下的花魁,想必她们就是像时烟小姐这样,容色倾城,一舞名动天下吧。”
时烟告状:“系统,她说我像青楼女子。”
系统:【下个世界肯定不会这样啦~】
时烟很给面子地鼓掌掌,笑靥如花:“哪里哪里,比不过白导师。”
白怜早就对时烟的笑容ptsd,一看到时烟的笑,忍不住咯噔一下。
她天真又仰慕地注视着白怜,娇声:“我很喜欢白导师,听说白怜导师是韩h国出道的呢,我高中那会儿挺喜欢您的,不过您的舞蹈还挺难的。”
时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主持人:“哪个舞呢?烟烟你跳一下,说不定白老师还能帮你指导一下。”
“哦,其实不是很难,主要是我四肢不太协调。”
时烟说着做了一个下蹲抚臀再提臀的动作,顶了顶胯,不忘歪着头,露出一截软嫩的小舌,抛了个媚眼。
白怜在h国出道时所待的那个女团,初期就是以性暗示擦边球媚男的,打的就是宅男的市场,因此舞蹈动作,还是表情管理都有点低俗。
时烟直播间的粉丝们笑裂了。
——哈哈哈哈哈,点开之前没想到这么好笑,这波属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哦。
——srds,老婆吐舌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粉嫩嫩的小舌头,舔舔舔呜呜呜呜好涩好涩呜呜。
——烟烟的老公们看我主页,有白怜出道的擦边球集锦,拿走不谢。
白怜温柔的笑容一敛,端庄大方地说:“没想到时烟是我的粉丝,跳得很好。刚刚你在舞台上的表演有点缺陷的,比如你的动作太刚了,我觉得应该是要柔美一些的……很遗憾,我只能给一个c。”
两个人之间气氛不对,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
后台的导演也急了:“白怜为什么这样针对一个小姑娘?她俩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
副导演拍了拍导演的后背,温声道:“这都和你没关系。想想白家。”
也对。
白家手伸得太长了,他区区一个小导演还真的是惹不起。
《星光101》能继续播出也是白家的功劳。
主持人救场,说了一些打圆场的话,然后说:“除了导师的票数之外,还有观众投票环节,综合起来才是最终的评级。现场的观众朋友们,pick一下你支持的那位女孩吧!”
话音落下,大荧幕顿时出现不断刷新的票数。
时烟的票数一骑轻尘,比第二第三名加起来还要多。
看上去保底是a,但时烟还没来得及高兴,票数突然反戈,时烟渐渐落到后面。
最终票数增加得越来越慢,得票稳定下来。
时烟:麻了。
时烟的排名直接跌倒了第九。
经过一段时间的计算,结果出来。
主持人宣读结果:“评级f的有,王戏、宋子济……”
“……d级的姑娘也有不少呢。”
“b级是连酒酒……额,时烟。”
镜头切在了时烟脸上。
镜头里的时烟,虽然算不上十分难过,肉眼可见的失落和烦闷。
重新评级结果出来之后,不少练习生小姑娘纷纷来安慰时烟。
时烟道谢完之后,单独一个离开。
湛蓝的夜穹被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出来一点点橘黄。
夜风还带着点挣扎的热,像是要和秋天争夺时光似的。
一出来,完全是两个世界。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时烟吐出一口浊气,幽幽地说。
路边摊很多,空气中有奶香的爆米花味儿还有孜然胡椒粉的味道。
【如果宿主大大委屈的话,不如先走剧情线?】
系统趁机安利自己。
时烟呵呵阴阳怪气地讥笑:“你的破任务有小蓝毛可爱?有陆慕白美貌?有冷漠的脸?没有你有凭什么让我做任务。”
【这不是说好的吗?】系统委屈巴巴。
时烟不想和这个罪魁祸首说话,她拦下一辆车。
司机的视线时不时落在时烟的长腿上。
时烟低头一看,原来她把演出服也穿出来了。轻纱的裙摆开叉得很好。
时烟瞪了他一眼,捂好自己的腿。
*
不染。
京城最大的会所。
频频在系统传来的剧情中出现,什么傅以笙派人轮j女主就是在这里,又或者什么什么大佬都在这里聚会。
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普通有钱的那些进去一圈能扒一层皮。
藏着京城醉生梦死的香风、爱欲和污浊。
安保很严格,时烟时被一个很油腻的公子哥带进去的。
公子哥是吃喝玩乐的一把手,平日里就喜欢包养点小明星野模,玩得很开。
看到时烟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京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极品了,他怎么不知道。
还没开始撩,就被一起玩的兄弟扯了扯衣领。
兄弟一脸惊悚地看着时烟,压低了声音:“是兄弟就告诉我,你怎么和她牵扯上的?”
公子哥其实长得有点小帅,只不过声色犬马,再加上太油腻,就显得很猥琐。
公子愣了愣,得意道:“怎么样,这妞正不正?我看他们吹得哪哪谁是颜值天花板,和她比错远了。我和她有缘,全凭我有钱呗,感谢我的老爹,多亏他早些年的辛苦付出,才有了我现在的美好生活。”
兄弟恨铁不成钢地敲他:“你赶紧把人给我送回去。”
公子哥不服:“凭什么?你不能因为我玩的女人好看,就让我退回去啊,这让我脸往哪儿搁?”
“你玩一下试试,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不染。”
公子哥的交友圈子是一群没有继承权的二代们,都是很会玩的那种,平常从来没有见过好兄弟有这种严肃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时烟:“所以她是谁?”
“哦,我忘了你没有沈扶桑那小子的好友。”兄弟恶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呼出来一团白雾,轻嗤:“知道傅以笙吧,这就是他前妻,这种天仙他都不要,居然看上白怜那种寡淡白菜?咳咳跑提了,你没看到沈扶桑宝贝她多紧?总之听我一句劝,你想玩谁都没问题,但是时烟就是不行。”
傅以笙和沈家,在圈子里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平常人没事的话,谁敢招惹。更何况,不染的背后东家就是沈家。
还真是惹不得的人。
但是……
公子哥迷恋地看着安静坐着喝酒的时烟,红着眼:“可是……”
“我有渠道,知道沈扶桑吧,我听说那位应该也对时烟有意思,沈扶桑那小子太疯了,居然直接把时烟藏了起来,现在正在关禁闭呢。”兄弟意味深长地说。
“那就是个祸水,谁看了会不喜欢她,她有点邪性,我劝你还是别想着和那位抢女人,哪个是你能惹得起的?”
公子哥连忙点头,对时烟道:“您想到哪儿玩,喝什么酒我请。”
时烟似笑非笑,抬着尖巧的下巴,用一种轻佻又暧昧的语气,素白的手按上青年的肩膀:“怎么?刚才还是你,现在就一口一个您了?不是想玩我?玩啊。”
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如果是刚才的公子哥,他估计早就把人就地正法了,现在知道眼前的祸水被多少大佬惦记之后,再也不敢觊觎了。
哪怕体内邪火窜着,也不敢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时小姐,刚刚是我不对。您……现在是要喝酒是吗?想喝什么,算我账上。”公子哥大手一挥。
有冤大头,时烟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都是德语,文盲时烟压根不认识,就随便点了几个。
“沈总,您看,非洲那个项目……”中年秃头的男人谄媚地陪笑。
身后随从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态龙钟,大腹便便,只有为首的男人长身玉立,如同芝兰玉树,神色淡淡,漂亮的侧脸宛如釉了冷白。
至尊包厢的门打开,里面局促的站着很多的女性。
有的穿着黑丝,媚眼如丝。有的穿着jk,像是青春学生妹,还有的则是穿着ol装,知性温柔。
不同味道的香水味混杂在空气中,沈青鹤没有进门,反而道:“这就是宏兴的诚意?”
中年男人额头都是汗,尴尬地说:“怎么了?这些姑娘都是干净的,没人碰过的,您如果看不上的话,我这就再换一批。”
沈青鹤:“不用了,换个。”
中年男人内心复杂,忘了这里本来就是沈青鹤的地盘了。
不过他在内心又记录下,那位不喜女色,喜洁。
告诫自己,要是再有这样的场合,就绝对不要犯这样的错。
时烟一直认为自己是千杯不倒,红红蓝蓝的各种酒液下肚,除了脸上泛着点微粉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那个,我去一下卫生间。”时烟表情平静。
公子哥如临大赦:“好嘞,您慢走。”
不得不说时烟在,他就难受得慌,平常都得点上几个姑娘。等时烟离开之后,他连忙叫了几个陪酒的。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见过了浑然天成的魅惑,无论陪酒女如何撩拨,他就是提不起一点兴致。
后来,这位公子阳wei的消息不知道怎么流传出去。
时烟跌跌撞撞走到卫生间。
不染的卫生间很大,金碧辉煌。
时烟干呕了一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
捧了点清水,轻轻拍打在脸上。
她好像有点难过了。
不管她在这个世界如何耀眼,如何有钱,她都产生不了任何归属感。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却偏偏要产生交汇。
现在她不是在为自己活,而是要为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时烟”而活。
时烟难过了一会,艰难地站了起来。
然后她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时烟眼尾红红,鼻头红红,嘴唇也红红,看上去可怜得紧。
巴洛克风格的长廊里,有着复制似的房间。
时烟放眼看过去,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沈青鹤谈完了事情之后,起身,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递过来的手,虚虚一握:“就不叨扰了。”
离开包厢,用酒精湿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整个手。
时烟猛然看到沈青鹤,掐了自己一把,疑惑道:“道尊?”
身体比大脑更加诚实,直接哒哒哒小跑着跌入沈青鹤的怀里。
“可是,我还想你。”
时烟不争气地嚎啕大哭,不在意形象地往男人怀里钻。
她没看到男人银灰色眼睛里的纵容,只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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