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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宁迎上他质问的目光，清亮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雾色。
“哪都挺好的。”
闻言，姜老爷子缓了缓脸色，“那你为什么要拒绝？”
他非要个理由，顾清宁便给他个理由。
“我最近对学医比较感兴趣。”
学医？
姜老爷子怔然，她既然喜欢学医，怎么还报了计算机专业？
和他一样，金老爷子不信她这个理由。
金老爷子试探地道，“顾同学，你好像对我们研究所并没有一点兴趣。”
对上金老爷子审视的眼神，顾清宁淡定如初，“VE研究所很好，但不适合我。”
认真的语气并没有对研究所的轻视，相反，隐约还有一丝敬重。
姜老爷子察觉到这一点，收敛了脸上的沉色。
“这个机会可是来之不易的，你真的要放弃？”
顾清宁抿唇，“嗯。”
“清宁，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徐校长怕她之后会后悔，劝说道。
“这次机会难得，只有两个名额，你放弃了可就没有了。”
然，顾清宁心意已决，“我已经想清楚了，校长，谢谢您。”
徐校长无奈，叹了口气。
既然她考虑清楚了，他也不好强迫她。
“罢了，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接着，他又看向姜老爷子两人，“姜老爷子，既然清宁拒绝了，那我再给你们推荐其他同学。”
姜老爷子颔首，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他看着顾清宁，“小丫头，你会后悔错过这个机会的。”
顾清宁淡笑不语。
“顾同学，你和林放很熟吗？”金老爷子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顾清宁眸色微暗，“还行。”
不愧是第六感极强的金老爷子，套路真深啊。
“那你知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比较亲近的朋友？”
“不知道。”
金老爷子顿时语塞。
趁此机会，顾清宁看向徐校长，“校长，我还有事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
徐校长道，“好。”
顾清宁转身离开，金老爷子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直觉告诉他，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听到金老爷子提了好几次“林放”这号人物，徐校长不由好奇。
“金老爷子，林放是什么人？”
“没什么，一个倔脾气的人，我以为顾同学和他比较熟，想向她打听一下而已。”金老爷子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两句。
见他不愿意多说，徐校长也没有追问到底。
……
沈氏集团。
开会期间，沈汐然出去接了个电话。
安静的阳台，是走廊监控的死角。
沈汐然接起电话，“说吧，什么事？”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见沈汐然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冷笑。
她压低了声音，“既然时机到了，那就按计划行事。”
要不是为了等顾清宁回学校，她早就实施计划了。
“记住了，重伤就可以，不必致命。”
吩咐完，她掐断了电话，抬头看着楼下的车流马龙，眸底溢出狠色。
顾清宁，这次我要你再也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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