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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珊，我们的想办法留住客户，这到手的鸭子就让它飞掉？”
“我也不想这样啊，怪只怪我们的服务比不上吉祥婚庆公司。凌寒，你发现了没有，现在客户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他们有时候提出来的服务我们都没有接触过。”
“社会变化的越快，客户的要求越高。我们要尽快改革，要推旧陈新，努力与时代接轨。不然的话，后期客户会越来越少。”
笑珊知道凌寒的观点是正确的，但巧媳妇难做无米之炊，没有钱，公司的许多业务难以运行啊！
“我们想办法出去搞钱。”
“怎么搞？”
“找人借，等口袋里有钱的话，马上还。”
“借钱的话，也要有目标啊。我身边都是穷人，他们还在生死线上奔波。就是真正借钱我的话，也就三两万。借多了的话，他们也拿不出来。”
“是呀，这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残酷性，有钱人可以钱赚钱，穷人借钱都困难。没有人愿意借钱穷人的。笑珊，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想办法搞到钱。笑珊，我们可以去放高利贷。外面的放高利贷的人多得很，但是他们的利息也高。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利息高没关系，只要公司能赚钱，利息算不了什么！还有就是……”
凌寒说着说着，发现笑珊不但不搭腔，反而还有些不高兴，她连忙住口。现在不比从前同事间的关系，现在人家笑珊是领导，你凌寒算个什么玩意？还在这里指手画脚，发表高论？真是心里一大坨，堵住了心眼。
笑珊不说话，并不代表她否定了凌寒的高论，只是她目前还不想走到那一步，放高利贷的人都是厉害角色，尽量不去找麻烦。就目前而言，笑珊还是摸着石头过河，房子还抵押在银行里，再去高利贷的话太冒险，开不起这个玩笑。等等再说，看看后期可不可以想一想其它办法。
笑珊专心致志地地做着手工，她的办公桌上放着几个漂亮的芭比娃娃。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笑珊的请进声刚落，那个人已经走到了笑珊面前，笑盈盈地问：“请问你是策划师笑珊吗？”
“是，我是笑珊，大伯，您好！”
“好好好，我挺好的，看看这姑娘多有礼貌啊！是这样的，我是来找女儿凌寒的。不好意思，姑娘，打扰你了。”
笑珊吃了一惊，她连忙起身，一边给老人切茶，一边请老人快坐下。
“大伯，凌寒知道您今天要来吗？”
“她不知道，我是有事路过这里，想来看看你们，听凌寒说你特别能干，还自己开了婚庆公司。我们凌寒不懂事，谢谢你一直关照她。姑娘，给，这是您上次让凌寒带给我的一千元钱，我们家现在有钱了，这些钱就还给你。”
笑珊一时语塞，她没有想到凌寒爸爸这么高尚，不就是一千块钱而已吗，至于还吗？
“笑……笑珊啦，你还是孩子，我怎么忍心用你的钱。谢谢一直照顾凌寒，这份恩情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大伯，你坐，我给凌寒打电话，就说您来了，她一定非常高兴。”
“姑娘，你不用告诉凌寒说我来了，也别说这一千块钱的事情。唉，怎么说呢！实话告诉你吧，凌寒不准我随便来她工作的地方。她嫌我是一个农民，没有良好的形象，丢她的人。”
笑珊听到凌寒爸爸这么说，不由自主地打量着他。这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个子修长，皮肤白皙，穿的虽然很朴素，但干净利落，从他的神态上看，是一位非常睿智的老人。
笑珊突然有点吃凌寒的醋，她竟然有一个这么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爸爸。而自己却……
老人很快就离开了，他一再叮嘱笑珊，千万不要让凌寒知道自己来过。。
笑珊点点头，她还能说什么呢？
想不到凌寒这么虚荣，连自己的爸爸都嫌弃。农民怎么了？农民我社会主义国家做贡献，多打粮食，多种花生。
凌寒好幸福，她的爸爸是好人。
当凌寒匆匆地从外面回来时，她的爸爸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笑珊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自然守口如瓶，但她决定找一个机会将这一千块钱还给老人。既然是人情，就不应该又收回来。
“笑珊，刚才谁来过？”
“没有谁来呀！”
“那两个保安说，刚刚这儿来了一个农民，那农民现在哪儿？”
“不知道，我没有看见。不过，我这里刚刚来了一个客户，他想在我们这里给她的女儿举行婚礼。这会他走了。凌寒，你追问这干什么？我们这里的客户多得很，都去关注的话，是关注不过来的。”
凌寒似乎有些失落，她有预感，刚刚来的那个农民好像跟自己有关系，昨天晚上她梦见爸爸来这儿了。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凌寒的眼睛又红又肿。她不但担心妈妈的病情，还担心爸爸手里没有钱。
笑珊沉默，她能说什么呢？
凌寒抓着手机，照着她爸爸打的号码拨了过去，是盲音。过了一会，她的电话响了，她连忙按下接听键，他爸爸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说他现在地里搞包谷。
“哦，刚刚虚惊一场，不是爸爸。”
凌寒最不愿别人说她是农民的女儿，一提到她的家人就支支吾吾。没有人会看得起农民，凌寒讨厌农民女儿这个身份。
笑珊对凌寒这种自己瞧不起自己的行为很不理解，农民有什么不好，中国人一大半是农民。如果自己有个农民爸爸的话，一定不会隐瞒他的身份。可以看出，凌寒的爸爸非常爱她，时时刻刻都在保护她，凌寒是坐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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