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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我的猫妖老公 > 第四十三章死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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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左一这么说,可是我觉得他让我来的原因应该不会这么狗血的。果不其然,我把地上收拾好了之后,他从外面“鬼鬼祟祟”地像是抱了个盒子进来。

    “你干啥呀,做贼也不是你这样的啊,更何况这是你家。”我看见他这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土拨鼠,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左一神神秘秘的样子,难免让我更加好奇了。

    他把盒子轻轻地放在一旁的红木茶几上,“你猜猜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你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哪儿那么大的本事猜得着。不过,”我顿了顿,“看样子像是个什么值钱的东西。”

    当然我也不是瞎子,这么精致的一个木盒子,边上刻着一道道花纹,还镀了金,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那么里面的东西自是更加贵重了。

    左一“嘿嘿”笑了两下,眼里满是金光,“还真让你猜对了,过来瞧瞧。”说完向我勾了勾手。

    我也是好奇得很,便凑上身来打算一睹“宝物”。

    可这盒子打开后,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左一你干嘛又吓我!这是什么宝贝!去你大爷的!”我吓得连连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木椅子,一时之间也不觉着疼。

    只见那精致的木盒子里,盘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蛇,正朝外吐着信子。

    “诶,我可没骗你啊,这可真是宝贝,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托人搞到的。”左一甚至伸手摸了摸那蛇的小脑袋,奇了,那蛇居然不咬他。

    好不容易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些,这才反应过来这条蛇确实很奇怪,这一身蛇皮也太花哨了吧,整个儿一蛇界“花花公子”啊。

    “它这颜色咋这么奇怪,我看动物世界都没见着过这种。”我还是离得远远地,生怕这蛇突然从盒子里爬了出来。

    “嘿嘿,你要是见过的话,那才是不可思议呢。这是我托人在擅长养盅的高手那里买来的。”左一得意洋洋,“你别看这小家伙个头不大,可厉害了呢。”

    “我倒是听过用什么虫子啊、蝎子啊,蜈蚣什么的做盅,可是这么大一坨的……蛇,还是第一次听说。而且这个头哪里小了?!得有半米长了吧!”我气呼呼地说道,总觉得左一像是在忽悠我。

    左一倒也不生气,像是早就料到了我会是这种反应。

    “一般来说,这种盅确实和别的盅的一样,因为别的盅是害人的,而这个,则是救人的。”

    “救人?盅还有救人的?”我不解。

    “那是自然,只不过现在很少有养这种盅的人了,我不是说了吗,周子溪中了盅,这三天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

    我点了点头,可是随即反应过来,“你打算用这个解她身上的毒盅?可是刚才不是已经解了嘛……她那虫子都吐出来了……”说完,突然又想起了刚才地上那一滩肥嘟嘟蠕动着的白色虫子,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毒盅是解了,可这身上的死盅还没解呢。你不记得了,我说过,那女人通过炼魂术死而复生,这周子溪要是这两天不死的话,她就一辈子只能生活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生活,甚至比鬼魅还难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炼魂师在周子溪身上不仅下了毒盅,还在一年之前就在她身上种了死盅。我猜测毒盅是前段日子下的,可能是以防万一,做好双重保险。”

    让左一这么一说,我心里颤颤的,居然一年之前就种下了盅不说,还又下了盅,看样子是非得让周子溪死不可了。

    “解死盅的话,那难道要叫周子溪把这条蛇吞下去吗?”说罢,我看了看那“花枝招展”的蛇,想象把它吞下去的场景……一时更加犯恶心了。

    “这死盅和别的盅解法可不一样。这死盅本来就是苗疆蛊毒中最恶毒凶狠的一种盅,不仅需要养盅人日日夜夜的以血肉喂养,更是需要吸食被下盅者的精血365天,方可炼魂。”

    “这盅术我虽然不大懂,可多多少少还是听过一些的,这么费心费力一年才可以取人性命,未免太漫长了吧……”我嘟囔着。

    据记载,金蚕盅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於湖南、福建、广东各省。这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喂它锦锻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锦绸,把金蚕蛊垫在?面,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金蚕蛊对於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强,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极其可怕。

    阴蛇盅,中此毒者,不出三十日必死。中时或吐或泻、以后则肚腹膨胀,不想饮食,口极腥,甚则额热面红,头面上筋起,如虫行蚓行,或耳鼻内如有一二虫,乃药气冲上,非虫也。

    或肚内如蛇翻有声,大便结秘。若酒醉后在酒中受毒者,不独肠脏青黑,即肺、肝、心、脾俱染黑气,服败毒发毒解毒之药。受毒重则粪黑,受毒轻则粪蓝。若不知解药,则因黑气而变成黑星,黑星有一颗则肚内如针刺,有十余颗便开成蛇口,如蛇咬状咬上心,出恭泻血,多不可救。

    又加以癫药则人多昏愦,又加以肿药,则一耳常满塞,一耳少红浓,如有一二虫行样。服解药则黑气随粪出,黑气一毫不净,须要戒口。不然一翻,则肠脏内如有数十颗黑星,如两三只蛇口在肚内咬,而外蛇亦从风而至,病患夜不得卧者。

    ……

    “那些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就能致人死的盅术有那么多,他们偏偏选择需要这么久才能让人死的死盅,是不是有点笨啊……”

    左一看着我不说话,阴笑阴笑的,“就你聪明,我问你,那些盅是做什么的?”

    我挠了挠脑袋,不明就里,“还能做什么,不都是害人吗?下盅的人不就是想着别人死吗?和周子溪情况不一样的。”

    “就知道你脑子绕不过弯儿,死盅之所以最厉害的原因就是在于它可以炼魂啊。其他的盅让人死了就死了,无法夺取被下盅人的魂魄,但是死盅不同。”

    听左一这么一解释,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那周子溪现在已经走了,还怎么解她身上的盅啊?”我问道。

    “就是要等她走了这盅才可以解,太近了那盅虫感应得到天敌的存在,钻到周子溪脑子里去了就不好了。到时候在她脑子里搅啊搅,搅啊搅……”左一甚至比划起了动作,绘声绘色的。

    “行了行了!看我好欺负是不?”我捂着耳朵示意左一别说了,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咯咯笑个不停。

    “这时间快到了,来,徒儿,”看见我凶狠的眼神之后,转而改口,“土拨鼠,准备准备解盅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土拨鼠这一称谓已经不是那么反感了,可能是已经麻木了……

    说完,左一便开始布置了起来,正厅中央搭了个小台子,放了一碗水,旁边的香炉上插了三根点燃的香。

    “这死盅其实不算是纯正的苗疆盅术,是南洋降头的一种分支派系,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给融合了,这术基本上属于失传了的,也基本上没人养解这种盅的彩龙。”顿了顿,看了眼木盒子里那条五彩斑斓的蛇说道。“要不是左大爷我见多识广路子多,找到了位高人借了我这小彩龙,不然这周子溪真的是没救了。”

    这家伙,一会儿说买来的,一会儿又说是借的,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的。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

    相传,是东南亚地区(泰、柬、老挝、缅、马、印尼、非)和大陆南方古代(云、黔、桂、台湾)百越等族先民流行的众多本土巫术的种类,不同地域的法,其施法过程千差百异,但共同点多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某种木头某种石头、花粉、油等材料,法术类型大部分偏于阴性。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一般根据使用的程度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者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而这死盅则是苗疆蛊术与降头中‘血咒’的融合,血咒在很多降头术中,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仪式,尤其是杀伤力越强的降头术,无不藉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所以降头与血咒,实有坚不可分的关系。也正因为降头师在下降头时,需要以自己的精血为引,所以,当他的降头术被破时,降头师也会被降头术反袭,功力不足的降头师极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倒送一条性命;即使降头师的功力深厚,十之八九也会因降头术反噬,而大伤元气,必须急觅隐密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因此,降头血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见血。若非有深仇大恨,一般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动用血咒,以免损伤元气。”

    听左一这么解释,看来那女人是恨周子溪恨入骨髓了……而那下盅的炼魂师也几乎把命都搭了进去一搏。

    “那你咋不直接叫那位高人给周子溪解盅,还让你手里倒腾了一下。”

    左一脸色有些尴尬,“那位高人……算了吧。”

    看这样子,我也不好继续说些什么,心想着这左一可能要面子,这“借东风”也是用得可以。既解决了周子溪的问题,也给自己长面子。

    左一手头上的事情忙完之后,把装着蛇的盒子抱了过来,我往后挪了挪。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着。”左一指了指小台子前的椅子对我说道。

    我用眼神示意他,“我怕你手里那东西……”

    “怕啥,它又不咬人,你瞧瞧,多可爱。”说着竟然把蛇拿在了手中,那蛇也顺势盘在了左一修长白皙的手上。

    看得我心里?得慌……

    还是硬着头皮坐到了那椅子上,因为左一说待会儿我得坐在这里才能解盅。

    我还好奇为什么我得坐着,可是赖不过左一的软磨硬泡,终究是坐在了小台子前的椅子上。

    “你把这符拿着,闭着眼睛在这里坐五分钟,就可以了。”左一递给了我一张符。

    “这么简单?坐五分钟?”我惊讶这么复杂的死盅,解起来为什么这么简单。

    左一点了点头,“当然简单,闭上眼睛吧土拨鼠,对了,这中途可不能把眼睛睁开哦……”

    “知道了知道了。”瞅着左一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撇了撇嘴。

    解盅毒“仪式”开始了,左一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念的是什么,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可是慢慢的,觉得这脖子上突然一凉,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爬……

    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妥,这冰凉的触感,不会是……

    “不要睁开眼睛啊,已经开始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睁开眼睛啊。”左一像是看穿了我的心声。

    “你不会是把那个……那个……东西放在我脖子上了吧……”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是没有把眼睛睁开,可不是因为左一让我不睁我才不睁的,我是怕,万一他真的把蛇放我脖子上了,我如果一睁开眼睛看见个蛇脑袋还不得吓死……虽说这样没看见是自欺欺人,可是有点心里安慰还是好的……

    “怎么可能,你的错觉,错觉,我就只是放了根红丝带在上面。”左一语气轻松,听着这话就觉得在逗我……

    “红丝带……还能自己动?!”我气得牙痒痒,可是还是一动不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忽然觉得脖子上的东西越缠越紧,几乎是快要窒息一样,眼睛这时想睁也睁不开,双手胡乱地往脖子上抓去,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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