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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家的养女。”北凉禾否认，事实上，她不过是慕家资助读书的孤儿而已。
戚一言并不在意这个，只是单纯的觉得，和其他女人比起来，她更有趣的多。
他忽然搂住她的腰，她很瘦，一只手就足够圈住她，摸着很有骨感，都没有什么肉。北凉禾蹙眉，早知道可以会被占便宜，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是做这行，免不了要被揩油，所以，她没有挣扎。
戚一言倒是觉得她这是迎合。勾唇笑道：“喂，你认识慕下英吧！”
“……”
慕下英，是慕家的大少爷，最近才和慕家闹翻出去闯荡了，北凉京与他，也就是哥哥妹妹的情谊。
看她这副震惊的表情，看来是真的认识。戚一言好似抓到了她的小辫子一样的，提起她的下巴道：“你这个大哥哥，最近得罪了我们道上的人，想不想，把他救回来？”
“慕家自然会有人去救，我管不着。”
“啧啧，你这女人还真的是绝情啊，毕竟你和他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
“是，可是屋檐下不止他一个慕家人。况且，慕家，能力摆在那里，我何必去增添麻烦呢。”
北凉禾面不改色的说着，的确没有半点担心的模样。
戚一言倒是更有兴趣了，慕家养她，那也看肯定是看上了她身上其他的因素吧，否则，慕家压根就不用付出这么多在她身上。
“那我带你去看看，救不救，在你。”他轻声的在北凉禾的耳边道，有一种有意无意的撩拨。他仔细盯着北凉禾的眼睛，毫无波澜起伏，平静的好像一潭死水。
他有些泄气，还没搞过这么不好搞的女人。
北凉禾心里已经在打鼓了，慕下英和慕家闹翻，也不知道慕家的人会不会知道他现在有危险。
“先生，我还有其他客人要照顾，你没事的话，可以放开我了吧！”
这样下去，怕是不妙。
这是在拒绝他吗？戚一言面色冷了下来，搂着她的手倒是越发的收紧了。“叫我一言。”
“……先生，还请自重。你要是需要那方面的服务，我可以给你叫专人。”
“专人？面前就有一个，我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呢！”他说着，脸更加凑近了她几分。
北凉禾缩头，拳头都被她捏的开始发凉，如果不是理智还有一点，她现在肯定会给这个流氓一拳。但是……她不行。
“先生，我们夜总会一向都是明确分工的。就算是今天晚上我侍奉了你，我也不会有加班费的，可是他们就不一样了，不禁技术过关，而且，做好了还有提成，你也可以享受。一箭双雕，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呢？”
“……”行，他真的是服了，还真的是头一回有女人来劝他去找女人，而且，说的如此振振有词。再强烈的欲望打开被她给浇灭了。
“钱，我可以给你，想要多少就多少。”
“……先生，我真的不做这个，如果你非要缠着我，那么我只能留在这里陪你喝酒。”
“好啊，那就喝酒。”
“……”
喝醉了，不就什么都好做了吗？都说酒后吐真言，他一会一定会拉开她伪装的真面目。
看来今天戚一言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又叫了几箱酒来，密密麻麻的到了一百多杯。
说实话，看着就有点让人咂舌。
这个时候，她的酒量很差，基本上等于没有。
“干杯！”
“……”干个屁的杯啊，如果不是看在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至理名言的份上，她早就走人了。
一杯酒下肚，这味道和上次的雪茄一样奇怪，北凉禾闭着眼睛咽了下去，还没有缓过气来，他又给了另外一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
灌醉人，然后行苟且之事的事情，戚一言的不屑于做的，况且，一个喝的和死人一样的人，有什么情趣可言。
北凉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在夜总会的员工休息室，白天夜总会人少，只有台球室还开门盈利。
“醒来，喝点水。”瑞秋端来一杯白开水，北凉禾接过，咕噜两下喝完了，她现在还晕晕乎乎的，在这狭小压抑的休息室里，更是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
“那人走了吧！”
“没有。”
“咳咳咳！”北凉禾被呛到，怎么还没走！
“在台球室打球呢，打了几个小时了，也不嫌弃烦。”
“那个瑞秋，今天晚上我就不来了，我请假！”北凉禾一边说一边下床，这个瘟神，她斗不过，还躲不过吗？
瑞秋也没有拦住她，夜总会也没有规定不能请假，再说她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行。趁现在从后面走，别让那家伙逮到。”
“嗯！”
换好衣服就溜的北凉禾，跟做贼似的从后门离开了，外面大太阳，好似将她身上的霉运都给蒸发没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北凉禾走到大马路边，正准备打车离开，一辆加长林肯稳稳当当的停在夜总会大门口，这阵势，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打劫的呢。
车门打开，率先出现的是一根拐杖，精致的古檀木制成，拐杖头雕刻出一条栩栩如生的蛇，绕着粗滑的杆子绕着了一大圈。倒有几分骇人。北凉禾不禁后背发凉，可惜她如果现在动的话，怕是更加惹人注目。
出来带来老人，半鬓白发，长相温暖慈祥，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凶恶之处，他一脚有点坡，走起路来倒是有几分滑稽感。
“戚先生。”
北凉禾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居然屁颠屁颠的出来迎接了，这人肯定不简单。只是悲催的是，自从这辆加长林肯停在这里之后，就没有什么车敢靠过来了。
北凉禾心中暗伤，试图不那么引人注目的离开。
“慕禾！过来！”
“……”北凉禾心中瞬间有一千头曹尼玛奔过，平常这个上司看见自己死也叫不出名字，现在叫的倒是非常顺口。
带着职业假笑的北凉禾走了过去，还好自己现在还是挺端庄的。
“不知道戚先生要来，这不，就剩下这么一个服务生了，还望戚先生海涵！这孩子挺机灵的，一定能伺候好大家！”
“……戚先生好！”北凉禾本本分分的鞠了一个躬，倒是没看出有什么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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