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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骁这样的耿直boy差点给她带偏了,他喉结上下翻滚,好容易稳住才推开她的胳膊。
“老实坐着去。”
舒明朗觉得这辈子要是不能捉弄左骁,人生的趣味就少了很多,她索性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左骁,为什么你朋友叫你小鸟,你很小吗?”
左骁脸更黑了,这女人一天不撩他就浑身长刺儿吗?
他力度很大的从椅子上起来,带的椅子都偏离了位置。
舒明朗给吓了一跳,随后哈哈大笑。
完了完了,左骁又上火了。
小鸟是他的死穴,说一次恼一次。
饭后,其实舒明朗想要出去踩雪玩。
把想法跟左骁说了后,没想到他就答应了。
舒明朗穿上羽绒服,又戴上帽子和口罩,整个人武装的连她亲妈都认不出来。
左骁倒是一如往日,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人高腿长的站在了圆滚滚的舒明朗身边。
俩个人来到了小区内的小公园,没想到的是这里异常热闹。
不过大多数都是小孩子,嬉嬉闹闹的在打雪仗堆雪人。
舒明朗摘下手套挖了一团雪,丢在了左骁身上。
左骁不可能幼稚的再丢回去,他默默的拍了拍身上,勾起嘴角包容一笑。
可没想到他的承受落在那些小孩眼里,就有人也往他身上扔。
有一个扔的,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左骁就成了他们的靶子。
左骁拧起眉头,却没去吓唬那些小孩子,沉默着让他们打。
舒明朗赶紧拉着他换了个地方,等没人来了才替他扑着身上的雪,“你傻呀,为什么不躲开?”
他平静的提醒她,“是你带头的。”
“我,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你的雇主、老板。”
“雇主也不能随便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砸你一团雪就是欺负你?那你砸回来吧。”
说着,她张开了双臂,静静等着他的袭击。
左骁当然去砸她,他走过去,伸手把她的羽绒服帽子给扣在头上。
舒明朗眯起眼睛,密长卷曲的睫毛几乎碰到了羽绒服帽子上的长毛,“左骁,你给我堆个雪人吧。”
左骁看了看那点可怜的雪,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尽量。”
他堆雪人,舒明朗也不闲着,帮他滚雪球。
可是,她竟然滚不起一个雪球。
这不对呀,她记得自己在原来那个世界明明滚的雪球又圆又大,堆得雪人也是最漂亮的。
她把过错都推到自己的这具身体上,虽然容貌一样,可这具身体太废了,学什么都不如她快,也不如她健康强悍。
左骁很快给她堆了一个雪人,大概高10多厘米,好迷你的一只。
他看看周围,“我尽量了。”
“好可爱。”
她眯起眼睛,折了一根树枝,插在了雪人的头上。
左骁很迷惑,“头上一片绿?”
她白了他一眼,“你这就庸俗了,这只代表着一种装饰,我真跟你没法说。”
俩个人玩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留下一个满头绿的雪人在风中凌乱。
一会儿,有个人过来拍照,把照片发给了孟云西。
他看着绿油油的雪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舒舒,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大年初二,助理小文很早就来拍门。
看到左骁,她吃了一惊,“骁哥,您没回家过年呢?”
左骁不想解释,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
舒明朗带着点起床气,钉着鸟窝一样的乱发从卧室里出来,很暴躁的说今天活动取消。
大家都摸着她的脾气,也没说什么,但该准备的还是去准备。
等舒明朗梳洗完毕,那个工作狂的状态又回来了。
她裹着黑色大羽绒服,素颜,戴着帽子口罩直奔活动场地。
化妆师早已经就位,一见到舒明朗就喊“舒老师新年好。”
这是她用惯了的化妆师,她一示意,小文立刻拿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了对方。
化妆师大方的收下,还跟舒明朗开玩笑,“听说舒老师这次过年的年终奖都是发现金,小文是用行李箱装的,要不舒老师你也收了我吧。”
这些都是场面话,阿谀奉承是这个圈子里最不值钱的。不过舒明朗给手底下的人发年终奖直接发现金都是真的。
本来年终奖一般给个水果最新款手机什么的,可舒明朗觉得自己去年一年成果不错,跟着自己的人也出了不少力,直接一人十万块,而且是从银行里提的现金。
她这样有点土豪了,可她觉得要是给打到卡里没奖金的感觉,这些钱都是左骁去提的。
他用一个黑提包装着,直接拎到了酒店里,当时舒明朗正在跟大家吃饭,就这么给发了下去。
可想而知大家当时的表情,十万刚好一捆,跟砖头一样,真是要疯了。
于是,没等一天她发年终奖是现金就小幅度的在圈里传开,这才有化妆师刚才说的那些。
那个红包的力量不弱,化妆师今天给她做的妆容特别用心,因为是产片宣传,几乎算是半个粉丝见面会,所以给她上的妆容清透为主,看起来像是裸妆。
等她换好满身亮片黑色小纱裙儿,化妆师一边打量一边夸她,“舒老师,您这妆前妆后都真差别不大,我觉得今天我的钱白赚了。”
她这样说,不过没放过舒明朗脖子上那条黑色项圈的choker,这东西一看就很贵,但她觉得跟今天的衣服也不是那么特别的搭。
舒明朗注意到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choker,笑着说,“哪里,是你的技术好,我都觉得我眼睛大了一圈儿,鼻子也高了。”
小文赶紧把披肩给舒明朗披上,“明朗,里面穿秋裤了吗?”
她这样把话题岔开,希望别人不再注意舒明朗的脖子。
那里的淤青虽然淡了很多,但娱乐圈的人都戴着显微镜,要给发现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
舒明朗往人群里找了一圈儿,终于发现了左骁,她这才放下心来。
没左骁,她就没安全感。
她刚要往会场里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一回头,原来是化妆师给了她那个小徒弟一巴掌。
她这个小徒弟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长得眼睛大大嘴巴小小,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刚才还对舒明朗笑的谄媚的化妆师对她一脸的刻薄狠砺,“这些东西是你随便能碰的吗?下次小心你的爪子。”
原来,那个小徒弟正从梳妆台上拿去一盒大牌妆前乳。
这东西是舒明朗自己的,她在外化妆都喜欢用自己的东西,也有专门的工具箱。
干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手脚不干净,可像她这样当着雇主的面训斥徒弟的也不多见。
舒明朗微微拧眉,她也没说什么就快步离开,希望她们自己处理。
小文回头看了一眼,示意化妆师别闹了。
化妆师也觉得尴尬,她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小徒弟的身上——
RY化妆品这些年的势头越来越厉害,在国内的业绩远远超过了那些国际大牌,就算海外也名声鹊起,跟那些大品牌争锋。因为实力在那儿,作为这一季“滚烫星河”系列的代言人,自然选了风头最足的女星舒明朗。
舒明朗在镁光灯下优雅大方,笑起来的她和蔼可亲,语言也很幽默,现场发布会轻松精彩,无论是媒体还是粉丝都大呼过瘾。
一个小时后,发布会结束,舒明朗回化妆室换衣服。
小文因为要处理一点事情落后一步,舒明朗推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活动主办方很重视她,给她准备的化妆室很大,她进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
按道理说,化妆师以及造型助理都应该在,都到哪里去了?
她人很机警,怕狗仔潜入偷拍,便先把房间看了一遍。
看来是她多心了,并没有人。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怕有人放置了摄像头。
那种针孔的,随便放在哪里都很难被发现,不少女星就是这样被人拍到了果照。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摘了耳朵上造型夸张的耳环。
这耳环也是某大牌赞助的,最近她出席活动都戴着,为的是宣传。
她把耳环小心的放在盒子里,拿起卸妆棉开始卸妆。
刚擦了一半,她就觉得不舒服,心里突突的跳。
站起来,她再次环视四周,并没有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擦了一半的脸上好像有另外一个人,心跳的就更厉害。
她胡乱擦了几下,把另外一半的脸也给擦干净。
这个时候,她感觉裙摆被什么勾到了,就低下头去看。
这一看,她浑身的血液凝固,整个头皮都麻了,后背沁出冷汗。
她想要喊叫想要逃跑,可身体跟被什么禁锢了一样,失去了感觉。
不过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很短,大概十几秒后她就捂住了嘴巴,冲出了房间。
迎面左骁走来,他一把就抱住了她往下软的身体,“你怎么了?”
“死,死人了。”
“什么?”职业习惯让左骁在听到这几个字后往前冲,刚走了两步他又想起她,“你没事吧?”
她苍白着脸摇摇头,手紧紧抓着左骁的衣服,“左骁,我害怕。”
左骁拍拍她的手,改成握在自己的大手里,“乖,不怕,我看看后打电话报警。”
舒明朗放开了他的手,“那你小心。”
她在门口不敢进,他怕破坏现场,所以打开门后往里面看。
“人在桌子下面,是早上给我化妆的化妆师。”
左骁一眼就看到了,但地面没有血,死者蜷缩在那里,面色惨白,应该是死于窒息。
他没有再进一步查看,直接拨打了刑警队的电话。
可就在他挂了电话后,走廊里一阵喧闹,本来应该散去的记者都涌了过来。
他一把把门关上,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破坏现场。
跟着,他把舒明朗按在怀里,想要带她离开。
可是已经晚了,那些人明显的知道这里出了事。
有个清洁工指着梳妆间的门,“在,在那里,死人就是在那里。”
左骁挡着不让他们进去,“你们不能进。”
这些人纷纷对着他的脸拍,还有人去拍窝在他怀里的舒明朗。
左骁要保护舒明朗就保护不了案发现场,有几个人已经冲了进去。
他一头黑线,恨不能一脚一个踢出来。
可是,已经没用了。
刑警队来的时候,案发现场已经给破坏的不像样子,一个有用的脚印都采集不到。
那些记者给拦在警戒线之外,一个个却跟嗅到血腥味的蚊子一样兴奋的要命。
新晋视后搅进了一桩杀人案里,想想就很有戏。
现场,出警的焦锐头疼的要死,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
他出去,对左骁说:“左队,您进来看看吧。”
左骁看了里面一眼,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手套和鞋套,“叫我左骁,我早就不是你们的队长了。”
“可你在我们心里永远都是,左队,当年的事儿真——”
左骁摆手示意他不要再提,跟着他进屋。
死者已经从桌子底下拉出来,法医蹲在尸体的面前,做着初检。
“老宋,有什么发现吗?”
宋法医抬起头,他跟左骁共事多年,也没多余的客气话,“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死因是窒息死亡,但脖子上看不到任何伤痕,死亡时间应该是10点到10点半左右,至于凶器,我还看不出来。”
死者脸色青紫,显然是窒息的厉害。可是她的脖子光滑干净,没有任何的勒痕,更没有手指掐痕,有点诡异。
至于凶器,根本无法判断。
左骁皱起眉头,“会不会是某种药物引起的窒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宋很赞成他的说法,“要等解剖了才能确定,看现场,这像个密室杀人。”
同样蹲在一边的焦锐立刻吩咐:“去调查出现在这里的所有人,监控不准外流。”
左骁站起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不由的愣了愣。
那是个个子高挑的警花,叫闻真,是他的师妹,他在离职前带过她一段时间。
她把一个袋子递给他看,“师兄,这是死者衣服里的东西。”
左骁问她,“你现在也出现场了,看到尸体还吐不吐?”
她骄傲的扬眉,“上周看到一个巨人观的,尸体炸裂后喷了宋法医一脸的尸水我都没吐。”
宋法医气呼呼的说:“被喷的是我你吐什么?你们都拿这事儿下了一个周的饭了,还有完没完?”
闻真更乐,“主要您老能吃的下去就好。”
这一帮人惯会的玩闹,左骁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倍感亲切,不由得勾起嘴角。
闻真给他看证物袋,“这是个红包,可是里面却没有钱,一般的没人装个空红包进去吧?”
左骁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红包,是舒明朗的。
她让小文买了很多,每个上面都有一句烫金的很萌的话,这个应该是她带给化妆师的。
人死了钱没了,难道这是一桩谋财案?
他去门口叫舒明朗,“你给化妆师多少钱?”
舒明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身上还披着左骁的大衣,“2000块。”
2000,不可能是杀人的理由,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还不够一瓶香水钱。
但是,有人拿走了这个钱,可能是故布疑阵,想要误导警方。
他对闻真说:“拿回去化验,看有什么人的指纹。”
闻真下意识的尊从命令,点头后俩个人都想起左骁已经不是队长了。
舒明朗往里探头,刚好跟闻真打了个照面儿。
俩个人都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舒明朗觉得自己有点发挥失常,按理说她该甜甜的笑。
就算是警花,也可能是自己的粉丝。
左骁陪着舒明朗去刑警队再录了一次口供,都没来得及去补录镜头,一直到晚上才回家。
她身心疲惫,一般人要是见到自己脚下躺着个死人,都受不了。
她当晚就做恶梦,吓得睡不着,左骁只好到她房间里,临时打了个地铺。
虽然房子的温度不低,可地板到底是冷,舒明朗有些过意不起,“要不,你回你房间去睡吧,我没事。”
“没事?”他挑眉,一脸的戏谑。
“我,我可是拍过悬疑刑侦剧的,演的还是厉害的女警花。”
她确实演过警花,不过那是个披着破案皮的言情剧,男女主大部分时间都在谈恋爱。
说到警花,她想起看到的闻真,就问左骁,“那个女警花,好飒啊。”
“你说闻真?那是个毛丫头。以前刚进队里的时候嚷着要出现场,刚好遇到一个分尸案,从下水道里捞尸块儿,她吐了三天,一个月都没吃肉。”
一个枕头砸到了她脸上,他听到了舒明朗的哭腔,“左骁,你让不让我睡觉了?”
左骁不是故意吓唬她,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最稀松平常的。他以前可是经常跟老宋在法医办公室吃东西,顺便讨论一下解剖的心肝脾胃肾。不过他做不到老宋那样对着死尸吃东西的重口,传说法医办的冰箱就一台,可以放解剖的尸块也可以放雪糕西瓜什么的。
他伸手把枕头捡起来,拍了拍,“行了,不吓唬你了,赶紧睡觉。”
舒明朗把枕头抱在怀里,一闭眼白天的事又出现在眼前。
她索性不睡了,“左骁,你说Lisa到底是谁杀的?”
Lisa是那个化妆师的名字,真名叫什么舒明朗并不知道。
左骁职业病犯了,他爬起来盘腿坐好,看着舒明朗问:“你对这个人了解吗?”
舒明朗摇摇头,“圈子里的都是塑料友情,看着在一起好几年,其实可能对对方一无所知。这些人都是小文去接洽的,我平日里也不太接触。对了,小文跟我说过,这个Lisa心眼儿挺小,她的那个小助理都跟她两年多了,好像是她一个什么远方亲戚,一点本事都不教,就当丫头使唤。”
看到她摇头晃脑的样子,左骁好笑的不行,她大概都没意识到她这样子有多八卦,表情也没管理好,哪有镁光灯下风情万种的迷人风姿?
“你说过今天上午在化妆室里俩个人起了龃龉?”
“嗯,我给了Lisa两千块钱的红包,那孩子好像去碰了,她打了那孩子一巴掌,我没看到怎么打的,回头就看到她脸上红了,有巴掌印儿。”
左骁跟了她一段时间,对娱乐圈有了大概的了解,要说2000块对她们这些人来说真不多,犯不着这么宝贝。
“Lisa脾气怎么样?”
“对着我的时候挺好的,就会放彩虹屁,笑的也甜。我其实不太喜欢她,感觉她人太势力,不过她手艺好,口风也紧,不会到处八卦人,所以这两年一直跟她合作。”
说到这个,她又有点犯愁,“要换新的化妆师了,不知道小文找谁,我挺不愿意跟陌生人相处的。”
这个左骁深有感触,他刚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就被抵触了。
第一天见她的时候,她刚好在拍一个古装戏,戏里她演的是一个女杀手,扮成青楼女子去刺杀王爷。
也不明白堂堂一个王爷为什么喜欢去逛青楼,反正俩个人在红鸾帐里展开了搏斗,大概导演觉得大家都看这种香艳刺激的戏,房间里又是纱帘又是红烛又是温泉的,他最后给王爷按在了温泉里。
他看到她的时候,她刚好从水里出来,红色纱衣贴在圆润肩头,前面露出一大块牛乳一般细腻白净的肌肤,黑发湿透贴在脸上,她一甩头,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往下落——-
左骁口干舌燥,长这么大,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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