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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窗户开到最大,让窗口呈现一副热烈欢迎的状态,窗扇张开的角度大得和池砚昨晚腿的夹角持平。
……
这话能说吗?
傅奕澜屏声息气,和伏击的狩猎者一样,他确实狩猎过无数次,不过这回是最色的一次。
一阵风灌进来,把他衣摆都充饱鼓鼓的冷气,热火是一点也没消散,傅奕澜别开眼挡风,一秒后,池砚刮进来了。
傅奕澜怀里扑进一个野生动物,当时傅奕澜就大为失望,错过了看池砚穿裙子头戴着蝴蝶结乱飞的绝景,他挺喜欢魔女宅急便的,专门挑了一身类似的套装,大红色大大蝴蝶结头箍,加一身裙摆蓬蓬女仆装——
魔女喜欢,女仆也喜欢,他不做选择,他都要。
池砚满脸通红地穿好伺候傅哥“工作服”,就收到傅奕澜的消息【你能不能跨着扫帚过来】,当时池砚就不想接这个活了,傅奕澜真的很幼稚!!
他以为傅奕澜在玩情趣,神他妈真情实感跟他玩cosplay!
就像池砚身上有纯真和簧暴两种割裂性,傅奕澜身上也有两种更严重的割裂,高贵冷艳头脑清晰,和幼稚小学鸡。
这就叫矛盾的对立统一。
傅奕澜想把池砚从身上摘下来,池砚不愿意,现在他是猫科动物的亲戚,他不肯下来,傅奕澜想扒他有点难度,吸附得和蜥蜴一样,又和爬行动物沾亲带故。
傅奕澜真的心痒痒痒痒痒痒,好想看看小裙子池砚,只能先摸摸看,他住了院,饮食严卉在管,池砚把看管的一大半零花钱给傅奕澜了,让澜哥快乐消费,这是病人的特权!~
所以傅奕澜快乐地败家了,花大价给池砚买下这套做工精良女仆装,活太久,钱在他眼里就是个取悦人的东西,没有就不花,有了就……以前没所谓,现在有了目标对象,给池砚狂花,真开心。
衣料很细腻,不是寥寥草草走样子的化纤塑料布,澜哥直接价格由高到低,买了顶上最中意的,摸起来还有点丝绸的凉滑触感。
好摸就是好衣。
当然,好摸的主要还是衣服里的人。
池砚穿这身有点松,胸膛一片最空,腰细,比例好,傅奕澜搁下一摸,不得了,真乖乖穿丝袜了,池砚不给他看,傅奕澜只能揩揩油,用触觉弥补视觉,眼前飘着池砚的腿,脚,裹上白丝,黑丝。
傅奕澜“操”了一声,他摸着了,实物真没差,大腿袜上有蕾丝边,还有蝴蝶结,他就喜欢看对象身上戴蝴蝶结,池砚头上蝴蝶结很大,三分之一埋在蓬松的发丝里面,发色和傅奕澜不太一样,不是墨黑色,散着柔柔的棕调,把大红色衬得又雅致又活泼。
没想到袜子上也内藏玄机,点缀着小小蝴蝶结,狠狠地戳中傅哥sex癖,傅奕澜循循善诱:
“给我看看你袜子上的蝴蝶结什么颜色。”
池砚抱紧他脖子不松手,而且更紧了,傅奕澜都有点呼吸困难。
“不行!妈的我一世英名,都被你毁掉了!”
傅奕澜拽他的吊腿袜,让布料弹池砚的皮肤,很坏,池砚嘴里骂着,两条腿躲来躲去。
“什么一世英名,你这个样子只有我能看,怎么会毁掉。”
池砚:“我回去了!真的尴尬!女装只有一次,和从源头截止!”
傅奕澜声音大了:“不行!”
两个人挣扎来挣扎去,跳龇牙咧嘴华尔兹,池砚脚踩在傅奕澜脚背上面了,傅奕澜声音哑了点:“又没穿鞋?”
“嗯。”
狠狠戳中sex癖。
傅奕澜不跟他继续温和派周旋,扯着池砚往床上去,正好是医院,给他做做身体检查,没毛病。
傅奕澜这回终于有了攻的成就感,他真流氓起来,池砚就只能被他强制爱,池砚被傅奕澜扯下来几公分,又手脚并用缠回去,已经难抵抗傅奕澜的强劲,后悔自己牺牲太大,以后一定成为傅奕澜嘲笑他的笑柄!
池砚嗷嗷叫:“不行!不行!不准看!我回去了!我还是穿小黄鸭跟你玩!这个样子有辱男人的尊严!”
傅奕澜睁着眼哄瞎话:“乖点,我又不会对你使坏,是不是,我只是想检查衣服质量,我是消费者,要维护消费权益,有质量问题就要及时退货,怎么能马马虎虎便宜别人呢,配合点,我们胳膊肘要一致对外。”
“放屁!你买东西从来不看,你维护个屁!你不要花言巧语,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怎么这么说我。”傅奕澜表情正直,眼中却烧着熊熊的火,视线滚烫地在池砚身上烧着,池砚都有点害怕了,他自认为比傅奕澜色多了,直到今回才知道,他是在老虎嘴下搔首弄姿,把傅奕澜勾起来了,很难收场!
傅奕澜扯下池砚,丢床上,让池砚成一件展览品,观众就他一人,当然,只能他一人,再多一个人傅奕澜就去拿刀了。
“别动。”
池砚不敢动了,因为澜哥表情真的很吓人,不是凶,是饿,饥肠辘辘那种饿,池砚两只手蜷在胸口,瑟瑟发抖:“澜哥,你,你不要兽性大发!我,我没做准备!”
傅奕澜平静地不要脸道:“谁兽性大发,我只是检查质量。”
池砚被掰开手。
傅奕澜开始检查,当然,得眼手并用:“嗯,剪裁还行,不是定制可以原谅,袖子松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智障吗这是蓬蓬袖。”
傅奕澜又不懂什么蓬蓬袖松松袖。
他又不是真检查衣袖。
“前襟大了——池砚,你是不是给里面塞东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砚掏出两个大包子,“我知道你喜欢吃豆沙馅,你吃吗?”
“……”傅奕澜把包子撇了,真踏马会败坏气氛。
“腰也松了,你腰更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池砚满床打滚。
“笑什么笑,我没说好笑的话。”
“哈哈哈哈可你挠我痒痒肉了!!”
傅奕澜眯起眼,眼中寒光毕现,他努力想跟池砚玩情趣,穿这么可人,这么戳他sex癖,可惜就是长了嘴。
傅奕澜不来虚的了。
池砚大惊,脸色涨得更红,晚霞一样:“不行!不行!不准掀裙子!”
“检查袜子质量,松手。”
“检查你妹的袜子质量!!”
……
……
“不要!不要!”
“都这样了你还不要。”
“不要停!”
……
……
严卉这回排了老长的队,她真从不知道儿子对吃的这样研究,以前他们都是打包宴会的饭菜回家,对这些路边店面着实没有研究。
不得不说,驱车这么远,耗费油钱,但是还是值得的,味道正宗,只要能拉近和儿子的关系,没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严卉回病房时,房间一片昏暗,她有点纳闷,点开灯。
看着傅奕澜的样子,吓了一跳。
匆匆走过来,坐在床边,拉起儿子的手,担忧地打量儿子的面色。
“……奕澜,你刚刚有这么虚吗?”
“没什么。”
相对无言。
“你要不要吃妈妈买的吃的?”
“不用了。”
看着傅奕澜神游天外的样子,严卉也不吵他了,把食物放床头柜上。
又眼尖了一下,拿起床头柜盘子里两个大包子。
“我怎么不记得我买过这个?”
掰开。
严卉笑起来:“豆沙馅诶,我很喜欢。”
张开嘴要咬一口,她还没顾得上吃东西。
傅奕澜余光扫到严卉的举动,瞳孔都吓得缩小了,一把夺过来。
“……奕澜,怎么了?”
“没什么。”
“……奕澜,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魂不守舍,要不要给医生说明一下情况?”
“不用,我很好。”
“行吧……那你这么想吃这个包子,就快点吃吧。”
傅奕澜拿着包子,看着包子,嗅了嗅包子。
脸,红透了。
作为攻,一败涂地。
*
傅奕澜认为,这只是偶发情况,他体虚缺血,等他恢复出厂设置,有池砚的好果子吃。
*
严卉时常觉得傅奕澜身边有什么东西,总感觉奇奇怪怪,毛骨悚然,她不敢多问,太迷信了。
她这时想起和傅奕澜关系特好的小同学,问傅奕澜:“小砚没来看过你么?”
傅奕澜笑了一下,盯着她说:“看过。”
“啊?什么时候?”
“每天。”
严卉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天天陪着傅奕澜,那个孩子来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傅奕澜一下,斥他:“你怎么拿人家同学吓你妈妈!”
傅奕澜不置可否。
严卉心里有点窃喜,这样也算和奕澜拉近了关系,已经可以简单地插科打诨,努力没有白费!~
*
池砚很久没来上学了,萧琢不知道为什么同学老师和没事人一样,傅奕澜也告病,他被安排去和别的同学做同桌,提起傅奕澜的时候,大家还能说两嘴,生病住院了,但是提池砚,“啊,他啊”就没了下文。
萧琢感觉这么下去,是不是池砚要被他们忘掉了。
他先去了池砚家,根本没人在,萧琢在池砚这个倾颓的门口转了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从书包拿出一把钥匙,上面还有公交卡,贴着池砚的大头照。
这是他被傅奕澜撞倒那次,傅奕澜口袋里掉出来的,他一紧张全捡走了。
萧琢试探着用钥匙对准门锁,金属流畅地碰撞,精窍的机械扣搭拧开了,里面蛛网遍布,尘埃狂舞。
萧琢靠在池砚脏兮兮的门上,突然想通一点事,傅奕澜有池砚的门钥匙,池砚肯定也有傅奕澜的。
他俩好上了,早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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