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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同事似看出了陈善善和容静的不解，解答了一番说，“新人刚来，请我们每个人一份奶茶。”
陈善善抬头望去，发现新人实习生的位置人已经没影了，想到了一早的女孩的身影。
拿起手里的奶茶，喝了一口，这个牌子的奶茶一如既往的好喝，满足且快乐的坐下来继续工作了。
初来乍到的新人，买点东西，就当孝敬前辈了。
陈善善没想到才几年，自己也到了被孝敬的地步。
一天工作到晚，虽然是在华众科技工作，陈善善工作的繁忙程度也不亚于天成。
毕竟对于她来说，只是换个地方工作罢了。
经过上次和盛科的谈判，双方协商的都差不多了，唯一尚未完成的就是双方的细节要求。
互相磨另外一方的底线，为当事人争取最大的权益，这一步很难却也很重要。
再加上陈善善手里的其他案子，整个人忙得头重脚轻。
第二天陈善善身体都有些酸软，边捶着背，往办公室里走。
刚到华众科技，还没走进办公室的门，陈善善就被人拦住了前去的路。
胳膊被软香缠住，抬眼看，发现刚来的实习生正亲昵地挽着自己的手。
要不是陈善善确定自己刚来华众才没几天，还以为自己和实习生玩得很好。
孙瑕完全不顾陈善善，直接说道，“陈律师刚从外面回来吗？累吗？要喝水嘛？”
陈善善被这番殷勤弄得不知所措，连忙说道，“不用不用，谢谢啊。”
而孙瑕边拉着陈善善往前走，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陈善善不解。
陈善善：“孙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和我直说就行。”
突入其来的善意，陈善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尤其是不知道这位关系户找自己是什么原因。
孙瑕找了一处茶水间的沙发座，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瞒陈律师了，是这样的。我想知道，言总平时的生活习惯是什么样子的？”
听着孙瑕的话，陈善善怔楞了片刻，还有点摸不清楚来意。
“言总吗？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只是个律师，你如果真的要了解，可以找一下许助理。”
许文沉是言倦的专职助理，照理说对言倦的生活习惯应该更为了解，为什么孙瑕不去找他，反倒来找她这么一个小律师。
毕竟陈善善虽然私底下是言倦的一个小助理，但是也只是限于浇浇花、换换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了解，要是论了解，肯定是言倦的专职助理许文沉更加了解一点。
见从陈善善那没获得什么，孙瑕也不藏着掖着了，说，“我本来也是想着去找许助理，结果许助理不近人情，完全不透露出一句话。这我不才从你下手。”
看来自己还不是第一选择，还是第二选择，没选择才来找自己。
陈善善侧身坐着，边听着。凭着言倦的那张脸，这孙瑕该不会对言倦，有什么意思吧。
“办公室里的人，也就你频繁出入他的办公室，我就想着来找你打听一下，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孙瑕的脸透露出苦恼，有着少女怀春的暗恋与娇羞。
见此，陈善善直接说道，“其实我刚来华众也不久，所以对言总也不是很了解。唯一的话，可能只知道他平时不喝碳酸饮料，要喝只喝矿泉水或者茶。”
孙瑕听陈善善那么说，知道她是真的只知道这些，道谢完就赶忙走了。虽然得到的消息不多，但是好歹也是一个消息。
离开的背影都流露出丝丝的欢喜，完全的少女心思。
陈善善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一家无辜的少女，也不知道言倦哪里来的魔力，身边蝴蝶还不少。
犹记得当时陈善善在大学里的新生迎新大会，言倦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当时就引的底下一大半姑娘竞相沦陷。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魅力还不减当年。
幸好言倦不属于陈善善喜欢的那一挂，不然陈善善还真不会和他恩恩怨怨这么久。
孙瑕刚来华众也没多久，加上背后关系户的关系，看来一时半会儿还离不开华众。
陈善善心里开始幸灾乐祸，还不知道她能掀起什么热闹，说不定两个人还真成了。
不过要是言倦知道，孙瑕也能让他头疼一阵子。
没多久，言倦就把陈善善叫去办公室。
“言总。”陈善善一大早刚到办公室，就被拉进来，脑子还残留着几分没睡醒的懵。
言倦一动不动，对陈善善的到来看了一眼，直接说道，“要一杯水。”
说完，办公室内的空间都充斥着沉默，而对陈善善站在那里，言倦也没有丝毫的举动。
陈善善和言倦以前虽然是名义上的师兄师妹关系，但是自从两个人相遇后，陈善善也没有享受到师兄对师妹的关怀。
忍气吞声，想想也就算了。
毕竟她陈善善，也是一个成年的人，玻璃心早就被抛弃了，更何况言倦和她之间早就势同水火。
而她来到华众，替华众做事，好言倦不容易逮着机会，肯定会磨磋磨磋她一番，她也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了。
今早一来，就看到言倦冷漠的棱角，陈善善心下按捺了几分，没说话，转身直接出去。
刚出去，恰好碰到了孙瑕，青春靓丽，圆润的脸蛋，满脸的胶原蛋白。
孙瑕见陈善善刚从办公室出来，立马跑来，凑近说，“陈律师怎么从言总办公室里出来了，是不是言总又吩咐了什么事情？”
小姑娘的眼里含着几分欢喜，嘴角微张，势必要问出了子丑寅卯。
陈善善眼睛转了一下，脑子里飞速地转动，装作轻飘飘地说，“也没事什么事，言总让我去给他倒杯水。”
闻言，孙瑕眼里的喜悦更加浓了几分，急忙道，“让我去吧，陈律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要是有事你先去忙。”
陈善善小心思越往深了藏几分，笑着说，“不好吧。”
语气越发的客气，稍显自己的不好意思。
孙瑕说的更加着急，“没事没事，你先去忙吧，陈律师，我先去端水了。”
说完，孙瑕的人影已经朝着茶水间冲过去了，接过陈善善手里的水杯，开始泡茶叶放在水里。
手里的动作虽然略显生疏，但却不慌不乱。
陈善善在孙瑕的背后笑了笑，还是头一回见言倦身边有这么积极的女孩。
以前虽然知道言倦身边狂风浪蝶也不少，但是头一回近距离接触，陈善善失神地笑了笑。
陈善善做回位置上，看着孙瑕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然后端着茶水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才出来。
不过人进去的时候欢欢喜喜，出来的时候却是苦着一张脸，嘴巴下撇，神色失落地走到一旁。
陈善善还没来得及去问发生什么，就自顾不暇了。
孙瑕站在她面前，说了一句，“言总让你去他办公室。”
陈善善还没来得及问孙瑕怎么了，她人就已经走了。
去办公室之前，陈善善心里已经有了无数个疑问。
难道端个茶还能端出什么问题？总不可能是水太烫，烫到了？
按照那个小姑娘心心念念的样子，应该不太可能啊。不应该谨慎再谨慎吗？
想到孙瑕对言倦有意思这一层，陈善善心里惊了惊，该不会她刚刚就行动了吧。
直接和言倦告白，然后被赶出来了。
越想越有可能，然后站在言倦面前的陈善善莫名地有点心虚。
站在言倦办工桌的前面，陈善善心里对着沉默还有点难以描述的意味。
言倦：“刚刚让陈律师端水，怎么陈律师还没端来？”
短短的一句话，陈善善似乎能感到话里的不满。
陈善善轻声解释道，“刚刚孙瑕不是替我送过来吗？”
说完，陈善善还不解，刚刚明明见孙瑕进来了，还出去了，怎么他还等着我的水。
言倦淡淡地投来视线，“看来陈律师还挺忙的，端杯水都要别人替？”
此刻，陈善善确定了，言倦是真的在给她使绊子，不然怎么会揪着不放。
陈善善抬起头来，认真想了想，“我确实挺忙的，但是也要保证言总的需求都得到实现，两者都要均衡。”
言倦听后，轻笑了一声，“看来陈律师还真是小聪明不断。”
陈善善理直气壮地装傻，直接无视话里的嘲讽说，“客气了，言总。”
言倦闻言哼了一声，“希望下次，陈律师也能做到两者兼顾。顺便记得，我的泡茶的水要?一会儿再给我。”
陈善善装出一副懂了的样子，但心里却是腹诽不断。
言倦的脾气是差，甚至还听不懂人话，喜欢找茬，陈善善经过来华众的几天更深刻地摸清了他的脾气。
陈善善没离开多久，魏然就又闯进来了。
“言倦，我听说刚来的实习生盯上你，还锲而不舍。”
有时候言倦还真好奇魏然，每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精神去到处八卦。
【作者题外话】：言倦：怎么什么时候都有八卦找上门。
陈善善：没办法，谁让您长得一张帅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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