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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一连好几局都是南嫣赢，“你看，我就说很容易吧！我们家嫣嫣可真厉害。”说完还摸了摸南嫣的脑袋。
沈丞问：“那我们现在玩真的？”
南嫣顿了一会儿，点头答应：“可以。”
“纯玩没意思，我们加点彩头怎么样？”
“什么彩头？”
沈丞手摸摸下巴，假模假样道：“像什么我赢了你亲我一口，我输了我亲你一口什么的。”
南嫣：“……”
沈丞你是真的狗。
南嫣嘟囔，“这好像没什么区别。”
“怎么没区别，你亲我是你主动，你被亲是我主动，这有很大区别好不好。”沈丞狡辩。
南嫣看着他，一副你再接着编，我看你还能怎么编下去。
沈丞说完南嫣也不表态，他只好换了种方式，曲线救国。
“那要不这样？”
哪样？你倒是说啊！
“我赢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行不行？”
南嫣os：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唯一区别就是更过分了。
沈丞咳嗽一声，转移话题，“我们家嫣嫣是要炸毛了吗？”
“没有。”
“那玩吧，嗯？嫣嫣，嫣嫣。”沈丞脑袋使劲往南嫣身上蹭，撒着娇。
南嫣被磨得没办法，只得答应。
“嫣嫣，亲这里。”沈丞指着右脸，腮帮子鼓鼓的。
“嫣嫣，摸摸头。”沈丞将头伸过去。
“嫣嫣，抱我。”南嫣刚伸出手，沈丞就一下子抱住他。
“嫣嫣……”
“嫣嫣……”
“……”
玩了二十多局，南嫣一次都没赢过，她真的怀疑刚开始的试水是沈丞下的套。
“不玩了，沈丞，你是不是故意的？”南嫣气鼓鼓的。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运气不好，不然再试一次？”他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南嫣听信他的话又和他玩了一局。
“嫣嫣，吻我，这里。”沈丞指着自己的唇，咧嘴笑，一脸坏相。
沈丞，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沈丞，你绝对故意的。”南嫣笃定。
沈丞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南嫣往旁边挪了挪，坐在沙发上没理他。
“嫣嫣，你学习那么好，应该知道愿赌服输吧！”沈丞凑过去挨着南嫣坐。
南嫣又往旁边挪了一点，沈丞跟着她一起移动。
南嫣瞪他。
沈丞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往旁边移动，南嫣一个没注意，身子往下一滑，沈丞急忙揽住她的腰，“嫣嫣，做人不要死皮赖脸，说好了尊重游戏规则的。”沈丞歪着嘴笑。
“你……唔。”南嫣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上。
他把她搅得天翻地覆，吃干抹净才松开她。
“嫣嫣，跟着我，和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你输。”他抱着她躺在沙发上，柔和淡雅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
说出这句话时，眼睛很亮，很清澈。
那是沈丞一辈子第一次对人许下承诺。
郭京突然起身，走到南嫣面前俯下身，南嫣只看见郭京嘴巴一张一合，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沈丞一下子推开门，门碰撞在墙上，声音很大。
郭京手搭在沙发两侧，偏头看向沈丞，“哎，你没走啊，我见你这么久没出现还以为你走了。”
沈丞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出来。”带着命令的口气。
这句话是对南嫣说的。
郭京朝南嫣笑笑，拿开放在沙发上的手，转身坐下，沈丞见南嫣起身，直接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郭京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笑出声。
沈丞拉着南嫣一路上走的很快，完全没注意南嫣穿着高跟鞋，下楼梯时高跟鞋的根刮到楼梯，南嫣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前扑。
沈丞将她拉过揽在怀里，重重朝下倒去，闷哼一声。
“沈丞。”南嫣急切地叫出他的名字。
“我没事。”
沈丞带南嫣回到自己在北城常住的公寓，又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白衬衫，干净的毛巾递给她，“先去洗一下。”
话刚说完，两人都晃了神。
沈丞转身走了出去替她带上门。
他坐在客厅抽了好几根烟，下意识走上楼，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站在淋浴间门口。
“沈丞，你家吹风机在哪里？”记忆里女孩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小小的脸，湿漉漉的大眼睛，脸上泛起的红晕。
他自嘲自笑出声，把吹风机放在卧室里又走出去。
水声停止，南嫣打开淋浴间门走出来时，卧室书桌上放着一个吹风机。
她把头发吹干，缩坐在沙发上。
沈丞走进来时，南嫣见他也换上了睡衣，水顺着发丝滴落下来。
卧室灯被他关掉，只剩淋浴间的灯还开着，沈丞就站在那没动。
房间安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头发要吹干，不然会感冒，还会引起偏头痛的毛病。”
“你还懂这些？”沈丞哼笑出声，补充道：“那你帮我吹。”
昏暗中，沈丞见南嫣从沙发上起身，朝自己走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每走近一步，空气里弥漫的沐浴露香味就愈发强烈。
“啪”一声灯被打开，下一秒又被一下子关上。
沈丞托住她的头，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朝南嫣扑面而来，他用力箍住她的腰，看起来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折断似的。
他将她压在床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留给她。
刺痛蔓延至全身。
南嫣整个人像是蜷缩在一起，止不住一下下颤抖着。
她浑身都在收紧，沈丞能明显感觉到那一处也在。
像是触发到他的什么点，他动作摆幅比之前更大，更用力。
一次又一次往最深处靠近。
“沈丞……”
南嫣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
她手死死握紧，眉头拧成一团，像是呼吸不过来似的，窒息感袭来。
沈丞掰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动作却没放缓放轻。
“沈丞，沈，丞，我，我疼……疼……”她呜咽出声。
泪水滑落至眼角，陷入发丝。
他别过脸，当作什么都听不见。
她疼，可他的心更疼，一直以来都是他疼的比她更深。
这八年里，他从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
她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神，分手时的决绝……
那天是他最悲痛无力的一天，无论他怎么求，他的自尊，骄傲……不要了，都不要了。
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留住她。
让她留在自己身边。
“南嫣，说你爱我，说。”他捏住她的下巴，命令她，声音低沉的可怕，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南嫣，别逼我，快说，说。”他像盯着猎物的狮子，眼睛猩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死咬住猎物的大动脉。
“不许哭，听到没，不许哭。”沈丞嘶喊出声。
他满脑子都是郭京双手搭在沙发上，南嫣被圈在他的领地里。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回到包厢，他们会发生什么。
她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听话，总是惹自己生气。
南嫣强忍住泪水，用力捂住口鼻，极力抑制自己发出的声音。
沈丞内心深处仅存的那一丝丝希望，在顷刻之间覆灭。
她就连骗自己都做不到。
说一句爱他，就真的那么难吗？
他像个乞丐一样，苦苦哀求着她的爱意。
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他都会满足，都会甘之如饴。
可她不会，她永远都不会，不会爱他。
八年前不会，八年后也不会。
什么都不会改变，无论他做的再多，变得再好，再优秀都不会改变。
这一夜，南嫣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沈丞抽离之后。
她觉得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身体没有知觉，大脑一片空白，很累很累，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两次毫无爱意的表达，没有一点儿温柔可言，仅仅只是为了发泄。
身后床垫塌陷，沈丞掀开被子躺进来，这一次他没有再抱她，两人各躺在床边。
“南嫣，别想着逃，只有我玩够了你才能走。”
他的声音格外清晰，冷漠，疏离，一下又一下痛击着南嫣的心。
“多久？”南嫣开口问。
沈丞紧闭的双眼又睁开，他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多久？鬼知道他要多久才能玩够。
有些事有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他实在是太喜欢她，她的一切，她的所有所有。哪怕沉溺致死他也愿意。
或者说这辈子吧！只要有他活着的一天，他就不会放过她。
以前他想的是，和她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好好照顾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希望他们能永生永世在一起。
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们都要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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