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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我家那位超凶的! > 第25章 何家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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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文姐。”今日充当保镖任务的周小靖一身劲装,也很是醒目的戴了个墨镜,此刻攸地出现在二人面前,高壮的个子就像一堵墙完全挡住去路。

    项晓文为了摆脱宴席上那些豺狼虎豹的贪恋目光,拉着棠望舒直接往后台休息室走,“有房间吗?”

    “有一个,是何家原本为二哥特意留的,二哥说你随便用。”周小靖侧身让道,垂于身侧的双手随时紧握成拳,浓眉一扬,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过道那几个不怀好意的公子哥上。

    棠望舒若有若无的瞄着此刻散发着威慑力的周小靖,红唇一勾,“他倒是难得的大块头,真是帅气。”

    喻家上下除了喻爹,都是标准的精致男子,很少见着身材魁梧的。

    项晓文像牵着小孩一般领着她走,闻言仔细瞅了眼在后边保驾护航的使者靖哥哥,灿然一笑,“当然了,靖哥哥可是喻家标配门面,你要是喜欢...”

    棠望舒忽然抬手打住,美眸里蓦然覆上寒冰,凉凉射向迎面而来的金色女人。

    为何说是金色女人。

    因为来人一袭白金色郁金香枝叶点缀的抹胸拖尾长裙,染了一头黄金色,脚上踩的是镶钻的金色高跟鞋,就连肩头都奢侈的使用金箔画了几只小鸟,更别提那明晃晃的超大个金色灯笼耳饰了。

    简直堪比大厅那金灿灿的水晶灯。

    “好土呀。”项晓文下意识歪头靠近她,颇为嫌弃的吐槽一句。“这位就是何家那位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私生女咯?叫什么名字来着?”

    “何欣意。”

    “害,还合心意呢,谁知道是合心意还是合什么狗屁。”项晓文多少知道一点这位何家私生女的故事,回想起来还难免啧啧两声。

    当年何家的掌上明珠何照意不知因何缘故一气之下,直接与何家上下断绝关系,甚至何老太太当面将她的名字除去族谱。

    何照意走后没多久,何老太的大女儿何初春其丈夫陈宝克就二话不说带回来了他多年前留下的“因果。”

    听说这何欣意是陈宝克初恋与其分手后偷偷所生,所以某些意义上陈宝克并未出轨。

    这也是为何至今何欣意的身世在圈子里没有被人多加诟病的原因。但到底是否属实,就不清楚了。

    又因何初春早年小产落下病根,加之身体底子不好,久病缠身,可谓是多年卧病在床。说是愧于何家多年,还是个大度的人儿,心疼何欣意生母早早离世无人抚养,就将其过继到自己身边。

    何初春这人也是有点行事不明,几乎将所有宠爱都给到了这个养女身上,近两年更为猖狂,只要何欣意开口想要的东西,何初春不惜得罪大佬也要为其完成。

    甚至于,妄图剥夺棠望舒与何成意早前定下的婚约。

    那会闹得极其难看,可谓是见识了什么叫泼妇骂街,何欣意更是当众辱骂棠望舒,其言语之污秽,直将此人的丑陋面目展现得淋漓尽致。

    此时何欣意由着两位狗腿子左扶着右搀着,像极了皇太后出宫,仰着那张不算标致的网红玻尿酸脸,很是盛气凌人的朝着二人走去,高跟鞋踩得似乎要将地板戳破。

    “哟,这不是咱大名鼎鼎的国际巨星吗?今天怎么穿着这般花枝招展的,怎么,想用你那张脸勾引我家小舅舅不成?”何欣意远在十米开外,声音却尖锐得穿透他人耳膜。

    棠望舒常年在国外生活,对国内的言语快乐不太熟悉,再之她性子随意,不与他人多加计较,当下被何欣意这般辱骂,也只是轻轻抬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遍她的装扮,继而秀气的抬手,素指抚上鼻间,浅浅做了个不言而喻的表情。

    周小靖适时站在两人身后,以强烈的压迫力死死控住何欣意得意忘形的姿态。

    但项晓文素来是个暴脾气的。

    “不要什么垃圾货色以为自己改了姓名就当自己是个宝贝了,你可回去照照镜子看看多黄的尿能滋醒你的名媛美梦吧。”她几乎是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语速飞快,吐字还十分清晰。

    一句话顿时堵得何照意原本咧开的笑转为恼怒,当下气得扬手指着她的鼻尖,“你..你知道你在讲什么吗?!”

    “我当然是在讲你啦,丑而不自知的东西。”

    一旁的棠望舒愣是没拦住,豌豆射手又继续稳定输出。

    “你算老几敢在我何家的地盘狗叫!?”何欣意未进何家前散养于市井之中,是典型的街头混混,尽管在何家这个教育世家熏陶了两年,心性仍是顽劣无礼。

    周小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假千金。

    何欣意一时被其气场压制住,正要接着骂人,打小就在粗矿环境下的项晓文起了火气。“需不需要出示维克纳所有权拥有者的证明给你打打脸?这里是上城,不是你何家老宅。”

    “还有,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项晓文长腿一迈,直接以身高优势迫使何欣意不得已抬头仰望她,墨镜一摘,“我姓项,临夏集团副总,你说我算老几?”

    艳丽的面容多次出现在各大头条当中,就算是常年不追娱乐圈的人也都熟悉三分。

    维克纳是临夏旗下所有,她项晓文在这,就是老大。

    何欣意纵然再蠢,也不至于不知晓项晓文与临夏的权势多大。虽说她没有机会接触这个顶流的圈子,但在这上城,可不敢有人随意冒充这个名号,也不敢有人敢轻易惹怒他们。

    于是本就因为大块头的威慑而背脊无法挺直的何家小姐此刻更是无地自容,脸色煞白,讲话都带了几分坎坷,“我不知道你是...”

    项晓文可太知道这些人那些爱表现的小心思了,一旦遇到一个比她们更为强大的人,就会第一反应装无辜,她抱着手,语气凉凉,“知不知道我无所谓,不过你必须搞清楚一点,这位。”

    她侧身,神色认真,“是棠望舒,且不说她在国际影响力多大了,在z国的粉丝量不输一线顶流艺人,何欣意,好歹也是混圈子的,应该知道嘴巴不干净。”说到这,她颇为索然无味的一笑,“会有人替资本办事的呢。”

    在这个妖魔鬼怪鱼龙混杂的交际圈呆久了,什么阴阳怪气的神态她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吓唬这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家伙,信手拈来。

    棠望舒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好啦,先去休息,你其实没必要为了我...”

    “她一个明星又有什么能耐!”方才被项晓文一通话砸得心里惶恐的何欣意不知为何一听到棠望舒出声就莫名怒火中烧,起了胆子,面露怨恨的瞪着明显不想掺杂此事的棠望舒。

    这个女人,美丽得可怕,过分美丽的东西,总会有人想要去毁掉的。

    这就是恐怖且无理的嫉妒心,是内心最为肮脏黑暗的衍生物。

    “小舅舅才不会娶一个比他大这么多的老女人呢!”

    而当黑暗衍生物愈发强大时,就会冲击人的理智,尤其喜欢吃掉一些意志力不坚定的人那随时可以崩塌的清醒。

    此言一出,棠望舒脸色一僵,空气顿时凝结成冰。

    “欣意!”就在这时后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怒斥,正是何欣意的生父陈宝克。

    今日何家设宴,他作为大房代表,穿戴得甚是精神,几缕发丝用精油温养贴合在头皮上,见到项晓文就露出一副狗腿笑。

    “项总,久闻大名,小女不懂礼数,您别见怪,我这就带回去好好管教!”

    “爸...”何欣意一见父亲来,心里立即有了底气,张口就打算继续作妖。却被陈宝克一个眼神制止,“你还嫌脸不够丢是吧?赶紧滚回去,在宴会开始前不准出来!”

    何欣意最是惧怕这个表里不一的父亲,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最好不情不愿的跺脚,一甩裙子转身就往回走。

    陈宝克又是一个劲的赔笑,一个劲的对着项晓文道歉,时而将探究的目光落在旁边那个美艳得不可芳收的女人身上。

    “实在是抱歉,您看这宴会也快开始了,稍后我请家里老太太亲自教训那丫头,让您出出气。”陈宝克一边说着一边侧开道,“您这应该是去吴总的休息室吧?我这就让人将东西准备好。”

    项晓文不语,只是揽着沉默的棠望舒姿态甚是高傲的走去休息室。

    “大姑爷。”何家的管家碎步着急得跑来,语气慌乱,“老太太让您快去,说是小少爷受伤了!”

    “什么!?”

    棠望舒顿住脚步,红唇紧抿。

    九点二十三分。

    何照意一身运动服,面色绯红的蹲在男人身前为其清理双手的伤口,额上的密汗使发丝粘黏,因跑完半马气还未喘匀。

    何成意坐在沙发上,原本要去参加宴会换上了一套蓝西装,现在低着头,双手置于膝盖上,被猫猫咬伤的指头仍在流血,但他一声不吭,只是偶尔抬眸看一眼她的神情。

    十分钟前,他因不熟悉给早早喂药的步骤而一时着急失手,本想着下楼去找个诊所处理一下,怎料刚好在路上碰到了在小区跑步的何照意。

    真是,巧合。

    纤长漂亮得无需修饰的十指根根白嫩,是女孩子看到都要羡慕翻倍得不行的梦中情手。此刻染上血丝,像极了某只高贵的吸血鬼缠绕黑丝手套般诱惑且嗜血,极具美感。

    而比他小一节的手轻柔的撕去那黑丝手套,软软的触感在掌心,指间处处点下撩拨。

    “喵呜。”罪魁祸首早早委屈巴巴的趴在沙发的另一侧,用一双无辜可爱的大眼睛看着帅气的饲养员。

    饲养员配合的给面子回应了一个眼神,里边包含着一些不明所以。

    “我刚搬过来,不知道你也住这里。”何成意思索片刻,忽开口道。

    解释他不是刻意偶遇?

    擦拭完血迹准备贴胶布的何照意闻言,抬起头来,正好撞上他那如同湖面明镜似的眸子。

    真好看啊。

    “啊,嗯。”花痴何照意头一次因为别人的脸而失神,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回答些什么,很是尴尬。

    “早早的药我没喂进去,需要再开一副吗?”他倒是自然,甚至声调中带了一丝愉悦。

    “正常一到两次就够了,如果它还有其他异常症状,建议再去医院看看。”何照意很是严谨的回答着,忽然灵光一闪,话在嘴边斟酌许久,“你要是不放心,刚好明天我值诊,可以过来。”

    早早很知道时机的喵呜一声,还带了几分虚弱。

    “嗯。”何成意表情淡淡,像唠家常一样,“在医院工作得怎么样?这份职业应该很辛苦吧?”

    他不过年长她两岁,语气与姿态却摆足了长辈的架子,不过总能让人轻易察觉到他对她的那一点不寻常。

    不寻常的对待,不寻常的眼神。

    何照意不是木头,知晓他要开启话题,手上清理创伤的动作放缓,“还好,一开始刚实习就真的累到头昏脑涨,后来习惯了工作强度,基本能缓解。”

    她低着头轻声细语娓娓道来,他垂头双目凝神认真的倾听着一言一句。

    十点了。

    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何家宴席此时一片尴尬寂静,一众宾客落座却是无言,贵妇间偶尔窃窃私语,少数人悄然离席。

    何由意老太太压根不露面,出来操持大局的是何家二小姐何初夏。

    她已经四十五岁了,身材仍是窈窕有致,一套青绿色旗袍加白狐毛皮披肩,秉的是一副高贵优雅。保养在线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柔声安抚着一众宾客,解释了何成意因途中意外受伤而无法前来的缘故,又送了不少礼物以示歉意。

    棠望舒在休息室听着何家佣人讲述此事经过,端坐在单人沙发上,只是在听到某个关键词时候略一挑眉,开口指出,“被猫咬的?”

    来的是何家从事了几十年的老佣人了,谈吐小心谨慎,最擅察言观色,闻言不紧不慢道:“是的,少爷五年前领养了一只英短,叫早早。”

    项晓文翘着二郎腿敲着平板电脑处理公事,一心二用,“何老太太不是猫毛过敏吗?”

    许多年前还险些因为猫毛严重过敏险些引起休克反应,那会甚至惊动整个上城,就因为老太太未立遗嘱,何家上下撕的不可开交。

    “是的,不过早早是少爷独自在外抚养的,没有领回老宅。”佣人应。

    “懂了。”棠望舒适时阻断这个话题,“我这边没事,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与项总一同走。”

    “好的。”

    待佣人带上门后,房间的气氛蓦然冷寂,尽管是身在局外人的周小靖在旁站着都莫名觉得?得慌,出于潜意识的瞄了一眼沙发上垂眸无言的女人。

    哇呜,感觉又有大瓜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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