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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多。
比如它背负了大量的‘闲人’、关系户’。
然后就是生活水平局限，开发的几种产品都无人问津，毕竟这年头有瓶护肤霜，保湿、润肤、防冻什么的就全解决了，没人会花更多的钱在这方面。
然后就是因为地域局限不愿意花力气开辟市场等等...
这些毛病其实很典型，算是这一时期大部分政企的通病。
看完资料，李秀成还是很满意的，别的不说，日化厂面积巨大，又是位于城南，未来光是地皮起码就值三十亿。
更何况还拥有春雨宝宝霜这样一个极为坚挺的品牌存在。
买下厂子后哪怕只是精简人员，其它什么都不改变也是一条稳定的财路。
“怎么样？”见他合上文件，李民华放下茶杯问道。
“还行！”李秀成随口道。
以为他在敷衍自己，李民华一瞪眼：“具体点，别给我打马虎眼！”
“真没有乱说。”李秀成解释道：“春雨日化在我看来，最值钱的就是春雨宝宝霜的品牌价值，像固定资产之类的还真不重要，所以吧，要说多好也不算，要说不值那又是昧良心。”
这话倒也不假，虽然工厂地皮大，但现在好地皮多的是，只要有钱就能想办法买到，从这一点来说这买卖确实一般。
但这数十年的品牌口碑却是不容易买到的！
接着他又问道：“是我们直接谈全资收购还是怎么个章法？”
改革无外乎合资和全资并购，一般大型企业都是合资，这个春雨日化不算小了，要是市里打算合资也说得过去。
“市里更顷向于全资出售，但我们也要考虑工人的权益，所以下一步就是征集工人的意愿，估计...一个礼拜左右就有结果。”
“那正好，我把苏联的事情处理完也就那几天，我可等着好消息了。”
“好。”
....
接下来几天李秀成都没有再去机械厂，专心的等着托维涅格上门！
托维涅格到达兴蓉是5月6日，比预估的晚了两天。
而同来的还有一个让李秀成很意外的人。
牟奇宗。
对这位其貌不扬的牟老板，李秀成其实也挺好奇的。
在前世，这位靠着妻子凑到的三百块钱倒卖电器赚到第一桶金，再到创立南得集团，做出了罐头换飞机，在俄罗斯发射卫星等等惊人之举。
可惜后面却因为资金问题锒铛入狱十六年，再出现已经是七老八十，却还雄心勃勃想要重振旗鼓。
总的来说他的故事挺具有传奇性，所以不少杂志书籍都以他的故事来吸引人气，也有不少人称其为商业巨子。
这次的会面事关集团颜面，李秀成自然不可能草率，便直接把安保公司定为了临时总部。
在训练场入口与托维涅格寒喧完，他才有空打量这位闻名已久的牟老板。
此时的牟老板已经五十岁，头发危机有点严重，身材也是发福的厉害，但看起来却极为精神，穿着一件很贴身的西装，身边还跟着个挺美貌的中年女人。
看来前世关于他的花边新闻还真不是假的。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李秀成伸手笑道：“牟老板，久仰久仰！”
“这个话应该我来说才对。”牟老板握着李秀成的手抖了抖，“在和托维涅格先生对话后我才知道原来国内还有跟我想法相似的人，这一打听才知道，英雄出少年这句话是真的。”
对这位年纪轻轻就身价过十亿的后进，他是真的感兴趣。
“哈哈，少年就过了啊。我女儿都打酱油了，也是个老男人了。”
那女人掩嘴笑道：“李总丰神俊逸，若是老男人，怕其他男人都没法儿活了。”
见李秀成看过来，女人伸手：“南得公司公关经理，肖楠！”
“肖经理你好。”轻握了一下，李秀成收回手，招呼道：“大家请进，我们进去说。”
进到训练场内，由专人带着谈判人员去了会议室进行谈判，而李秀成则带着托维涅格和牟老板在训练场上散步。
训练场经过改建，附近千米方圆全是草坪与各种训练设施，此时还有几队安保人员在跟着教官训练。
“这看起来倒像是部队！”托维涅格目光灼灼的看着训练的人员说道。
“只是一个普通的安保公司罢了。”李秀成笑道。
“公司种类普通，但能做到极致就不再普通。”牟老板看着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欣然道：“至少我见过深城那家安保公司的精英，比不上你这些人。”
“牟老板还真是见多识广。”
“只是痴长几岁，多见了一些人罢了。”
牟老板谦虚一笑，然后说道：“不过，我这次来，还真是想跟李总达成一些合作。”
“哦？”李秀成挑眉，好奇道，“不知牟老板指的合作是？”
“开发满洲里！”
咳咳~
李秀成差点儿没被自己口水给呛死。
前世他就听说过这位提出过一些大胆的想法，比如说研发智能芯片，开发陕北，开发满洲里。
也正是因为这些异想天开的计划导致集团资金出现问题，才让他因为资金问题进去的。
没想到现在却找到了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的苏联之行让他认为自己跟他的想法一致？这想法也太草率了吧！
要说研发芯片还算靠谱，而满洲里计划真要实施没有上百亿资金是不可能的。
“那个，牟老板真是有大魄力。
但是吧，我们集团现在才在起步阶段，而且正在尝试多元化发展，勉强可以顾全自身，实在没有余力再进行大的投资。”
见李秀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的提议，牟老板心中失望，这个计划是他在开始谋划换飞机之前就萌生的。
也是他最想要进行的计划。
他继续劝说道：“这个计划听起来有些虚幻，但现在华国和苏联重开贸易，满洲里作为国门通道，地理条件优渥性真的是得天独厚。
只要将其发展起来，吸引到米国，日国，苏联等国的货物自马六甲改道江洲里，就能打造出一座‘北方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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