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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拿出手机，输入电话号码的那一刻，他又放下了手机。
“还问个der！现在都木已成舟，就算知道了真相，还能怎样！”
孟凡发动汽车，出了医院，他在路边找了一家快餐店吃了午饭。
刚吃完饭，张云虎打来了电话。
“凡哥，我上新闻了，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不过，你小子怎么没被淹死！孟凡没好气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张云虎大呼冤枉，“凡哥，我又不会游泳，我哪敢下河救人！不知道哪个孙子把我推下去了！”
孟凡觉得这样就合理多了，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紧急情况下，能学会游泳有可能。要是还能救别人，那是痴人说梦。
“所以不是你救了落水者，而是落水者救了你？”
张云虎惊呼，“凡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就是这样！我刚落到水里害怕极了，突然有人拽住了我的耳朵，等我上了岸才知道，是那位跳河的大姐救了我！”
孟凡疑惑了，既然张云虎是被救的，那昨晚的女人，也就是张云虎口中跳河的大姐，为什么会以身相许？
“云虎！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你在干什么？”
“呃——”张云虎拉着长音，试图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好像被人用棍子打晕了，现在后脑勺还一个大包，肿着。”
孟凡一听到好哥们被别人闷了一棍，还是后脑勺，顿时有些紧张，他可就是因为外力受伤，脑袋长的瘤子。
“云虎，你没去医院查查？”
“查了，有点轻微脑震荡，大夫说静养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好！我们经理很大气，让我在宿舍躺着休息，还说这段时间工资照常发，让我好好养着。”
“云虎，给我个银行卡号，我给你转点钱过去，你买点营养品！”
“凡哥，不用了！那位救我的大姐，好像对我有意思，顿顿给我送好吃的！什么牛奶、燕窝、海鱼，我听我们经理说这些都是外国进口的，一顿能顶我半个月的工资。你别担心我了，好好念书，不然我妈又要说我了！”
这是被富婆看上了！
孟凡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好哥们感到高兴。
“这位大姐多大年龄？”
“挺大的！比咱们大六岁！”
“艹！”孟凡忍不住爆粗口。
他还以为是大十几岁，没想到才六岁，也就二十四岁！
什么大姐，分明小姐姐！
或者少妇！
“云虎，对方结婚了？”
“好像没有！听我们经理说，这位大姐恋爱多年的男朋友劈腿了。”
“呵呵……是这样啊！”
孟凡在脑海里也理清了思路，这位24岁的大姐，男友劈腿，感情受挫，于是寻死腻活，跳河时，正好被好哥们张云虎碰见。
机遇巧合，张云虎被救了，这位“大姐”也没死成。
又阴差阳错，这位“大姐”认准了张云虎。
“好了，没事就好！云虎，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陈婶，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会知道的！”
搞清楚好哥们张云虎的事情，孟凡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公司现在的工作主要是网站新功能开发，所以他现在比较清闲。
推开办公室的房门，他就看到龙飞躺在老板椅上，脚翘在办公桌上，睡午觉。
龙飞见孟凡进来，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说道：“孟助理，上午旷工，罚款一百，下班时把罚款交给公司会计！”
孟凡拿起杯子，接着热水，“飞哥，我发现一个好项目！”
一提到好项目，龙飞来了兴趣，把脚放了下来。
“什么好项目？”
孟凡边喝水，边说道：“卖安全套！”
“切！我还以为什么呢？就这！”
龙飞很失望，又把脚重新放回桌子上，“孟凡，这安全套，超市，还有胡同口的保健品店，多的是！”
孟凡就知道龙飞会有这种反应，“要是咱们把这东西放到小区里卖……”
“别费力了！人工成本，加上店铺租金，连油钱都赚不出来！”
“那要是采用无人售货的方式呢？”
“无人售货！”
龙飞把脚又放下了，很快就明白了孟凡的思路，“像可乐贩卖机那样？”
孟凡点了点头，“没有人工看店的费用，也不用租店面，就给物业一点租金，每天就去补补货，收收钱。”
龙飞沉默思索了一会儿，“这主意不错！现在买个安全套，要不是热情得有点过头的大妈，要不就是摆着臭脸的收银员。避免买卖双发接触，有搞头！”
孟凡见龙飞心动了，“飞哥，你负责跟物业经理谈，我负责采购设备和补货，咱们55分账，怎么样？”
龙飞爽快的答应了，“可以！就国庆这几天，你先准备10台，咱们在自己的物业小区试试水！要是可以，我再联系几个哥们，将海淀、朝阳、丰台、SJS、顺义、昌平，这几个地方的小区全部铺上售卖机！”
这就是孟凡一定要跟龙飞合作的原因。
第0095章海淀、朝阳、丰台、SJS、顺义、昌平，少说有两千家小区。
要是孟凡自己一家家跑，累死他也跑不完。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市场上要是出现竞争者，龙飞可以不动声色地出面摆平。
这一点，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那好，飞哥，你给我个名单，我先去了解下市场。”
……
孟凡骑着自行车去各个小区实地考察，顺便完成运动目标。
就在最后一个站通天苑小区西三区，孟凡要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昨天在超市碰到的那位女收银员。
女收银员好像也发现孟凡，又是翻了个白眼。
孟凡倒是对这位女收银员不感兴趣，而是注意力落在了她旁边的那位女同伴身上。
只见女收银员的同伴带着口罩，脸捂得很严实。
但走路的姿态，还有身高、体型，让孟凡想起一个人。
“这么像，难道真是她？”
孟凡决定一探究竟，跟了上去。
女收银员此时也发现了孟凡，于是猛跑起来，消失在22号楼附近。
孟凡四下寻找着，“去哪了？”
这时，三单元楼梯间传来梆的一声，是防火门关闭的声音。
孟凡循着声音，走进了22号楼3单元，然后沿着楼梯往下，进了地下室。
阴暗，充满霉味，还有股尿骚味。
就在拐角处，一个身影突然跳了出来，挥舞着手提包朝孟凡袭来。
“打死你个跟踪狂！”
孟凡赶忙闪到一旁，躲开了女收营员的攻击。
喊声让整个地下室过道的声控灯，全亮了。
“孟凡！”
女收银员的同伴惊呼道，然后拦在孟凡身前，“李紫婷，别打了！他是我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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