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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瞳,紧锁着景安那分外恭敬的神色,暗戳戳的在心里问自己:额,景特助叫那个女人什么?少奶奶?
天哪,他没有听错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能够让景特助称之为少爷的人,恐怕只有厉尘爵一人吧?
那么……面前的这个女人,难不成就是传言中,那个已经和厉尘爵领了结婚证的神秘女子?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心里面寻思着,李晨实际上也是小声的开口和景安打招呼:“景特助,您刚才叫这位小姐什么?”
景安目光寡淡地扫了一眼李晨的脸,随后语调不轻不重,颇为冷厉:“怎么,你没听清?”
景安的话落入李晨的耳朵里,李晨迟迟怔愣着,没有吭声。
景安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又开了口:“少奶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惊动了警察?”
许绵绵被景安问的一愣,她先是黛眉微蹙,低声询问景安:“阿爵呢?他没来吗?”
被许绵绵这么一问,景安下意识的望向厉尘爵那边,恭敬作了回应:“回少奶奶的话,少爷正在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呢。”
景安刚说完,许绵绵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恰好可以看到厉尘爵正迈着矜贵优雅的步伐,正徐步靠近他们。
厉尘爵真的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外形条件,只是那么随随便便的走几步路,似乎就要勾走了许绵绵的魂魄。
一时之间,许绵绵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看着不远处朝着他们走来的厉尘爵,出了神。
李晨见此状况,心里面顿觉的颤栗万分。
完了,他刚才居然想让自己的手下把堂堂厉家的少奶奶,厉少的新婚妻子抓到局子里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着手下挥了挥手,李晨怒喝:“滚。”
几个小警察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离开了JD国金大厦。
李晨待到手底下的人都走后,才战战兢兢的打量了一眼不远处的厉尘爵,对着景安低语:“景特助,这都是误会,全是误会。”
一面说话,李晨一面目光落到许绵绵脸上,赔着笑:“那镯子碎了就碎了,也不值钱,不必放在心上。”
李晨声音不算低,于佳,陈静都能清清楚楚的听了去。
她们距离的有些远,李晨和景安说了什么,她们并没有听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许绵绵的身份。
顿时,她们两个人的脸色一变,几乎是要冷成冰霜。
碎了就碎了?不值钱?这是李晨该说的话?他是不是都忘记了,他到底是哪一头的?
于佳没说什么,属于敢怒不敢言的那种。倒是陈静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没好气的怒呵出声:“李晨,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到底是谁的未婚夫?你……你是不是想分手啊?”
陈静要说什么,李晨心知肚明。
但比起女人,前途,家族荣耀,更重要。
很爱陈静没错,追了几年也没错,但……李晨更爱自己,更爱权势,财富。
爱情不能当饭吃,钱,权,可以。
故而,都没等陈静的话说完,李晨已然是沉声打断了她,语调冷厉薄凉:“分手?好,分手,从现在开始,你我情断,再无半点干系。”
陈静彻底愣住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李晨吗?
李晨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对她言听计从,宠溺万分的吗?就在刚才,他还信誓旦旦的答应她,一切都会让她满意来的,怎么这才片刻功夫,他就变脸了呢?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陈静看着李晨的眼底满是不可思议和不敢置信。
李晨知道陈静心里在想什么,嘴角勾勒着不屑的弧度,凛声提醒她:“陈小姐,作为你的前任,我好心提醒你一声,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即便是你陈家千金,也得多少收敛着点。”
“哦,对了,你先动手打人,对方自卫,结果意外中你和陈太太摔碎了镯子,就算是走法律程序,没道理,该要赔偿的人也是你。”
李晨说话的时候,语调清晰,神情分明,哪里有半分陈静喜欢的男人的影子?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也顾不得镯子的事儿,只是不停地拽住李晨的胳膊,问他:“李晨,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们都订婚了,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李晨……”
“……”
然而事实却是,不管陈静说什么,李晨都不为所动,甚至于到了后来他还直接将自己的胳膊从陈静的手心里挣脱出来:“陈小姐,你和陈太太还不速速离去,我只好以敲诈的罪名对你们进行……”
李晨说了什么,陈静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看着李晨的眼底蓄满了泪水和悲戚:“李晨,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们说好了,这一生都不会分开的,你……”
陈静要说什么李晨很清楚。
他还爱她,但……他们没有可能了。
陈静得罪了厉尘爵,以后陈家会很快衰败,虽然李晨没有需要靠女人的地步,但也绝对不允许陈静一家拖累自己。
更何况,这女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以后指不定闯下多大的祸事。
古人云,娶妻娶贤。
如今看来,真是至理名言。
“我不想要你了,这个理由够不够?”说完李晨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陈静,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男人的一个滚字,让陈静一颗心碎成了渣渣。
陈静不愿意这个时候走,还有很多的话要问,但她身侧的于佳看出情况不妙,还是强行连拖带拽的将陈静带走了。
临走之前,于佳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许绵绵和李晨。
两个女人走后,厉尘爵也已经慢悠悠的走到了许绵绵身侧,一手揽住她的腰:“想吃什么?”
厉尘爵的另外一只手疼,但因为垂在身侧并无任何动作,所以旁人看不出来。可旁人不知道,许绵绵能不知道?她狐疑的扫了一眼他垂在身侧的手,语调满是关心:“你的手……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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