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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儿说:“爷爷您真的不试一试吗?这家做的东西真的好吃。”
肖长老说:“爷爷就不吃了,你们慢慢吃,十一若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再点。”
十一点了点头,肖潜儿嘟囔着说:“爷爷果然偏心,都不问下我。”
肖长老看着自己这个孙子有点无奈地摇摇头,他自小把潜儿抚养长大,从小也是个听话的,虽然有时候有点调皮,但是说话做事也是有分寸。
尤其后来皇帝下令所有长老要收徒后,潜儿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大师兄,有了这个头衔潜儿也开始自觉地学习自我约束、自我控制了,毕竟大师兄要起到带头和榜样的作用,开始有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了。
谁知五年前十一拜师后好似就激起了潜儿内心深处的好胜妒忌之心,潜儿也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十一是要来和自己抢爷爷的。
他想:“十一是皇子什么都有,而我只有爷爷,绝不能让他把爷爷给抢走了!”
十一倒是没有觉察到这位大师兄的心思,应该说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留意周围和学习法术无关的事情,他一心只想着如果更好更快地学习法术。
不过他每次看到师傅和各位师兄们都会很有礼貌地打招呼,尤其是看到师傅会叫得嘴巴更甜一点、提问师傅更勤快一点、跟着师傅修炼得更刻苦一点,他跟其他的师兄们相处得也挺融洽,不过他后来也觉察到了大师兄对自己的一些“特殊”照顾。
比如大师兄知道自己刚开始学习武功基础,连扎马步都不是很标准,大师兄就热心地教他据说是最标准的马步,让他一练就是大半天,还说师傅从小也是这么教他的;大师兄还让他同时练习辟谷,说是辟谷后练习进步得更快。
十一当时虽然有点疑惑但是大师兄是师傅的孙子,他没有理由骗自己,所以十一还是照着潜儿说的在晚上临睡前和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开始扎马步,这样练习才一天后,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感觉自己身体尤其是大小腿都打战站不直了。
一直留意着十一的大师兄连忙过来鼓励他,说这是开始有效果了,一定要坚持,当时十一还傻乎乎地相信了。
到了晚上饿得眼冒金星的十一没有吃晚餐,他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扎马步,扎着扎着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他房间的地下。
还好潜儿有点良心不安不放心地过来看看十一,发现他倒在地上惊慌了,马上去告诉爷爷让他过来看看。
肖原子长老一惊,马上过来看了后发现十一只是太饿和身体练习过度全身肌肉僵硬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大问题,他问清楚了缘由,狠狠地训斥了潜儿一顿,罚他先去扎了一个晚上的马步,然后等十一清醒后再来跟十一赔罪,潜儿知道自己做得过分,更不想不到十一居然这么相信他,他看到十一这个样子心里也很愧疚,所以就乖乖地跑去扎马步了。
肖长老用内力先给十一消缓了他全身紧绷的肌肉,等十一醒来后就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味,原来是师傅让人给他做了一些吃的。
等他吃饱喝足后师傅说已经知道是潜儿捉弄他,作为大师兄,这样的行为实在要不得,已经罚潜儿去扎马步了,明天再过来跟他赔罪。
十一连忙说:“师傅,这不怨大师兄,只怨自己基础太差,大师兄是好心,只是我太心急,修炼不得法让自己晕倒了,恳请师傅不要惩罚大师兄了。”
肖长老看十一的神色不似作伪心里对他更是满意,但是这次实在是潜儿做得太过分了,不惩罚不行,所以他对十一说:“你吃了东西先好好休息,你潜儿师兄太过分不罚不行,何况罚他扎一个晚上马步算是轻的了,你不用担心他。”
十一问:“师傅,师兄说扎马步要起码大半天才有效,是真的吗?”
肖长老慈祥地看着十一说:“这时间是因人而异,但是对于你这样没有基础的初学者来说练习时间过长就‘欲速而不达’了,你大师兄在逗你玩呢,还有这辟谷,得循序渐进地来,最好是有一定的修炼基础了,又开始服用一些丹药后才进行是最好,不然一下子练习容易,饥饿感强就没有办法和精力在修炼其他。”
十一又问:“师傅,我们要服用什么丹药啊?是不是服用了丹药就不用进食了?”
肖长老说:“丹药有很多种,强身健体的、益气延年的、祛秽解毒、增加修为等等,但是好的丹药比较难炼出来,等你基础扎实后就可以服食一些丹药了,对于你平时练功后的肌肉酸痛、腰酸背痛倒是比较有效果的,但是真正要法术高深,还得靠自己努力才行,丹药只能辅助。”
第二天,肖潜儿真心地跟十一道歉后,他发现十一是真的不怪罪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基础太差,才会晕倒的,之后十一在空闲之余还经常向他请教,慢慢地,肖潜儿对十一的印象也就慢慢地改变了,也开始真心地跟他分享一些自己在学艺修炼过程的一些感悟和经验了。
肖长老看到他们两个日益合得来,他心里也很欣慰,潜儿师弟是不少,但是真正他向来自持着大师兄这个头衔没有交到真正的朋友,现在和十一倒是越来越谈得来了。
肖长老也希望自己的孙儿在修炼之余也能有一些好友,毕竟孙儿渐渐长大,很多想法他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什么都跟自己说了,他开始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人可以倾诉、交流一下也是很好的。
肖原子长老看着眼前的两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心里感慨着时间的飞逝时,一边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他能感觉到二楼也陆续有客人上来入座了,看来这家酒楼的确生意不错,怪不得三皇子那时候会每日都过来呢。
肖长老想:“就是不知道三皇子画的那些妖怪是他在哪里亲眼见到的?据说三皇子在这璧水镇除了住客栈,去游历,基本上早晚的的时间就是在这里画画写字和用膳了,戚长老和书童一直跟在他身边,有戚长老在,一般妖怪近不了三皇子的身,除非是很多法术高强的妖怪戚长老才分身无术保护不了三皇子……”
十一和潜儿正吃着早膳看到师傅猛然站起来快步走到窗前,他们看到师傅的神色有一点凝重也连忙站了起来一同快步走了过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中了,海边的人更多了,有不少船也陆陆续续地靠岸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几艘大船。
这大船不知道是由什么木头制成的,船上的人不多,甲板上有几个穿着黑色和嫩黄色衣裙的少女,她们穿的衣服样式这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只觉得很飘逸好看;少女们的样貌倒是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只是神态和气质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尤其是她们的眼睛,一眼望过去既灵活又有一点点空洞。
肖长老和十一他们看到这些船就知道这些就是他们等的“鱼”,十一特别激动,连忙要从窗户跳下去。
肖长老一把拽住他说:“十一莫急,等船完全靠岸后,看看情况如何再做决定,他们肯定会去寻找那条蛇和蚂蚁的,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十一按耐着和师傅师兄现在窗户边,很快,他们看到每一艘船都陆续有几个人下了岸,这些人到了岸边,分成了三队,每对六个人,分别往不同地方向走了,其中一队看起来是要朝着他们所在酒楼这个方向过来。
十一和潜儿不约而同地问:“师傅,我们该如何行动?”
肖长老没有急着回答他们,只是问他们说:“跟为师说说,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两人虽然很兴奋又心急,但还是先恭敬地回答师傅的问话。
潜儿说:“这些是人不是妖怪,但是应该有练过法术,尤其是那两个男的,法术不低。”
十一说:“他们一部分人下岸寻找接头的人,其他人留在了船上,师傅我们要不要也分成三路去跟踪探查他们啊?”
肖长老说:“我们不用分开,毕竟你们历练经验太少,而且他们的法术也不低,分开的话为师不放心你们,既然这其中一队朝着我们这边来的话,我们就看看他们过来这边是要和什么人碰面,他们其他的两队人估计没有那么快发现那些妖怪的,就算发现了也肯定会等这队人过去的,我们到时候再暗中跟着这些人一起过去就可以,所以你们不要着急,为师问你们,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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